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喜乐与忧愁,都是生活的常态
《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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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困囿在原生家庭当中,踟蹰难行;有人插上梦想的翅膀,远走高飞。塔拉介于这二者之间,蠢蠢欲动。
塔拉与肖恩在一起的时光,有难忘的欢乐,也有刻骨铭心的痛苦与屈辱。
哥哥泰勒则给予塔拉求知的力量、求进的方法,帮助她一步一步地走出那座大山。
让我们一同开启今日的共读,去看一看那个从未上过学的女孩子,是如何克服内在与外在的双重阻碍,步入大学校园的。
某天晚上,躺在床上发呆的塔拉听到了父亲的脚步声,她一跃而起,做出了类似敬礼的动作。
吉恩第一次走进女儿的房间,却是为了阻止女儿的求学之路。他声称上帝即将为此发怒,灾难不久便会降临。
塔拉对此信以为真,内心的恐惧、惊慌失措和无力感紧紧攫住了她。在她打算打退堂鼓时,却被母亲及时制止了。
在母亲的心目中,她应当是第一个冲出大山的人,如今泰勒成为了第一,塔拉也应当紧随其后。
过了心理这一关,第二重物质方面的难关又来了。
先前肖恩在工地出了事故,塔拉辞掉工作去照顾他。现在上大学的目标更清晰了,她必须为自己赚一笔钱以供学费,不得不在那个冬天重新加入了拆废料的活计。
如果有两项任务摆在眼前,注意力必然会倾向于其中一个而忽视另一个。
塔拉在干活的时候也顾及到了备考的任务。
为了让注意力更加集中,她早晨六点便开始学习。虽然她深信自己考不上杨百翰大学,但她还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勇敢的报了名。
人生能有几回搏?目标从来都不缺,缺少的是奔着目标前进的信念。
考试前夕,塔拉因精神过度紧张失眠了,许多灾难性场景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但在考试面前,她没有退缩。
在考场上,塔拉见到了从未见过的答题纸,也意识到了自己因翻页声和涂写声而无法专注的缺点。
考试结束,她对自己完全失去了信心,认为自己注定是考不上的。
离开考场,她便是离开了他们的世界,穿上工作服,塔拉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不知从何时起,塔拉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反抗。
当父亲要求她把撸起的袖子放下时,她机械地把袖子再度卷了起来。
来回两个回合,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屈服。父亲发现塔拉在筹备学费时,开始让她自己为一些开支付费。
一个白色信封邮寄到塔拉沾满油污的手上,二十二分的考试成绩足以让她考上大学。
家中发生了新的变化,吉恩对此烦躁不安,急忙赶着塔拉出去租房子住。
父母忘记了塔拉的真实年龄,认为二十岁的她可以自己独立生活了。而事实是,塔拉才刚过十六岁。
没有经济独立能力的塔拉无处可去,她可以留在父母家中,但她必须在父亲的手下做工。
吉恩热衷于为废料场添置各种有着致命危险的机器。
为了处理农场周围的角铁,吉恩带回来一台最吓人的机器,他称之为"大剪刀",肖恩则称之为"死亡机器"。机器是最为冷酷无情的,稍有不慎便会让人残肢断臂。
卢克首先中招了,他为了取悦父亲,欣然上前尝试操作机器。操作过程中,机器擦伤了他的胳膊,鲜血喷溅不止。
下一个被点到名字的是塔拉。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小块铁放进刀刃中间,安全躲过一劫。
但当她在切第二块铁的时候就不那么幸运了,强大的反作用力将塔拉推向刀刃的方向,她双脚离地,松开双手,便瘫倒在一片泥地里。
肖恩怒气冲冲地走来,冲着父亲大喊大叫,认为他不应该让妹妹冒这个险。而父亲为了他的威信,也爆发出了极大的愤怒之声,甚至以将塔拉赶出家门来威胁她。
面对固执的父亲,手术后还未痊愈的肖恩选择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和她一同操作这台致命的机器。
两个人相互配合了一个月,完工时,塔拉受了些擦伤,肖恩则像是散了架。
奥奈达牛奶仓库的设计和焊接工作开始了,吉恩与肖恩每日发生无数次的争吵,多次都是肖恩占据上风。
要求塔拉代替父亲操作起重机,也是肖恩的主意,因为他不想再从上面掉下来了。
繁忙的工作没有冲蚀掉塔拉学习的决心,为了躲避父亲的咒骂,她常常到城里的外婆家学习,为重新参加入学考试做准备。
一个周六的晚上,肖恩也来到了外婆家,与塔拉一同看电影。肖恩表示他也相信妹妹能够考上大学。这是难得的一个兄妹之间和睦相处的、美好的夜晚。
这原本是一个温和的夏日,一场意外打破了所有的静谧与和谐——肖恩骑摩托车返家的路上出车祸了。
驾车返回的塔拉在聚集的人群中央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哥哥,她打电话给父亲,得到的命令是:带肖恩回家,交给法耶医治。
塔拉在慌乱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德万,在德万的帮助下,开车载着肖恩返家。
如果说肖恩从托盘上摔下来是上帝的意志,那么第二次又是谁的意志呢?塔拉突然改变了主意,向她从未到过的医院驶去。
医生宣布肖恩的病情不算太严重时,塔拉有过自责,认为送哥哥到医院是一件愚蠢的行为。
但是,毫无疑问,如果再次面对倒在血泊中的肖恩,塔拉依然会选择送他到医院去。
从那一晚起,塔拉对于自己的去留再无疑问,她和父亲已经走在了不同的岔路口。
三周后,塔拉收到了杨百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她麻木地撕开信封,像是在阅读一份判决书——她拿到了二十八分,这堪称奇迹。
在这个重要的人生转折点,塔拉决定再也不为父亲工作,而是到镇上寻找到一份包装杂货的工作。
泰勒帮助妹妹填写大学申请,母亲则为女儿设计课程,确保她所掌握的知识达到了高中毕业的要求。
从塔拉将肖恩送去医院而不是送回母亲身边的那一刻,家就已经变了。
被录取之后,法耶拥抱了塔拉,而吉恩则努力摆出开心的样子。
自从千年虫之后,塔拉试着想象未来,但得到的是一片空白。她的想象中曾经没有未来。如今,应当为大学教育做些准备了。
元旦,母亲开车送塔拉到了大学校园。
在公寓里,塔拉见到了室友香农——一个完完全全属于吉恩口中所谓的"异教徒"。
香农穿着的吊带背心紧身裤,她的所做所为打破塔拉的认知范围内所能够承受的界限。
次日,塔拉见到了衣着"正常"的玛丽,便以为找到了同类,不再孤独。
但玛丽毫无忌惮地在礼拜日买东西的行为,再次冲击着塔拉的视觉和心理。
因为在塔拉的家庭教育中,安息日禁止购物,玛丽购买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对上帝律令的公然违背。
新鲜的人、事、物一次又一次地向塔拉所接受的教育发起挑战。
第一次上课,塔拉不仅乘坐了反方向的公交车,而且闯进了大四学生的课堂。
一周后,她才在网上勉强挤进几门课程。"论文形式"、"哲学基础"、休谟、康德等这些名词,她从未听过。
入学课堂测验的时候,她全军覆没,一个问题都没答对。
测验不合格,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继续求学的能力,却从未对父亲的家庭教育有过半句怨言。
但西方艺术课却颠覆了她旧有的认知,大学教授所教授的课程与家庭教育中所了解的全然不同,也就意味着,真正的历史与父亲口中所述的截然不同。塔拉变得无所适从。
安息日那天,塔拉与室友们一同来到了教堂。
教堂里,女孩子们身着露膝短裙,香农穿着V领上衣,这一切冲击着塔拉的视觉,让塔拉再度为此一惊。在杨百翰大学,塔拉第一次感受到了她与同学之间的巨大鸿沟。
眼前的现象与往日的回忆做参照,塔拉的心中泛起了涟漪,究竟是站在家人那边还是异教徒的那边?她只能选择一种。
未做出决定之前,她不敢与人交往,只有缩在角落里才能找到童年时期所曾有过的安全感。
考上大学的塔拉,正在迎接人生中的一次考验,她究竟能否摆脱过去的束缚、塑造一个全新的自我呢?
让我们期待明天的共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