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结局

　　#头号有新人#
　　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想你，我怎么能够埋藏一回忆？就让那岁月淡淡的随风去，也许我会忘记，也许会更想你，也许以没有也许……
　　每当听到这首精典的老歌，我都不禁会想起她，那份曾经的美好，总会萦绕心间。
　　2012年的夏天，我去商场购买男装，旁边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也相中了差不多的同款，由于她老公不在身边，就麻烦我帮忙替她试穿一下。
　　正是因为这次偶然的邂逅，便开始了从此我们的交往之旅……
　　在她表示谢意的寒暄中得知，我们居然是邻居，同住一小区只隔了几个单元而已，可我并不熟悉还是没太注意？但这瞬间也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彼此就互加了微信。
　　我们时常会聊聊天，开始也只是客道的问候和简单的寒暄，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发现有着共同的兴趣和爱好，所以都放下芥蒂，聊的话题渐渐的多了起来，次数也频繁了起来。
　　在进出小区时，我心里总会潜意识的希望能碰见她，也许是心想事成，或许是上天的眷顾，我们真的就常遇见，冥冥之中，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起出门一样。
　　她看上去30多岁的样子，近1米7的身高，一头飘逸的长发，脸颊的一侧有个深深的酒窝，真是细腰丰臀，身上特有料，有一点点像混血，典型的欧美范儿女人。她满足了一个男人所有的感官。
　　微信里虽然聊的很投机，但现实中我们还会很理性，只是象征性的打个招呼，装作不认识，毕竟同住一小区熟悉的人多，人言可畏。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身上盈盈散发的那种淡淡的幽香，不仅叫我浮想联翩、心跳加速……
　　随着了解的加深，在我的盛情下，我们便有了第一次的约会。
　　那是一个周末的黄昏，我们在江畔咖啡厅见的面，也许是微信里聊的太久，我们感觉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并没有第一次见面的约束感。
　　相同的兴趣和爱好和不谋而合的三观
　　我们聊了很多的话题，彼此都分享了自己很多有趣的事情，那热烈的情绪俨然象一对情侣，直到很晚我们才意犹未尽的分了手。这次相见，彼此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是粮库的验质员，这个季节很闲，只有冬季才会忙得不可开交。
　　周末，我接到了她的相约电话，
　　＂哈 喽！干嘛呐老男人？＂（我的网名）＂你如果不忙的话，出去整点儿啊？＂＂你是指喝酒吗？＂我问，＂对头！＂＂你会喝酒？＂＂恐怕你不是对手哟，她咯咯的笑道。＂将计就计，我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这种事求之不得呢。
　　她的酒量真的很嗨，她长的本来就很艳，微红的脸颊显得愈加妩媚，头一次喝酒我不能失态，必须保持一个优雅好男人的形象，嘿嘿！这方面的套路我还是很深的，于是我甘拜下风！
　　从那以后，每到周末或节假日，只要她闲暇我们都会找一个理由聚在一起，一起开车自驾、一起K歌、一起吃美食、一起健身，无处不留下我们的欢歌笑语，在一起真的很开心，愉快的荷尔蒙爆棚！
　　平常朋友们都夸我长得很帅，还是衣服架子的那一种，我也自认为自己在男人堆里绝对是能拿得出手的那一款，正是因为这样，我养成了一种孤傲的性格，外表看着也有点冷、有点端，凡事不喜欢主动，是闷骚型。每次相约都是她主动的多一些，好在她的性格外向，也不拘这些小节，但每次我都以加倍的热情去迎合。
　　一次她买了一款时尚的男装给我，这叫我很诧异！＂什么情况？＂＂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一点小意思！＂＂我的生日？你怎么知道？我自己都忘了。＂
　　＂哦，有一次我们闲聊时你提到过的。＂我平时不太喜欢过生日，据说是过一次阎王爷就会记上一笔。
　　＂我不要，我有，再说我也不喜欢接受女人的东西。心意收下。＂我是个虚荣心很强的人，对于这方面我很看重，也很敏感。＂你有不是你的嘛，今天给你这老男人捯饬捯饬，整靓堂的，晚上和我的小姐妹们一起吃个饭，也算捧我个场，＂＂捧场可以，衣服就免了，＂她开始面露愠色，后来是真生气了，我不忍心惹她生气，也不想拂了她的一片心，拗不过她最后还是收下了。
　　她的小姐妹很多，饭局也就自然多，每次吃饭她都喜欢带上我，而我又偏偏不喜欢这种应酬，一是我比她们年长许多，二是就我一个男生，眼睛和手都无处安放，只能坐那看她们叽叽喳喳的喧闹，也插不上嘴，听着她们有意无意暧昧的玩笑，我成了她们调侃的一道菜。有时她会出来打一下圆场。三个女人一台戏，多个女人整没气，一场饭局下来，俨然是一场桑拿，至于为什么还参加，除了她的软磨硬泡会忽悠外，我的内心是愿意和她呆在一起的，也有讨好的成分……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如此美丽的尤物身边不会缺异性朋友，为什么单单会对我如此的青睐，又特别的好？
　　后来她说了实话，原来她早就认识我。
　　我在我们当地开了十多年的歌舞厅，她和小姐妹们常去我那里玩儿，在少女的情怀里，认为我年轻帅气还有所作为，当时还很崇拜，并且还知道我很多的谈资……
　　这就不足为怪了，常去那里的有几个不认识我的？再说哪个开歌厅的老板还没点故事……
　　自从歌舞厅解体后，这些年我一直闲赋在家，不知干点啥好也不会干啥了，人生好像找不着定位和目标了。
　　于是我变得郁郁寡欢，不爱交际，和以往的性格判若两人。婉拒各种应酬，我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姊妹间都不愿意走动，甚都不乐意下楼，
　　只有非常要好的哥们儿，才不得不去应酬一下，难怪住了这么久的邻居，我不认识她。
　　我的心态出现了问题，我知道这是自己的原因。
　　自从和她相识后，不知为什么。我很愿意和她在一起。她活泼可爱，顽皮的像个孩子，每次都变着花样逗我开心。我的性格也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人也变得渐渐开朗。
　　一次我们路过我姐家的小区。＂你多久没见你姐了？＂她问。我想了想＂大概有两年多了吧。＂我的一切她很了解，她也知道这是我爹娘去世后对我唯一最好、最疼我的人。只是我这些年无所事事，一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无法面对亲人，二也懒得听她无休止的唠叨。＂你可真行，停车！＂她快速跑去了附近的超市，大包小裹的买了好多东西。＂拿着去看看你姐吧，＂＂我不去！＂＂你听话不？＂＂这事我不听话！＂见拗不过我，自己提上东西＂你不去我去！＂
　　＂哎！我刚想喊你算哪根儿葱啊？＂可我又咽了回去。＂你以什么理由？＂＂我就说是你的好朋友，是你委托让我来的。＂
　　无语，真是个多事又热情的女人。
　　一次她莫名的看着我，咯咯的偷笑起来。我问她:＂猪猪你想起啥美事儿了？＂她叫朱琳,我习惯称她＂猪猪＂。
　　＂其实我挺喜欢打扮你的，但又怕你打扮，＂＂为啥？＂＂我的那帮姐妹背后老是夸你帅气又彬彬有礼，我怕你经不住诱惑被她们拿下，＂＂咳！那都是我装出来的，再说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耗子，她们夸我，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证明你的眼光独特。＂
　　＂你别臭美了，哎老男人？我要是离婚了，你会不会娶我？＂＂瞎说，咱们都可是有家室的人，如果真的走在一起了，一定处的没有现在这么好，书上不是常说吗不要试图去和你的情人成为一家人。＂虽然我有点口是心非。
　　＂我又不是你的情人！＂看她满脸绯红又嗔怒的样子，我连忙改口道：＂我这不是在…比喻嘛…比喻…这么漂亮的妞，如果真的单身我一定接着，领出去在哥们面前倍有面子！
　　她笑了＂美的你，和你开玩笑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也不咸不淡、不远不近的交往着。
　　一天晚上十点多钟，我独自一人在家玩电脑，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她，满身的酒气 ！
　　进屋后鞋东甩一下，西扔一只。＂唉唉？什么情况？你这事先也不先打个招呼，敢夜闯民宅？不怕我老婆在家呀？＂＂哈哈，你老婆不是出差了吗？＂＂这你都知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有第六直觉吗？在说了啥事我不知道？我可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哦。＂
　　＂你这不但喝了，而且还多了，找个地方鸟悄坐那，我去给你洗点水果解解酒，＂我这话捅了马蜂窝。
　　＂我为什么要鸟悄的坐那儿？我就不！说完她在地板蹦了起来。＂
　　＂哎呀姑奶奶，你这样会影响楼下人休息的，在说了咱俩离这么近，叫邻居知道了不好，另外你老公知道了不把你的腿打折才怪，＂＂我不怕！＂不劝好点，越劝蹦的越欢，我索性也不去管她，由她性子来吧。也许是蹦的激烈了些，她突然冲进了卫生间，开始哇哇的吐了起来。我赶忙上去想给她捶捶背。＂别碰我！＂她甩摔了一下胳膊。吐了一会儿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着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认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她哭。＂咋了猪猪？遇到啥难事儿了吗？跟我说说，我帮你解决呀，＂
　　＂你别烦我，出去让我一人静静，我哭一会儿就好了。＂
　　也许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看她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也很难受，我带上门退了出去。
　　哭了一会儿，渐渐没了动静。我赶忙进去看是怎么回事儿？她靠着墙根儿居然坐那睡着了。脸哭的像个小花猫。我俯身抱起她向卧室走去。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零距离接触她。那大体格子还有点沉。我感觉到那软软的、肉肉的。我身也是热热的……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盖上巾被，床头给她放了一杯水。带上门轻轻的退了出去。
　　这么活泼开朗的人也居然会哭，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遇上啥难事儿，我不得而知。
　　半夜我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她的房间，我用手去试探她的鼻息，还好呼吸比较均匀，我放心了许多，天快亮时我又一次走进了她的房间，刚把手放在她鼻子那，她没睁眼，却突然一下把我的手指咬住了，吓了我一大跳！
　　＂艾玛，吓死我了你干嘛？＂＂你左一次右一次的你干嘛？＂＂喝多了还知道这些？＂我是……我是怕你酒后不适，引起脑梗和心梗一类的疾病，万一在我床上出现点啥意外，我可说不清，另外我还得负法律责任，我调侃道。
　　你才脑梗呢，＂＂她回怼我。＂
　　＂能和我说说吗？＂
　　后来在她的叙述中得知，她有个哥因盗窃进了监狱，母亲一股火得了脑血栓瘫痪在床，那时她还没工作，为了改善家里的现状，她无奈嫁给了家境比较殷实现在的这个男人，公公是粮食局的一个副局长。因此她获得了现在的这份工作。可自打公公去世后，开始家道中落。她老公是独子，这些年也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一天除了打牌就是酗酒，横草不拿，家里米面菜油都是她一个人张罗，就连换个煤气换个灯管他都不会伸一手，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幼儿园不说，还得照顾年迈的婆婆和瘫痪的妈，每天把自己搞得像个机器人。
　　这不老公又欠了一屁股赌债，都叫人追上家门了，为此俩口子大吵了一架，她老公一怒之下把家里比较名贵的茶几都砸了。
　　原本她是最讨厌酗酒的人，可不知现在为什么她也学会了喝酒，只能靠这种方式宣泄一下情绪，这些事她从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怕那些当初她出嫁时羡慕她的那些小姐妹们笑话。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离婚呢？＂
　　＂他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独子，离婚后孩子一定会判给他，我舍不得孩子！＂
　　＂自从认识你以后，我的闲暇时间变得丰富多彩，似乎有了寄托我也快乐了很多，也减少了喝酒的次数。＂
　　＂哦，是这样啊，可我并没有做什么。＂
　　＂哎，老男人你娶我吧，娶我我就离。＂
　　＂你还没醒酒吧？这些年我无所事事，一直都在吃老本，除了不酗酒不赌博和你老公有什么区别？当初是很风光，可你知道现在我骨子里有多自卑吗？＂
　　傻瓜你不知道，当初家境好时，我背着他在乡下买了一百多亩水田，一年承包费十几万，另外我有工作，还有点灰色的收入，生活没问题！我了解你，别看你现在闲赋在家，但你是个干事儿的人，你有办事能力。到时你主外我主内。让我重新做一回小女人。
　　我半天没说话，这对于现在无事可干还找不到方向的我，不能不说是一种诱惑。
　　见我半天没吭声，＂算了和你说远了，我得回家送孩子。这身衣服弄的都是褶子，回家换身衣服还得上班，谢谢你的照顾，乌呐！
　　说完下地穿鞋，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走后我赶紧把她盖过的巾被和床单通通塞进了洗衣机，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
　　她不是说女人都有第六直觉嘛，别没打着狐狸还惹身骚，我家的那位精明着呢。
　　我老婆是某局的公务员，她比我小几岁，我俩没有孩子，她是个素食主义者，却常常大魚大肉的往家买，可她从不吃一口，这都是为了我。
　　家里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我喜欢熬夜，常常睡到自然醒，有时过分到她下班我还没有起床。
　　即便这样，她也很少有抱怨，为此有时我很愧疚。一天啥也不干还养×晒蛋。为了给自己保留点自尊，我从不花她一分钱。也不允许她给我买任何东西，即使背着我买了，我会和她发脾气，为此还吵过几架，现在索性她也习惯了。其心她也理解我的内心，只是袜子和裤头由她全权负责。
　　好在这些年我攒了一些积蓄，有点私房钱。人情来往、请客随礼还够用。
　　至于离开她，我没有想过，我已习惯了她对我的伺候。要是换人，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习惯。
　　至于长相和形体，她和猪猪不是一个段位。
　　时光荏苒，转眼秋去冬来。又到了一年她的忙季，每天都两头见星星，我们也很少相聚。
　　一天，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嗨！老男人，好久不见！为了报答你老人家一宿的伺候之恩给你找点事儿干，我们粮库开始收保护价了，就放开四天，粮源我已给你找好，拉多少你都不用付现金。你只负责找车运输就行。卸完粮出价格后，我把粮款打到他的账户，剩下都是你赚的差价。
　　找车这件事对我来说小事一桩，一个电话搞定。
　　满满的十二平头车。
　　冬日的北方，寒风料峭。枯丫丫的大树就像张开的五指，翘愣愣地直刺天穹。夜晚更是寒气袭人。到达粮库以是后半夜。
　　好家伙，送粮的车队排起了一溜溜长龙，只有那些常年收粮的老客，自己花钱在粮库里建囤。人家是不用排号的。往自己花钱建的粮囤里送粮，谁也管不着。
　　我老远就看见她站在大门口，向我一个劲挥手，即使穿个军大敞。也掩饰不住她绰约的风姿，反到有一种别致的美……
　　她没有说话，努嘴示意我跟着那些老客的车队一起进，别人又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这如果要是排队，我估计三天后能送进去就不差啥了。
　　看见她上下忙碌的身影，我内心五味杂陈。好能吃苦的女人，这时间别人都是在热被窝里酣睡的。心里真的好心疼她。
　　有时平常开玩笑我逗她，＂猪猪，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辛苦，只要你点头，得有多少大款愿意包养你，或者开个直播，只要你往那一站，不用扭，各种礼物、打赏都会向你飞来。＂
　　她定睛的看了看了我，＂是吗？那明个我选一样。＂
　　化验结果，我的粮水当然是最小的，我又小赚了一笔。
　　为了投礼报彊，我特意到金六福精心的给她选了一条白金链。
　　相处这么久，除了吃吃喝喝，我还没有给她买过礼物，反倒净是收人家的。也想借此机会报答一下。
　　谁知她立刻沉下脸来，＂你怎么也凡门俗节起来了？我帮你不是为了这个！如果我收了你的礼物，那咱们之间关系的性质就变了，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你懂吗？＂＂可我一个大男人，总得表达一下心情吧？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争执始终没有结果。
　　最后折中，＂这样吧，为了你的自尊，你就请我们全体科室的人吃顿大餐吧，这是你最后，也是唯一的选择。＂最后我妥协！
　　那天，一向自认为很理性的我，喝了好多的酒，我醉了……
　　我感觉白天的太阳比以往的大，夜晚的星星比以前的多。
　　笑只是个表情，与快乐无关。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从那以后我们再很少见面，我知道她太忙了，要忙到来年的春耕，她太累了，不想去打扰她，有时间想让她多休息休息。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又到了一年一夏季。
　　那天晚上心血来潮，突然想喝点酒，和朋友相约去撸串儿。
　　远远望见一家排档的人很多，心想这家的味儿一定很正，不然旁边那几家都星星点点，唯独这家人满为患，
　　我坐那刚喊了几声服务员，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跑了过来＂您好先生，您……您点……是你呀。＂＂怎么是你？＂原来跑过来的是她。我愣了一下，＂这是怎么个情况？你怎么会在这儿？知道你现在不忙了，这几天打算等你恢复恢复约你玩耍呢。＂
　　她迟疑了一会儿。＂我……我离婚了＂她小声聂聂道。
　　＂微信上怎么没听到你提起呀？＂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它干嘛。＂
　　＂离完婚后，怕我妈妈知道了上火，我住到了侄女家，这不她整个排档嘛看她忙不过来，反正我也没啥事就过来帮她忙活忙活。＂
　　此时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安慰她。
　　两个人我点了满满的一大桌子。那顿饭我吃的索然无味。我只喝了两瓶啤酒。简单的撸了几个串儿，我偷偷的在盘子底下塞了一沓钱，就悄悄的撤了。没和她打招呼，是怕她不收钱。
　　时隔多年我才想明白。这件事其实是我一个错误的决定！
　　回到家我辗转反侧，那天我失眠了。
　　从相识到今天，所有的一幕一幕都闪现在我的脑海。这些年她都一直在无私的帮助我，也该是我为她做点事儿的时候了。
　　我有两套楼对外出租着。这件事从没和她提及过，为了点私房钱，别说她，连我老婆只知道其中的一套。
　　其中一套地段好的，还有两个月到期，我准备给它收回来，好好装修装修送给她住。这件事我没和她说，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做一回真正的英雄救美！
　　我这人不喜欢水不来先叠坝，屎不来先叫狗。凡事没做之前不想往外说，好象有讨好卖乖之嫌。
　　就在租期临近，正积极准备筹划的时候。我在家的小区居然碰见了她。
　　我愣愣的看了她几眼，像以往一样打声招呼就过去了。
　　事后她在微上和我说，孩子想她想出病来了发着高烧，孩子太小她心疼放不下孩子，又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老拿孩子来打感情牌，他们复婚了，但没办复婚手续。
　　我白挠毛了，显摆一下的机会又没了。这事永远的压在了我的心底，到今天她都不知道。没做的事儿多说也无益。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只要不忙，我们还是找机会相聚，屈指一算，我们交往已有7个年头了。
　　2019年12月，口罩事件在我国全面爆发。我们的城市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工厂停工、学生放假，商业闭板，全民蛰伏两个月，一人只允许三天购买一次生活物资，这是从未有过的新生事物，大家都谈疫色变。
　　我们的小区都用新焊接的栅栏圈围了起来。门口有大白守卫，我们自然也就没了相聚的机会。只能在微信里聊个一二。
　　有一天很晚了，我决定去下楼透透气，我呼着清凉的空气，趴在栅栏上向街面望去，冷冷清清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但我却远远的望见了她，正向小区走来，＂嗨！你真厉害，你咋混出的小区？＂她也看见了我，＂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我在家实在无聊，就报名参加了志愿者，这不在站台执勤才换完岗准备回家休息嘛。＂我这才发现她胳膊上的袖标。＂哦，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逆行者，向你敬礼！＂我隔着栅栏给她来个立正打了一个举手礼。她笑了笑，＂你保重身体噢，我累了太晚了得回去休息。说完头也不回的向自家的单元走去。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我若有所思，虽然今天也在聊也在笑，但总感觉和以往不太一样，不符合她的风格，也许我太熟知她，至于哪儿不一样，我还真说不出来……
　　从这以后，我们很少聊天，就是我主动，她也象征性的回复，多少带着敷衍，这种变化很明显，我能感觉到。有一次居然第二天才回复。现在又不是她的忙季，这一下触动了我那根敏感的神经，仿佛伤到了我那脆弱的自尊。我索性不在联系她。，
　　后来疫情有所松懈，我国对抗疫摸索出了经验，也有了举措，各行各业恢复如初，百姓出入自由了。
　　我以为我们又可以相聚了，每天在希望中开始，又在失望中结束……
　　最终我没有等来想要的结果。虽然微信还在，从此我们在无联系。栅栏隔离了疫情，也隔离了友谊，虽然现在拆除了，友情也随之消散……
　　疫情几年我们就分开了几年，夫妻还有七年之痒更何况朋友？人们常常会讨论一个话题，男女之间有没有纯洁的友谊？男女朋友同住一夜会不会发生点事？答案不置可否。我从不参与讨论此事，有没有只有我心里最清楚！相处的七年里，她不物资，无私的帮我那么多，而我又给她带去了什么？最起码的＂希望＂她都没有看到，尽管对她有无限的思念，但我没有勇气给她打一个电话。
　　我不爱森林里的小鸟，因为它随时会飞翔。
　　我不爱天空的彩云，因为它漂浮不定。
　　我只爱脚下的黑土，只有它坚实的能载我负重前行……
　　11年前，我在熙熙的人群中发现了你，款款的向我走来，闯进了我的生活，给我即将干涸灵魂里注入了新的生命。
　　如今我又发现你早巳消失在攘攘人海里。
　　不谈亏欠！不负遇见！
　　我们从未提过开始，也从未谈过结束。一切都顺其自然。
　　结局无言！
　　2023年1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