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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煎饼

  写给《煎饼》
  从来不喜欢转别人的东西,可这篇《煎饼》的确让我震撼。《煎饼》它仅仅只是出自一位酷爱文学却又无人指点,刚有二十岁的小男生之笔尖下,且他离煎饼之乡足有几千里地的距离。《煎饼》让我感动许久,却也无奈许久,更有太多的自愧。因自己生为煎饼之乡,煎饼养育我,却不懂煎饼的情怀。仅仅只是因为文字与他聊天,无意中提到山东煎饼,小弟弟却以煎饼诠释了江南江北中国这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朴实善良执着的人们间的真情。不知为什么每读一次总让我很难平静,有太多太多想告诉这个浮躁的现实,更想告诉这位小弟弟:一路走好!姐姐一路祝福你!之下是他的文章《煎饼》
  煎饼
  "卖煎饼了咯,纯麦的煎饼!来啊!刚出炉的煎饼 …… "这是活跃在 1944 年,山东一个不起眼的乡村——南村的吆喝,吆喝声来自一个过了不惑之年的老头。老头叫什么名字,村里很少人知道,只是大伙儿都叫他方叔,方叔的,叫着叫着也就熟悉了。"也许他真的姓方",街坊们在茶余饭后的唠嗑中偶尔会说上这么一句。   <?xml:namespace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prefix="o">
  方叔不是本村人,几年前和儿子阿许到了这里,卖起了煎饼。方叔平时不怎么说话,儿子阿许似乎也遗传了这点儿,也是沉默寡言的,每天都捧着书,很少和乡亲们碰面,所以村里没人确切地知道方叔到底是不是姓方。他家就在村口牌坊边,是一间用很简陋的木板、黄土和石砖建起来的屋子,破旧的屋子每逢到了雨天都会把雨水染成黄褐色,而雨后,方叔总会为这间屋子修修补补的;屋子门口有一个大灶,听方叔的常客说那灶终年都是热乎乎的,每天天还未亮,方叔的大灶就开始点起火来,噼里啪啦的木柴燃烧声回荡在幽静的村庄里,活像一曲军歌号子。每当方叔在烧柴的时候,儿子阿许会在一旁和着做煎饼的麦粉。说起这做煎饼的活,方叔一刻也不让阿许马虎,他常常对阿许说做煎饼其实就是做人,要下够苦工,做到位才好!不能偷工减料,更不能停歇,一定要从开始和到最后,中间不能停搁。阿许常常心里想:"你自己做了一辈子的苦工,我倒没有看你有什么时候好过!"
  方叔的煎饼确实很好吃,特别是刚从烙鼎里出来时,咬在嘴里,松软而不脆,不油腻也不沾牙齿,虽然没有馅,但整张吃起来让人嘴边留有满满的麦香,余味怡人。上山砍柴的乡亲们每天都要方叔给留一份,不然便被其他出去干活的人抢光了!
  乡亲们基本都是赊账,毕竟在这战乱的日子,家家户户都没什么积蓄的,只是糊口过日子罢了。但方叔每天都准时到通往山上的路口,就在一棵榕树下,好像刻意地在等乡亲们。
  阿许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本来读于一所私塾,但由于家乡沦陷了所以便没有再上学,但屋里却堆着慢慢的线装书,有《三国演义》、《红楼梦》、《鬼谷子》、《孙子兵法》 …… 他总说他想成为像诸葛亮一样博学的人,所以每天在照常帮父亲做好煎饼后就坐在角落看起书来,方叔开始对此也很是反对,执意要让他做老本行,毕竟这做了三代的煎饼,要一下子断了,想想不忍心啊!可后来又想了想自己的现状,也就没有再去反对了。
  在南村的日子虽然比在家乡时苦多了,但方叔和阿许都不曾抱怨过,毕竟在这战乱的日子谁都没有了抱怨!好像这成了战争给人们唯一的"好处",或者说是当恐惧盖过了抱怨,那么抱怨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平常的日子就在恐惧中缓缓地度过,似乎每一位中国的百姓都希望共产党能把鬼子赶出国门,最好是通通消灭掉!方叔每天在吃饭时总是唠叨着阿许去当兵,去杀鬼子。阿许每一次都只是笑着,没有说两句,就拿着煎饼到角落里看书,不理会方叔的话。方叔也没有再说什么,觉得毕竟阿许已经长大了,他自己可以决定自己要做什么。而阿许则打心里觉得父亲一个做煎饼的说话特别没分量,不经过大脑的,"难道爹没有想到我如果去了战场,只会凶多吉少吗?"
  ……
  记得那是夏日的一天,闷热得很,门外都是知了的叫声。阿许吃完午饭,便光着膀子,拿着扇子说要去外边榕树下看书,方叔便在和麦粉。
  "咚咚咚"
  "谁啊?煎饼卖完了,明天再来吧。"方叔抬起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咚咚咚"
  "谁啊?"方叔放下棒子,拍拍手上沾的麦粉,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大汗,穿着灰白的衣服,戴着帽子。方叔开始见到他们有点害怕,但接着好像变得格外亲切,还从篮子里拿出要做晚饭的煎饼给了那几个人,接着又聊了很久才送他们出去!
  那一夜!方叔一夜无眠!
  那一夜方叔和阿许讲了好多话。他说宁静的夏夜月朗风清,总是能给他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蟋蟀的碎碎念,河蛙的协奏曲,任凭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偶尔几片云层邂逅,投下半丝清凉。他还说这么些年来他都喜欢借着月色沉淀烦闷,如水月色,可饮易醉啊!说着便脱去了上衣,任月色静静流泻在肌肤上,轻盈飘逸,清新蕴涵的情调自然而然地流淌在心际。月华如练,所有的烦闷在月色中变的清朗而柔软,恍然间过去的种种感动和美丽悄然浮若。阿许不解爹今天到底是怎么啦。觉得这么些年来,爹从没有讲过如此文绉绉的话,好像一瞬间觉得他对于自己的爹爹了解很少,很少!
  第二天,方叔和往常一样推着车出去了,只是今天早了点。
  ……
  方叔回来的时候很开心,印象中也好像只有在过年才看到他这样子。阿许问他是不是很多人卖煎饼,他说是很多人,是很多人!可是阿许看了一下钱桶,却一分钱也没有。
  这样的日子一直在持续着!
  ……
  "爹,收拾东西,咱们也走吧,乡亲们都走了,鬼子快要来啦!爹!快走吧!"
  "混账的东西!没出息!你要走自己走!"
  "爹!"
  "滚!"
  ……
  "滚啊!有多远走多远!"
  ……
  那一夜,南村有一对父子吵了整整一夜!和着村口的那条大黄狗,把南村都给吵醒了!
  ……
  山光渐渐西落,水月缓缓东上,四野悄然凝暮,一片绿暗红香。在夜幕徐徐降临的深夜,阿许坐在方桌前等着父亲,可是那一夜父亲没有回来!
  三天之后,阿许离开了南村,带着伤悲!
  后记:一年之后,鬼子投降了!现在的阿许也成了三个孩子的父亲,他没有再做煎饼而是做了老师。有一天家里突然来了几个人,穿着军装,其中有一个胸口挂着好几颗星星的人走上前和阿许握了手,他说:"感谢你们!人民的儿子!这张奖状你好好收着,这是你父亲应得的荣誉!感谢你的父亲,他是个伟大的人!他 …… "阿许愣在那里,许久没有说话!
  后来阿许听一位老头说起父亲牺牲的那天,他说:"鬼子凶神恶煞地翻开你父亲的推车,把煎饼都拿走了,他们的翻译还当场咬了一口你父亲做的煎饼,可能是不好吃吧!翻译跟鬼子头说了些话,那个鬼子头二话没说便拿起枪往你父亲的胸口开了一枪,你父亲就倒在地上 ……
  阿许每当听到这样的话都只是浅浅一笑。每一年的清明阿许都会和他的妻子、孩子去拜祭父亲。他总会在父亲的坟前对他的儿子说:"你们爷爷一生就只上过一天的课,我还是做他的老师哪。他很好学,老是问我这个字怎么写,那个字怎么写,还写成小纸条 …… 记得有一天我饿了偷拿了他的煎饼,才咬一口,便发现里边有一张纸条,上边写着的字都是他昨天问我的:东门口有药! …… 儿子们和妻子听得入神,阿许转过头,看着东方升起的红日,泪水不由得留了满脸 ……
  还没到晌午,阿许的妻子和儿子们"照例"下了山,妻子自从嫁给阿许,每一年的清明都会这样。记得第一次清明扫墓后阿许就叫她先回家,他自己想要呆一会儿,妻子因为劝了几句,便被他骂,后来也不怎么劝了,因为她明白是得让他们父子俩叙叙话。
  太阳辣得很,四周的草都低着头,无精打采的,草丛中开出的小道两旁尽是半枯萎的花儿,蜜蜂在竭力寻找着还没含瘪的花朵,偶尔也会见些小蜥蜴匆匆闪过小道。阿许从草丛里拿起昨天晚上偷偷放下的袋子,打开看了看,好像很害怕会被人偷了似的,即便这里是荒山野岭。阿许看了袋子,发现里边只有一小块被昨夜的露水沾湿还没干透外,其他的没什么问题。阿许背起袋子,很熟悉似的往小道旁边的,散落着好些怪石的杂草丛走去。
  这树林里随处都可以听到鸟儿的叫声,清脆响亮,让人心旷神怡。阿许擦擦额头渗出的汗珠,找了处地儿坐了下来。四周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阿许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竟陷入了八年前,刚刚解放那会儿,他回老家的那天夜晚,邻居沈爷爷对他讲起的故事。
  那天沈爷爷拉着他一边喝茶一边讲 ……
  记得认识你父亲那年,那时他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我是在酒楼做伙计那会儿认识他的。他说他是从家乡到这里来找工作的,本来是想到远房的一个叔叔那里暂住几天,还说好前天见面的,但因一场大雨便误了期。于是只好在酒楼暂住,而一个寻活儿无路的小伙子,身上没啥盘缠的,能进入酒楼也都还是用做跑堂的代价换的。可一做便做了下去。他那时常常在酒楼打烊后对我说他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做伙计,因为他父亲以前也是做伙计的。要不说:人生这东西真怪,好像冥冥中注定如此。两代相传啊!呵!
  由于没钱赶路,你父亲便选择继续跑堂。后来有一天华小姐到了酒楼吃饭。她每天都到酒楼吃面,可能是因为老板和华老有交情吧!后来…后来也不知怎的,你父亲便认识了她。
  之后每天都来店里好几次。每次总叫你父亲给她送面,还有每次都要和你父亲聊很久,老板开始也骂你父亲,后来可能是华小姐对老板说了什么吧,老板便没有再骂你父亲了。记得有一天华小姐吩咐他的丫环叫你父亲为她送饭,你父亲去了很久,一直到晌午才回来,那时还被老板臭骂了一顿呢。 那天后,你父亲说梦里总是看见华小姐。
  你父亲总说,有时候,爱情这东西,来得比什么都快。他还说当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紧张一个人时,那么很大可能已经爱上了那一个人,从感到不可思议,到最后的理所当然。这其中比什么都来得自然。每一次都像是大情圣一样对我说这些话儿。
  后来…后来我发现哪一天华小姐没有来,你父亲就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似的,失魂似的,老是送错菜。但只要华小姐一来,你父亲的心情也跟着她的出现而变化。
  直到有一天,华小姐全家突然消失了。不过后来知道是因为洋鬼子的入侵而想逃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记得她家离开的前一天,她像往常一样来店里吃面。不过这次她没有吃面,而是叫你父亲给她做煎饼,因为她曾经问我你父亲一些生活方面的什么的。我说你你父亲好像提过说会做煎饼。所以那天你父亲做了好几张煎饼,两人聊到很晚。后来第二天华小姐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你父亲也辞了职,说要去找一个人。
  不过听老板说华小姐嫁给了一家买丝绸的老板... 后来... 后来... 不知道因为是什么原因被赶出门,后来就不知道了,但也是在我听说那华小姐的事儿后的第二年,你父亲又再次回来这里,那时还带着你,不过问他说你母亲的事儿,他总说和她吵架闹翻了。
  ……
  阿许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走进树林,在山路上他想起他父亲离开家的那最后一晚,说起了他母亲的事儿。他说你母亲这辈子不易,因为他而受了很多苦,最后还因为病重没钱而去世 ……
  阿许在一堆乱世前边站住了脚,袋子从肩膀滑了下来。沉思了一会儿,便把乱石堆旁边的长草一棵一棵地拔起来,然后又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摆得很漂亮,像过节一样。
  ……
  大概蜡烛烧到差不多的时候,阿许便离开的。四周飘着刚才烧的纸烬,而那乱石堆里除了几盘子水果和煎饼外还有一块牌特别突兀,上边有些字,是刚用朱漆写过的,不过从字缝的尾端看得出那朱漆已经沉淀了好几层,看来那字每年都有翻新啊!那上边清清楚楚地写着:慈母华氏之墓 ……
  阿许回家的时候,夜,突然间来了!浑浊的苍穹几乎要把晚霞给拉了回去,仅留下一抹血色的霞,还孤零零地挂着,好像要掉进山的后面,那如同夜般深邃的尽头。天边偶尔有几颗星星在闪烁着,好像要告诉人们它们的存在,但其实说真的它们不必顾虑,有几颗就够了,因为人们还是喜欢稀少,正如夏日里芝麻般的繁星,人们反而没有去留意。阿许走过一段阴暗的小路,在拐角处掏了包烟,拿出了一支,咬在嘴里,点燃火柴,火柴的亮光照亮了前方,烟虽然点着了,但他好像不舍得丢掉火柴,一直到它燃到最后才甩了甩,丢在路边的水沟里。他突然想起父亲以前也喜欢在吸烟的时候不舍得丢掉火柴,他更明白原来那短暂的亮光其实是一种希望!
  "咚咚 …" 阿许边解开上衣最靠近领子的扣子边敲着门。好像一到家,也只有到了家,阿许才可以"不顾形象"地抛开那些师表。
  "回来啦。饭在桌上,还热的。先吃吧,我去洗衣服。"妻子像往常一样到了院里洗衣服。
  "嗯。老婆真好,孩子睡了吧?"
  "睡了 …… "妻子回答这句话已经在院里的井边了。
  "喔,孩子他爹,下午有人来找你。 "
  "喔,谁啊?是私塾里的老师吗?"阿许听到老婆这么一讲,紧着咽下还在嘴里的饭,问了这么一句。
  "不是,那人长得瘦瘦的,我一开门还以为是你哪,还别说那身形特别像你。"阿许老婆说到这里竟笑了。
  "瘦瘦的?"
  "是啊!瘦瘦的 …… 他还说明天再来找你。"
  "喔,赶明儿看看是谁,兴许 … 兴许是我远房亲戚哪。"
  夜,特别的短暂,好像一闭眼再睁开就过去了。中间短暂到连放下一个梦都放不了!
  邻居桦叔家的公鸡又啼叫了,还是像往前一样早。妻子已经出去种菜,这是大白菜播种的季节;阿许早早就在写教案,灯芯上跳动的火在墙上放映出一个很大的投影,同时把阿许的身影照得很庞大;隔墙孩子们还在睡,偶尔听到几声小鼾声还有小女儿听不懂的呓语。
  ……
  妻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临近八点了,太阳老早就出来了,阳光蛮强的。
  " 请问阿许老师在吗? "
  "在,您是 …… "
  "哥!哥!我是你的亲弟弟慕容风啊!"
  阿许愣在那里,呆看着眼前这个人。
  "谁啊,孩子他爹?"妻子边把手抹干边走过来。
  "是你啊,先生。孩子他爹,昨天就是这位先生找你。孩子他爹 …… "妻子说着最后一句时看了看阿许。
  "哥?亲弟弟?我想你弄错了,我先父就我一个儿子。"
  "哥,你父亲大伙是不是叫他方叔。"
  阿许点点头。
  "他那年收养你的时候,你两岁,那时咱家里穷,娘养不起我们,准备把我们放在路边,希望有好心人收留。那时侯方叔抱着一个灵位走过我们家门口,看到母亲在哭,所以就过来问,后来还塞给娘一些钱说让娘留个香火,毕竟父亲早已死在战场,还说让他收养个大的 …… "
  阿许没有说话,而是表现出异常的冷静。好像这事儿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方叔在我们村里住下了,那时娘把爹身前的煎饼手艺教给他算是报答。后来方叔学会后便开了间小铺子。后来虽然战争了,但并未殃及我们村,方叔的铺子买得挺火的,再后来方叔把铺子给了娘,带着你走了 …… 哥,这是真的,你看,这是你脖子上的月印环,我也有一个!这是一对的 ……"
  阿许走进屋,妻子愣在那里。
  ……
  37 年前,方叔到了一个叫月寒镇找华小姐,在此之前,华小姐因为被大太太的踢了一脚在肚子上,流产了,后来赶出家门不久便去世了,方叔找到华小姐的时候华小姐已经死了三天了,被义庄的看守人放在一个像是棺材的,用几块木板钉的箱子里。后来,方叔把华小姐火化了 ……
  方叔牺牲的前晚,他对阿许说:"也许有一天他不在了,没能再照顾你了,你记得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是最好的!战争不会是绝路的,有一天光明总会到来!只要你有希望!也许 …… 也许有一天你还会找到本应属于你的东西,包括情!
  后记:一个月后,阿许和他的侄子在铺子里,一旁放着煎饼,一旁放着书本,煎饼卖得就剩下几张了,阿许还是看着书,而侄子在一旁练字。一个月前阿许辞职了,不做老师了,该做了父亲的本行。他有时会给孩子和侄子讲关于煎饼的事儿,他总说:"不要小看这一块煎饼,它可存放了我们三代人的人生啊 ……"
  "卖煎饼咯,纯麦的煎饼!来啊!刚出炉的煎饼 …… "这一声隔了 28 年的吆喝再次在南村响起来 ……
  此为原作者:朱光炜http://blog.sina.com.cn/20guangwei
  

文字的潜力每周的这天,每周的这个时候,自己依旧控制不了自己到网上来搜寻一个是有若无的身影。我知道他会来,他也说过他会来。交谈的过程是愉快的,谁也办法阻止话语时的激情。尽管每一次说话都是我多过深爱他她,一个情爱中纠缠的女子。她,一个透明如水的女子。她,一个为爱肯付出一切的女子。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深深的爱着一个令她如痴如狂的男子。他,一个不平凡的男子。他,一个伤痕累累的男子。他偶尔收拾的文字别介意偶尔的漫天乌云。耐心的等待与默默的坚守。终会等来阳光破茧的时刻所有内心美好的女子。暖暖绽放的姿态。都应该像安静生长的植物。可以与周围的世界和平相处。平静地接受所有的好与不好,呓语乱语发表时间20031118200929最近总是没有原因的莫名其妙地情绪低落,其实并不是个悲观的女孩儿。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吧,事情总是那么多,生活中的学习上的,还有网络中的,事情堆积起来十月呓语发表时间2003101151650十月的阳光不再那么的灼热,本属于炎热之地,现在也渐渐有了秋天的气息。凉爽的感觉涌遍全身。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大街上,看人来人往,感受着内心孤独的蔓延。我日恶心军训记MD一个月的军训真是折磨人5点从床上跳起晚上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睡觉好象是干苦力的牛的生活珠海的东西好便宜啊,在这里能让自己饱口福也不会担心没钱特别使我超级喜欢的糕点不过这的人好黑我记忆的风昨天真是阳光灿烂,天气好的没话说,于是和拍拍小朋友去了久违的江边,我和她说今天不出来真是辜负了这好天气,只见漫天的风筝在眼前飘飘荡荡,好不漂亮,我们最喜欢鲨鱼的风筝,看它游的是那样宝贝记忆(1)真是黔驴技穷啊!带她一个比带一个班都累!正当我骄傲地跟她爸爸说我家宝贝喜欢跳舞,只要妈妈抱着一大大二大大转个圈就乖乖睡了时,却突然发现这招又过时了!这一个月把我儿时的那点音乐细胞一宝贝记忆3李郝六个月了!过程似乎很慢,但回头看看又仿佛只是一眨眼的事儿。好儿六个月了!似乎一下子懂了许多事,最明显的就是突然对大孩子或者大人的食物非常非常感兴趣!前天我们回老家,好儿和奶奶出宝贝记忆2之小白牙报到一次用勺子喂完米粉给好儿擦嘴时,突然看见她的小牙板上有点泛白,心想坏了,不会是被勺子磨破皮了吧,可勺子是硅胶的,挺软的啊!再仔细一看竟像一颗要出来的小牙儿。不会吧?小妮子一直有点缺何年何月的记忆。。。。。一场小病,一次小吵,从昨夜至今天,13号,又是一段过渡。我的月亮替我挣脱了彩虹的迷惘,已经有四个月了,这一切又依佛是瞬间的事。月亮的爱淡蓝蓝的,在深夜时却有些深深的冷,冷的让人一再
我仅有的我什么都还没有我仅有的只有勒一颗诚挚的心我明白物质是一切的基础保障也明白我所想给的东西我所想要的现在都只是空头支票但是我深深记住在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人总是有感情的缅甸今个暑假我去左缅甸啊!!缅甸系我印象中是一个比中国仲要穷咖国家,属于军国统治,以前是属于金三角范围,应该仲有婴僳挂,而且D人仲好信佛。去到缅甸仰光,距地咖国家,真是好穷,我霖是信佛重生办公室窗外有一盆睡莲,但是长期没有人护理,盆栽里边的水慢慢干啦!有天我不经意的将茶水倒入盆中,几天后我突然发现长出几束杂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草,看到长出绿草,我热情高涨,每天给它们乱写中秋佳节,由于某些原因,没有太多的安排,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听着朋友公司创作的琴瑟合鸣,也觉得非常雅趣呵呵!其实自己是个典型的市井混混,最近附庸风雅的喜欢上了古乐喝茶看看国学哈哈一个不如果你也听说玻璃窗映过来的夕阳,涟漪成波,悠悠下降!闭上眼睛想了好多今天发生的事情!先是领到了期待好久的录取通知书,本该有的兴奋没有体现,只有麻木的表情,淡淡的语言,机械式的在上面签下了我的名学生时代得最后一天四十个小时之后,到家了。四十个小时之前,六月二十四日。我还在广州,那是我学生时代的最后一天。那是怎样的一天啊,百感交集。六月二十四日早八点半,传说中的毕业典礼在同样属于传说中的礼堂给我一首歌的时间,想念你永远一个电话3年前的盛夏。你说我要回去了打个电话给你心里有点难过都不知道是因为听见你想要梗咽的语气还是自己太不争气那么轻易的就红了眼眶哪怕我明明就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告别你的一句,我的大时间记得上学的时候,曾经学过一篇文章,写的时间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钓邕江回国后,赋闲在家,整天面对一带邕江,心里不免痒痒。有次去朋友家做客,听他唠叨半天江钓的经历后,我更是心中有了底。于是去渔具超市采购装备,又上网查询资料,还学习到一种翻板钓的技法。有狼性近几天过得很自在,也很从容。只是病了有点不舒服。shy在网上聊聊天,看看书,考虑一些公司事,每天生活平静中度过,也是近几年最难得的一会空闲,用一个字悠着呢。shy昨晚看了一本书狼行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杜牧的清明脍炙人口。清明又到了。奶奶离开亲人已五年多了。这几个年度清明上坟,家人都会去给她老人打扫坟墓上杂草,也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