都说宝马烂大街了，你仔细观察一下身边人，大部分还是买不起的

　　朋友的朋友找我给救个急。
　　干嘛？
　　拉亲。
　　也就是当婚车，原先找好的车子，有一辆临时有事，需要去济南出差，所以需要替补，而又是大日子，婚车很难找。
　　平时相处蛮不错的朋友，咱也说不出那个不字，只能硬着头皮去，早上5点就要出发，一折腾就要到中午，能给个五六百的红包就不错了，于上班族而言是不错的收入，于我们而言，完全是浪费生命。
　　前几天，宝马婚车群里一个小伙跟我讲，现在宝马5系出婚车也就是300块钱，竞争太激烈了，大城市退役的二手宝马，尤其是黑色的，普遍流通到县城做婚车了，群上很多是职业干婚车的，除了跑婚车就是泡妞，也不上班，泡妞不仅仅要人，还把对方的信用卡、花呗给撸光，小姑娘也心甘情愿，主要是觉得遇到了一个开宝马的帅哥，对方应该实力很雄厚……
　　其实，零首付买的二手宝马！
　　在县城，对于小姑娘而言，一辆宝马还是有着绝对的杀伤力，大家都说宝马烂大街了，你仔细观察一下身边人，例如我观察我自己身边人，大部分还是买不起的，哪怕九手的，也买不起。
　　在县城婚恋市场，最有杀伤力的两个核武器。
　　A、有正式工作。
　　B、有辆好车。
　　A更强一些，B次之。
　　无论是A还是B，反正都是挑别人的主，对那些没有正式工作的女孩而言，是绝对碾压，什么卖衣服的，工厂上班的，自己开店的，只要你愿意，她怎么都行，替你还个信用卡算什么？能为你担保，为你贷款，反正跟着你有前途，这点钱不算什么，为什么男骗子骗女人的钱那么容易？因为女人遇到了高能量场的男人时，总想用行动证明一点：我跟你在一起可不是图你的钱。
　　怎么证明？
　　吃饭，我来买单，开房我来付费，你需要钱了？我给你！你有债务？咱俩一起扛！
　　约定6点婚车在加油站集合，我是晚上临时接到的通知，我在微信上问我哥用车不，他说不用，我说早上找你开车，他说行。
　　早上我给他打电话，一直关机。
　　他应该是设置了夜间模式，7点以前电话不通。
　　我打了个车去他家，敲了半天门，还被我嫂子骂了一顿，嫌我吓死她了，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问我就不能打电话？我说你们两口子都关着机。
　　昨天刚下过雨，车也没洗。
　　我拿桶提了点水，给简单擦一擦……
　　我哥穿着裤衩出来了问我：县长结婚？
　　我说，他倒是想。
　　我哥说，你真是闲的难受，去给人家开婚车。
　　我说，朋友找的。
　　我哥说，你再给找别人就是了。
　　我说，太急了，不好找。
　　我哥说，你就是没事找事，折腾。
　　我从小就不会干活，所以他看我擦车也嫌烦，他让我去提水，他来擦，大冬天穿个裤衩，让我嫂子看到了，又嗷嗷的一顿。
　　我看没有泥巴了，就开走了。
　　我哥叮嘱，给加满油。
　　我说，想起来就加，想不起来就算了。
　　我一看表，马上6点了，应该会迟到，我急忙给婚礼主管打了个电话，是昨晚朋友给我的电话，让我联系主管，我的意思是你们该走走，我直接去追你们，给我拿个贴花和气球就行了，路上我自己绑上。
　　主管说，没事，等你。
　　我一路狂奔。
　　6点20到达，发现，车还没到齐。
　　每个司机先发了两盒烟，红双喜，让我扔副驾驶座上了，我不抽烟，我问主管有烧饼没？
　　他说，没有。
　　本地结婚一般都有烧饼，我饿了。
　　车齐了，绑上气球，出发，这个时候我见到了新郎，年龄不小了，应该是个70后，甚至60后，反正45岁以上，我当时就在想，肯定是二婚或三婚，你搞的跟头婚似的，我还指望能拉个伴娘呢，你这倒好……
　　新娘家很近，就在医院后面。
　　进小区后把车子顺好，我想上去看看，接新娘子是要有很多流程的，半个小时下不来，我上去找个烧饼吃，我刚把车锁上准备上楼，我就听着上面一群人朝下走，应该是准备出发了。
　　我又折返了，去发动车子，毕竟天冷。
　　我看到了新娘。
　　有些小胖，多胖？
　　跟我差不多？160斤左右？
　　个高！
　　也有可能是怀孕了，具体咱没仔细看，伴娘倒是不少，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小护士，她们也在找车坐，我是5号车，一般是要负责拉女方亲戚的，伴娘一般坐2~3号车，我就使劲咳嗽了一声，小护士看到了我。
　　很是兴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直接跑过来拉副驾驶的门就坐上了。
　　我说，我这个车是负责拉三舅一家的，人家安排好了。
　　她说，没事，让三舅他们坐别的车。
　　我说，你这年过半百的人了，咋还当起了伴娘？
　　她说，你才年过半百了！
　　我问，你不是69年的吗？
　　她说，你少胡说，我89年的。（她是79年的）
　　我问，新娘是你同事？
　　她说，她爸妈是我们同事，她是做医药的。
　　我问，头婚？
　　她说，差不多，有过短婚史，没娃。
　　我问，伴娘都是你同事？
　　她说，是。
　　我问，有没有漂亮的？给我介绍个。
　　她说，我就算最漂亮的。
　　我说，你不行，太熟了，不能下手。
　　她问，你这是开的谁的车？
　　我说，租的。
　　她说，不符合你气质，不够个性。
　　我问，新郎是干什么的？
　　她说，也是做医药的。
　　我问，几婚？
　　她说，二婚吧，有个闺女，闺女上大学了，俩人恋爱了六七年，就是一直等孩子考大学才结婚的，怕影响孩子学业。
　　准备出发，新娘家负责放鞭炮的应该是个二愣子，直接就在门口点上了，离我们的车不到2米，打的我们车噼里啪啦的，心疼死我了，主要是砸出点点来，我嫂子能骂死我……
　　关键是，我也不能下去查看一下。
　　要跟紧，别跟丢了。
　　小护士在系安全带……
　　我说，你把我烟给坐烂了。
　　她说，你看把你吓的，我有这么傻吗？
　　让她给放车门储物盒里了。
　　她说，把烟送我吧。
　　我问，你会抽烟？
　　她说，不大会，一天才两盒。
　　我说，好好说话。
　　她说，我不抽，我想给我姥爷抽。
　　我说，你都快50的人了，还有姥爷吗？
　　她说，什么啊？我姥爷身体好的很！
　　我问，认真的？
　　她说，真事。
　　我说，拿去吧。
　　她说，别心疼。
　　我说，不心疼，喜烟本身就在于分享，我们家没有抽烟的。
　　在过去，村里有人结婚，全村人都去要烟，说是喜烟抽了能治病，喜酒喝了不头疼，所以要喜烟是很正常的，不过在农村是一根一根的要。
　　小护士看我真的给，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要一盒吧，我下午去看看我姥爷。
　　我说，你姥爷就是我姥爷，另外一盒你帮我带给他。
　　她欣然收下。
　　我问，最近有什么新鲜故事？
　　她说，没啥故事，跟你说个事吧，你别写，那天我参加了一个X级的宴会，小范围的，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吃的，就是西红柿炒蛋、土豆丝之类的，很简单的几个菜，我突然想起了你写的。
　　我说，不会是在我们家吃的吧。
　　她说，不是，是人家自己的私人餐厅。
　　我问，炒的如何？
　　她说，真的很好，上菜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你写的。
　　我问，你跟着副院长去的？（这是个梗，副院长有个护士情人，护士从副院长家楼上跳下去了）
　　她说，不是，我自己去的。
　　我说，凭啥喊你？凭你打针不疼？凭你脸大？还是凭你肚子上肉多？
　　她说，你看，你又扯远了。
　　我说，主要是我觉得不符合常理。
　　她问，人家就不能有朋友？
　　我说，可以有朋友，但是很难有跨层次的朋友。
　　她说，我觉得你比他们强多了，不是也跟我们关系很好吗？
　　我说，我跟你们好，是为了能占点便宜，睡个觉或住院的时候解个闷。
　　她说，你可别了，有次我们去四院培训，有个医生讲了个例子，就是嘴上越色的男人，性取向、能力越不正常，有的满口黄段子的，其实是标准的GAY，是保护色。
　　我说，柴静就写过。
　　她说，我哪天真喝了酒，去找你，你肯定不知道躲哪去了。
　　我说，我不喜欢护士，都会阉猪，太危险。
　　她说，还有个事，我爸坐我车，经常不系安全带，我就跟他说，人家懂懂说了，无论前排后排都应该系安全带，我爸说上高速才系，平时不用，昨天我看了个新闻，SUV翻到了桥下，人都活着，原因就是都系着安全带。
　　我说，他们几个人，应该庆幸自己生活在南方，若在北方，可能也就只剩司机了，在深圳，全民都系安全带，这就是深圳文明的地方，我们总是说老外交通秩序好，其实，在深圳，尤其是福田、南山，交通秩序已经处于世界一流文明水平了，单就这一点而言，北京、上海都跟深圳没法比，有时我在想，不能让我媳妇移民去深圳，她那开车方式，完全坏了深圳的和谐。
　　她说，你呀，就是媳妇不在身边的时候过过嘴瘾，真见了媳妇，跟个小猫似的。
　　我说，我是领教过的。
　　她说，SUV那个新闻出来，我第一时间转发给了我爸，我特意把＂系安全带＂几个关键词给标注出来了。
　　我说，这是对的。
　　她说，我在急诊时，几乎每天都能接到事故伤者，你说有警示作用吧？有，但是不深，主要是见的太多了，也麻木了，只有一个，给我印象特别深，那是我们实习的时候，一个病号在医院已经躺了8年了，他是8岁的时候出的事故，当时没系安全带，从挡风玻璃冲出了，先后做了三次开颅手术，人是活过来了，也不是植物人，就那么被牢牢的绑在床上，就跟怪兽一样在发出着嚎叫，我觉得什么样的安全警示都比不过那一声声嚎叫，太凄惨了，我不知道病号现在还在不在那边，若在，你可以带嫂子去……
　　我说，前几天，你姐（小律师）半夜被人追尾了，不严重，她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当时我自己在家带孩子，出不去，我就跟她说不用紧张，打报警电话、保险电话，交警到现场后，确认一下事故责任，若是对方全责，这边保险就不用出险了，我怕她糊涂，编辑了一下给她发了个信息，后来协商的比较快，对方全责负责修车，她回家后跟我讲，车速那么慢，而自己仿佛遭遇了一拳重击，第一次感受到了安全带的重要。
　　到了酒店，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给了个红包，我打开数了数，600块钱，还有一提糖果。
　　跟小护士告了别。
　　她问，你不在这里喝喜酒？
　　我说，我又不认识新娘新郎，我若是再进去喝喜酒，等于白跑了，红包就又还回去了。
　　她说，一起吧，当我家属。
　　我说，我回去有事。
　　走了。
　　去找我哥，还车。
　　红包我给放扶手箱里了，就当我给加油了。
　　我哥在家做饭，我嫂子刚从外面回来，她去送娃们上学了，我哥问我吃过早饭没？
　　我说，你做了我的份，我就没吃，你没做，我就吃了。
　　他说，煎个牛排，一分钟。
　　我说，我不吃盐，牛排太咸了。
　　他说，这个是M9，京东买的，很不错，基本没盐味。
　　我问，是真M9还是假的？
　　他说，肯定是真的，京东没有假货。
　　我哥很崇拜刘强东，他买了双阿迪鞋，有天我问他在淘宝买的吗？我是故意调侃他，他认真了，反问我：你觉得像咱这样的人，能在淘宝上买东西吗？
　　只会在京东买！
　　牛排还不错，真的很好，煎的也不错，给我烤了两个面包，我问有煮鸡蛋不？我哥说去帮我煎两个，说不能白吃，让我吃完帮他一起把院子里的花棚给撑起来，过冬。
　　我说，你花100块钱，人家就给你干了，你非自己捣鼓，还弄一身泥。
　　他说，你帮我拽拽塑料布就行，人少了绷不紧。
　　我说，我还有事。
　　他说，我弄了一些欧洲月季，从济宁弄来的。
　　我说，你跟我说，我给你弄一汽车，我有个情人就是干这个的，在江苏，属于超级发烧友，她是做繁育的，每天顺丰派专车去接，全是通过微信群卖的。
　　我嫂子调侃我：你天天说那个是你情人，这个是你情人，咋也从来没见你领出来过？
　　我说，领出来的，就不是情人了。
　　我端着盘在院子里吃，我哥在那捣鼓那些月季，我跟他说，这些快点冻死更好，你弄的这些全是垃圾，这个东西我真的很有研究，欧洲月季有上万个分类，是要讲杂交血统的，跟宠物狗是一个道理，你这个没有来历的，乱杂交出来的，完全就是狗中的串串，不仅仅不值钱，属于没品的。
　　你真想弄，我给你弄点，但是欧洲月季对审美要求很高，玩欧洲月季的，不是博士就是院士，群里讨论的东西很高深。
　　我嫂子说，你家门口那棵铁树送我们吧。
　　我说，开挖掘机的给我7千，我没卖，前几天我回去量了量，主茎高2米7了，加上叶子接近3米5，我现在没地方栽，否则我早移出来了，省的你们都惦记，咱小姨夫去年问我1千块钱卖不卖？我说，不卖。
　　我嫂子要出门了，去加油站，当老板娘去了。
　　我哥说，你嫂子走了，我跟你说点事。
　　我问，什么事？
　　我哥说，济宁的那个项目，让人放了鸽子。
　　我说，在我预料中。
　　我哥说，那家伙，真不是个玩意。
　　我说，不怪别人，是你自己的问题，咱毕竟是外地人，没有能制衡对方的实力，你这个做法在本地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跨区域是不合适的。
　　怎么回事？
　　济宁有个项目，我们临沂有家公司也过去竞标了，临沂那个公司就是我车友的，包括我们入这一行就是他带我们进入的，对他而言，济宁这个项目就太小了，对我们而言呢？又太大了，我哥呢，就多手准备，就是谁中标了给谁当乙方，提前疏通关系，济宁的这个哥们跟我哥很投脾气，又是国学又是佛学的，反正就属于我给判定的那一类，一信一疗程的，跟我哥一见如故，就差磕头拜把子了，济宁那哥们说自己想中标，但是有个前提，就是济宁本地的竞争对手他可以搞定，对于外地的他没有很大的把握，问能否帮着劝退临沂的这家，我哥就跟人家拍了胸脯，说临沂的这个老板跟自己的弟弟是老铁，经常一起去无人区之类的，出生入死过，而且合作了这么多年，每次分钱都是想让对方多拿点，一直都是彼此很尊敬。
　　当时，我哥跟我说了以后，我就问我哥，你有把握拿到济宁这个业务不？我哥认为绝对有把握，那我就找了我车友，跟他说让退一下，因为同样的业务，我车友作为外地企业中标了也没有当地企业中标利润更高，甚至不如我们这些做乙方的赚的多，我一说他就明白，说自己也只是观察一下，若是价格太高就不拿了，我让车友给济宁的打了个电话，意思是可以退，但是呢，需要把业务承包给小董兄弟俩，对方承诺，绝对百分百。
　　理论上，这种角逐，他让我车友退出，是需要给我车友几十万的安抚金的，这也就不是地产项目，若是同等规模的地产项目，对方至少要给我车友1000万，我车友才会退出，因为我车友的实力在对方之上。
　　车友也没要，我跟车友说，干完这个活，我送他辆本田ADV。
　　中标后，没有把业务给我们。
　　我问我哥，他的理由是什么？
　　我哥说，说是股东多，争议大，还有就是有BOSS的亲戚要干。
　　也没法说什么了。
　　自认倒霉吧。
　　我说，我还以为你跟人家签好协议了。
　　在日常生活中，特别是同城的，实力相当的，大家都会遵守这个游戏，我帮你开路，你让我喝汤，倘若你不遵守规矩，那对不起，我们一起封杀你，以后大家不跟你玩了，那么你整个游戏就玩不下去了，而外地的呢？欺负了就欺负了，这就是当时我担心的问题，我哥总觉得对方很仁义，说句话就先说孔子说，或者墨子有句名言……
　　这个事，对我哥打击很大。
　　不是失去了这个生意，而是觉得自己被人背叛了，而且对方也很无辜，我第一时间跟车友讲了，车友认为很正常，反而觉得是好事，若是干了活，不给你钱呢？那更麻烦。
　　车友讲了个故事，说前几天派出所去工地上抓了一个水电工，这个水电工平时很老实，他去派出所探个究竟，到底出了啥事？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信用卡诈骗，也就是没钱还信用卡了，拘留了。
　　这小子也不赌，也不嫖，业务能力也不错，自己手下还带了几个人，是因为什么导致自己背负上了债务？
　　去年上半年，给人家装修KTV，给了一半的工钱，另外一半直接给扣掉了，说是干的活质量不行。下半年装修了几个别墅，他干的水电暖，装修公司跑路了……
　　运气太背了。
　　运气是个很神奇的玩意，每天我都帮人做广告推广，做了这么多，只遇到过两个微信设置出问题的，就是大家加不上他，其中有一个是昨天遇到的，早上8点我给发布的广告，9点左右就加不了了，只加了200人左右，理论上，第一天加1000人没有任何问题，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当天用过僵尸粉清除小程序，被系统识别到了……
　　顺着这个事，我跟他聊了几句。
　　感叹，运气问题。
　　他说，我今年可不顺了，房子眼看着就要卖了，结果就差那么一点，没有成交，干什么都是如此，我到底怎么了？
　　继续说我哥。
　　我跟我哥说，以后有个原则，凡是没有事业渊源的人，直接就别接触，因为他没原则，即便突然有钱了，根基也不牢，也不遵守行业规则，你看我采访了这么多人，其实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优秀的人，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出类拔萃了，每一步都很出众，绝非平凡的到了40岁突然爆发了，那不可能。
　　济宁的这个，很可能是某个人的白手套，在这个领域就干几票，所以不需要维护什么关系，也不需要什么业内名声，你看县城里的这些土地拍卖，原本怎么拍卖？大BOSS把大家喊过来，这块地给你，这块地给他，依然是按照流程去拍，但是价格基本框定了，高不了，这个规矩是怎么突然被打破的？愣头青出现了，要么就是外地企业来了，人家就是报名，就是出价，你说跟不跟？不跟吧，人家拿走了，跟吧，超出了自己的预算。
　　本地之间有大BOSS协商，但是愣头青或外地的，你劝退不了。
　　地王，往往就是这么产生。
　　纯属意外。
　　我车友，小刘，前段时间研究养猪，最近研究养牛，圈定的位置就是我们乡镇，他问我如何看待养殖行业？
　　我把养殖大王的两个观点分享给了他：
　　第一、养殖要想赚钱，必须保持时刻在线，不能做波段，不能做短线。
　　第二、整体而言，中国饮食的蛋白质摄入还是太低，这是一个朝阳产业，不用看别的，看看今天高中、企业食堂就行了，还是碳水为主，早上我还在抖音发了一段话：全世界穷人的共性就是饮食以碳水化合物为主。
　　大家在急着反驳我。
　　这是我看饮食纪录片里的一句台词。
　　不是我写的。
　　其实，就是真相，你想我们读书时，一直到大学，基本就是煎饼、馒头+咸菜，还有别的吗？哪有什么肉？
　　肉是增量市场。
　　小刘想正规做，让我帮着找地，这两年养猪热，能找的地大家已经找过N遍了，现在你想做，只能收购别人已经建好的，例如投资100万的猪圈，地方已经圈起来了，现在要价400万到500万。
　　即便如此，也有人要。
　　追涨杀跌是韭菜本性，小刘比他们要智慧一些，下决心做超级长线，从养牛场开始，最终做全产业链，包括牛肉分割之类的，包括自己生产M9。
　　他让我提意见？
　　我说，养鸡、养猪、养牛，若是长线做，肯定是赚钱的，但是这些领域又有个特点，准入门槛太低，别看最低门槛也要大几百万，实际上，现在热钱太多了，没处去，只要是有稳定收益的领域，钱是不缺的，也就是说，高度竞争的结果一定是，这不会是一个暴利行业，就是不温不火，年投资回报率可能长期在20%以内，你若是能接受这个事实，那么可以干。
　　他问，若是做一些附加值呢？
　　我说，牛肉领域，凡是你能想到的附加值，都已经很成熟了，你要想明白一点，你在山东养的牛再好，也没有内蒙古吃草的牛好，内蒙古的也没有新西兰的好，这就是天壤差距，出身差距，牛肉做不出花样来，除非你做宠物，例如以养鸡养猪的规模去做宠物繁育，同时建立系统的销售队伍，这个市场更大，也是需要大资金，例如定期买入冠军种犬，最关键的一点，它的门槛不仅仅是养，更主要的是卖，卖的核心是懂这里面的文化。
　　宠物里，猫也好，狗也罢，都是欧洲月季，看似简单，其实门槛很高，文化门槛高，你要深入了解，了解血统、分类、流派、潮流，不用说别的，若是让抖音上的那些神一般的拉布拉多的账号帮着卖拉布拉多，一个账号就能养活一个繁育场……
　　没有文化门槛，只有资金门槛、土地门槛的领域，最终都是微利的，包括地产、工程，现在都是微利的，工程的毛利也就是15%，看着一个个开着大路虎，其实日子过的如何，就是冬天尿棉裤，热乎不热乎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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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