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一书与贾平凹的废都,哪个更真实一些?
既然是问到尺度大与否,这里就不赘述两本书的各种意义了。两相比较,毋庸置疑,肯定是《废都》的尺度更大,而且大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在《白鹿原》中,描写性爱的场景不多,有些很隐蔽,含蓄,读者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行了,点到为止。冷先生的女儿嫁过去,第一晚与丈夫过了一夜有性的新婚夜,从此开始守活寡,对性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和更多的期盼;
之后被公公鹿子霖摸了一把后,对性的渴望强烈到无法收拾,最后彻底疯了。这样的描写应该是比较含蓄的,让人在想象中感觉惊心;最不含蓄的可能就是田小娥与鹿子霖在破窑洞里的性爱场景描写,真实但不引人反感。
贾平凹的《废都》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在书中,作者对主人公庄之蝶与其它N多个女性之间的性爱描写极尽挑逗之能事,尺度之大,段落之多;一直在无底线的故意撩拨和挑逗读者的感官。
作者还欲盖弥彰、欲擒故纵的在段落中多处写上"此处几百字用方框代替"等等。尽管他隐去了一万个方框,他的描写仍然极为露骨大胆!让人对他的印象一下子从大师神坛跌落到了尘埃。
让很多读者不由得胡乱猜测,他就是庄之蝶本人,他会不会就是那样的人的错觉。
从此他的书都不怎么看了。大约是心理作用罢,他的所有书,不管有没有性爱描写,有没有隐去方框,再次去看,怎么看都觉得猥琐了。
许多名著中并不乏性爱描写,但那是为了立意服务,是点缀,是锦上添花,如《白鹿原》。《废都》相反,其它故事情节都是陪衬,打看西京文化圈文人的幌子,性爱、偷情才是主题。
《废都》尺度不算大,只不过是贾平凹先生刻意用这样的桥段幽默了他意象中的都城。
《白鹿原》是一部很有历史韵味的大作品。两大家族的纷争起落,随着历史的变迁而展开,是一部当代不可忽视的作品。
《废都》写的是知识分子的夸大的影响以及致命的困惑。牛的思考,或许是大作家贾平凹的思考。所有的黄段都是为了刺痛荒废的都市。
《白鹿原》是一部苍凉广阔的乡土文学。
在这本书中,你会看到家族的坎坷变幻,看到个体的起起落落,看到老百姓在社会的变迁中,扮演着无奈的角色。
虽然是文学作品,但它打动了读者,在网络或文坛激起了几朵浪花,这是陈先生想看到的吧。
这两本都读过。
两本书都值得读!!纯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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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都》牛的自白摘选:
这个世界上野性是多么与天地同一,如何去进行另一种方式的生存了。
这牛想到这里,只觉得头脑发疼,它虽然在大街上恍恍惚惚地走着,感觉良好地以为自己是个哲学家了,但它懊丧上天赋予自己的灵性并不怎么多,思绪太杂太乱,一作长思考就头疼,甚至也常常灵魂出壳,发生错觉,潜意识里是拉着一张犁的,一张西汉或是开元年间的钝犁,就在屎壳郎般的小汽车当中被围困了,莫名其妙地望着不断拔节的鞋后跟,找不到耕耘的田野。它对于自己的智慧的欠缺和不由自主的走神儿就长声叹息了。于是,索性在刘嫂牵了它经过一座公园的长墙外的小路上走着时,就扭了头去嚼吃那墙根丛生的酸枣刺。人吃辣子图辣哩,牛吃枣刺图扎哩,气得刘嫂不停地用树棍儿敲打了它的屁股说:"走呀,走呀,天不早了呀!"
我对《白鹿原》和《废都》两本小说都各自阅读过4遍以上,可以说相当熟悉这两部小说,它们都是当代文学版图中的靓丽风景。
《白鹿原》和《废都》哪本尺度大?提问者提得比较含蓄,我猜想,应该是询问关于性描写方面的尺度,以及对故事背景挖掘的深度。
从对故事背景和人文背景等方面来综合比较,很显然,《白鹿原》要比《废都》有分量的多。
狭义上说,《白鹿原》属于农村题材长篇,是当代大作家陈忠实先生所有才情和智慧的集中体现。这部小说厚重、大气、悲壮,具备史诗格调,揭示了一个十分广阔和饱满的社会背景。小说通过陕西关中一个村子两个家族(白嘉轩和鹿子霖两家)的争斗,以点带面,进而延伸到整个社会和时代,展现了清末到文革前夕,半个多世纪的中国历史现状和社会背景。书中把这段时期民族的苦难,以及人们在苦难中的挣扎,对传统道德和信仰的破坏,对价值观的重建,对特定社会下人性的剖析等等,都塑造得相当精彩。
《废都》可以划分为城市题材长篇,同样也很出彩。这部小说以改革开放10年后的90年代西京市的人文景观作为切入点,揭示了社会转型时期,文化界人士遇到的种种冲突和矛盾,比如,精神与物质,感性与理性,道德和欲望,激情与颓废,等等,在这些冲突带来的挣扎下,人们颓废、迷茫,纵情声色,如同行尸走肉,不知道何去何从。现在看来,《废都》对社会发展的的预见具有突出的前瞻性。
但比起《白鹿原》,《废都》在揭示时代背景的厚度和广度方面的复杂性、深刻性、系统性等方面,要欠缺不少,缺乏一种气势磅礴的精神力量,和耐人寻味的后味,也就是说,缺乏人文积淀和历史拷问。《白鹿原》像大餐,不但营养丰富,而且耐饥。《废都》像开胃小菜,虽然爽口,却不见得能给提供养分。
如果从性描写方面的尺度来看,《废都》秒杀《白鹿原》。《白鹿原》虽然也有性描写,但都点到为止,完全是为了故事发展的需要。而《废都》则大量借鉴明清情色小说和市井小说的笔法和手法,充满了肉欲感,看起来像作者贾平凹有意为之,有吊读者胃口之嫌。
1993年,《废都》刚出版没多久,立即遭到封杀,原因是《废都》中不少地方用含蓄的笔法把男欢女爱描叙得绘声绘色,紧要处却画出许多方框框,让读者充满奇思幻想。一些青少年读完《废都》,甚至走上犯罪道路。直到2009年,评论界重新认识《废都》的价值后,这本小说才重新面世。
废都写床上的事,白鹿原写炕上的事,总之两个性压抑的老男人把自己几辈人对性的渴望和想象都极尽所能地注入了纸张。如果仅是两个文学小青年写的这么两本书,一字不改,我相信并坚信自费出版了也是糊墙卷纸烟的料。
两本书都有写实的地方,但虚构夸张的成分更大。也许这就是小说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地方。
特别在人性假丑恶的描写和定位上,更多的是为情节为作者的性变态性怪癖服务,可以说三句话不离本行,轻描淡写,粗枝大叶地绕几个弯子就直奔主题,要么上床,要么上炕,过去过来就那么点破事儿。这种笨拙简单肤浅的写作技巧,居然就迎来了好多人的叫好声,赢得了大赞和。当然,一本书的"火",也有物以类聚臭味相投的因素在里面,毕竟那个时间段,不少人多多少少性压抑性幻想比较严重。我想,幸好这两本书没有更大幅度地丑化、污蔑、羞辱、贬低、恶心黄色人种,否则,诺贝尔文学奖的名单里面肯定有这哥俩。
现实生活中的人性和文学作品中的人性到底是怎么样呢?有绝对的丑,绝对的恶,绝对的假吗?如果一个作者仅仅根据个人内心世界阴暗的角落照猫画虎杜撰那个年代的人与事,而不是把自己的心置放于那个年代去客观、冷静、深度思考,那么他这个作品怎么能掂出"时代"的份量呢?
盛名之下,其实难负。
最后一句话:当代有小说,无名著。
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与贾平凹的《废都》,一个是写典型的封闭乡村,向现代社会过渡,一个是写现代位于转型时期十字路口的城市。问两部作品哪一个尺度更大?我想肯定问的是那方面描写的尺度吧。
与《白鹿原》相比,在大胆描写上,《废都》应该更胜一筹。里面充斥了大量的某某描写。
从写作手法上看,作者有一种把玩,猎奇甚至欣赏的心态,虽然在关键处用方框,标出此处删去多少多少字,却有故弄玄虚吸人眼球之嫌,而且仍有许多是游离于情节之外的描写,有点为写而写了。《废都》里的西京城是一个满天晦暗,不见阳光的古城,作者为了让里面的人物有一点鲜活之气,多次以某暗示作为谐谑。比如一个切包皮的男子,在某某处纹了一行字,老护士看到的"一流"两个字,而年轻性感的小护士则看见了"一江春水向东流"。
写主人公庄之蝶先后与唐婉儿等几个女人的不可言说之事,也是不遗余力,经常出现男的"翻身上去又弄了一回",女的"坐上去复又套上……"等等,你说这尺度得有多大。
《白鹿原》里,那什么的描写,总体上是比较含蓄的,最大胆的都是在田小娥身上,比如她被迫用身体某处为男人滋阴泡枣,勾引黑娃,勾引白孝文。与鹿子霖的那个场面应该是最露骨的,田小娥的一泡尿,滋出了她心底向这个封建男权社会的反抗、报复的一口恶气。他玩弄男人也被男人玩弄,可惜最后成了封建礼教的牺牲品。
贾平凹的废都写性爱到一定程度常常以×××代替文字,性爱描写很真实。白鹿原一书写社会变迁,几个人物形象复杂而真实。因此,他们都是真实的抽象。其实性都一样。
(图片来自网络)
翻开《红楼梦》,有人看到的是谈情说爱,有人看到的是勾心斗角,有人看园林设计,有人看诗词歌赋,有人看到里面有药方,有人看到里面有政治,有人看到了扒灰的扒灰,偷小叔子的偷小叔子。
白鹿原是几十年的沧桑画卷,是一部史篇。
废都是以众多慌乱的儿女情长做为主线,影射出了人们的浮躁不安现状的心理和社会某些个层面。
倆部书其中都有性爱描写,但又不是单纯的以性为主,大旨都是通过故事的内容来呼吁一下人性,人心,人情,世态炎凉冷暖沧桑何去何从。
如果单论性描写的尺度废都要比白鹿原描写的开放一些。其中性爱的美好与神秘感描写的淋漓尽致,基本上可以和《姑妄言》《金瓶梅》等禁毁小说来分个高低了!
相对而言,白鹿原就比较含蓄多了,属于有点儿腼腆的性爱描述。
从被解禁的时间先后来看,《废都》被封禁的时间长些,之所以会长些,是因为《废都》有那方面的直白描写,其程度超过了《金瓶梅》;而《白鹿原》次之,且《白鹿原》那方面的描写多是点到为止,与《废都》相比,可谓是蜻蜓点水了。
电视剧《白鹿原》田小娥剧照(下同)
从这方面讲,《废都》的尺度要远远地大于《白鹿原》。
小说是一个民族的密史。
像陈忠实和贾平凹这样的现实主义的文学大家,他们的作品一般都不会凭空臆造,而是根据他们所掌握的历史、民俗、地域风情等素材,并据此融合进作家自己的观察和认知才能抒写成一部鸿篇巨制。
《白鹿原》跨度半个世纪,陈忠实老先生以白鹿原为圆点,并据此发散出去,讲述了墙头变换大王旗的一幕幕鲜活故事,虽然其中的人物多是虚构的,但其历史背景和元素却是真实的。《废都》以西京城为故事发生的舞台,将以庄之蝶为代表的一群文人在新时代变革初期的不适应与困顿之精神面貌展现得淋漓至尽。作为文化人的贾平凹一定是观察了许久才动笔的,如果我们对文化人的生活习性不胜了解,那么我们可以结合当今的娱乐圈的乱象来理解《废都》之颓废,似乎更容易辨别其真假程度。
结语:《白鹿原》与《废都》虽然是文学作品,不可否认存在着虚构的成分,但其历史背景和现实元素的真实性是不容怀疑的。至于谁更真实?不同的读者由于其不同的经历和文化学识,会有不同的答案。
《白鹿原》和《废都》两部奇书,都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横空出世,成为当时陕军东征的主打作品,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白鹿原》记录的是清末至建国初期一段时间的故事史实,而《废都》则是现代都市文化氛围的全景描述。两部作品虽然描述的历史时代不同,但都具有黄钟大吕的共性,也对后续的文学创作具有启迪和开蒙的意义。
至于题主问询到的尺度问题,无疑是最为敏感的话题。不仅现在,在当时也是百口置喙,千人万面,各色说辞不绝如缕,大都持批评的态度。
尤其是《废都》一书,其中的所谓尺度问题,更是达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男欢女爱之写实刻录世所罕有,就像是交媾实录,还为了凸显其过程之奇谲鬼魅,用若干方格代替未尽之意,有人评说其就是当代的《金瓶梅》,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连一些著名的文学批评家和著名作家、学者也纷纷发声,言说贾平凹的《废都》就是一部见不得世面的晦淫之书,一肚子男盗女娼,脐下三寸异军突起,应该在被禁之列。本人那时参加过几次文学讲座、研讨,作家们纷纷拿《废都》说事儿,直言贾平凹就是一介商州宿农,没见过巴掌以外的天,所写的文字,也代表不了西北皇城,顶多只是一个小县城的故事堆叠——作家们的这种评价,其实完全听得出来,有一种鄙视的酸葡萄心理。
但与此相反的,却是大街小巷的一幅奇景:妩媚妖艳的红粉女郎、西装革履的翩然男子,无不在手里赫然呈现出这部出版物,趾高气扬,招摇过市。
所谓:千秋功过,自由后人评说,也叫公道自在人心——贾平凹也在书的扉页写有寄语留言:情节全然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唯有心灵真实,任人笑骂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