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殿阴森奇树双 明珠万颗映花黄 …… 景山公园 前几天,重阳登高日来到了景山公园,走完万春亭后又特意绕到崇祯帝自缢的地方,现在还有两块民国时期的石碑和一个当初破四旧去除后又栽种的歪脖子老槐树,石碑一块上书"明思宗殉国处",一块刻有"三代以下,得天下最正者莫过于明……",看完石碑再看那棵树,突然想到了一开始那句唱词"倚殿阴森奇树双……",于是好像回忆起来的不是明思宗朱由检而是那位差点死于崇祯三年,却确实实在在死于顺治三年的长平公主了。 石碑 说到长平公主,许多人都能有几个印象,韦小宝里面的独臂神尼九难,碧血剑里的青衣少女阿九,而最有名的还是"落花满天弊月光"的帝女花了。目前通用版本的粤剧《帝女花》共有八个篇章,《香夭》是最后一幕。它寄调古曲《妆台秋思》,描写了明朝末代皇帝崇祯的女儿长平公主与驸马周世显在面对山河破碎、国破家亡之际交拜成婚并双双自杀殉国的故事。 即使倚殿阴森也有明珠万颗,大概是周世显一种宽慰之语,既是对长平公主的,也是一种忠君爱国的宽慰。说到忠君爱国,唐朝张祜有"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的名句。细想好像国不故不可爱,君不亡不可忠之感。这个意思不是我说的,而是普京说的,普京说过"谁不怀念苏联,谁就是没良心。"当然还有后半句"谁想回到苏联,谁就是没有脑子"这不是和张祜有异曲同工之处吗。 当然现在也不太提忠君爱国了,或者严谨点说是只提爱国不提忠君爱国了,其实倒是无妨,别把君当成君主就行了,可以是信念、信仰、甚至信用卡都行,反正我记得马克斯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讲过经济与信仰的问题。 从长平公主开始,这些故事我想了很多很多,好像还是有一根主线的,如果让我说就是两个L开头的英文字母(loyal&love),就像我一直听香夭从未沾湿眼角,却在某萧瑟晚秋深夜,忽尔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