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虹桥机场我认为是国内最好的机场或者说是最方便旅客的机场,与火车站和地铁都在一起,其他城市的机场都做不到,北京的两个机场没有火车站。我还认为上海人是城市的最佳管理者,你乘坐上海的地铁就知道了,不像北京的地铁换乘的时候要走到腿断,所以我觉得应该让上海人管理国内的各个城市。 2018年4月11日下午我从三亚飞到虹桥机场落地,小丫在机场外等我,这次相见小丫并不兴奋,带我去吃了晚饭,又把我送到一个酒店交给我一张上海地铁的IC卡说:大叔,这个卡地铁公交都可以用。说完就独自离开了。我一头雾水,小丫变了?我又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上午我就乘高铁回京。后来我知道,小丫在上海有很多追求者,有对象了。其实人只要分开关系就慢慢的淡了,感情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但是我俩还能保持联系,我知道她有一段时期很不稳定,到丽江大理短住打零工,还去过菲律宾、日本、香港等地,后来还是回到上海。 从2017年年底我到卢沟桥上班一直到2019年年底,跟着W先生干了两年,这两年干的有点累,主要原因还是不习惯,施工方和建设方差距还是很大的。W先生对我非常关照,尤其是在我父亲病重住院到离开的近两个月时间里,让我自由上班。这两年时间除了在卢沟桥本部上班,还去几个项目:万泉寺结算、通州能源站预算、万源西里热力施工、北工大换热站施工、三元桥换热站施工等。在2019年12月三元桥的项目进展的比较顺利,还顺手承接了物业的一个小工程,老板挺高兴,我也很高兴,想去上海去看望小丫。 2019年圣诞节前我买了北京到上海虹桥的机票,这次小丫热情地接待了我,第一天陪我吃饭、逛街、安排住宿;夜里发来微信:大叔,我应该陪你住在酒店的,但今天不行。第二天又带我去田子坊看上海的老房子老里弄,有人说田子坊有点像北京的南锣鼓巷,我觉得除了过度开发的商业化像,其他的都不像。我们徜徉在冬日暖阳笼罩的老上海里弄,走过一个个小店,恍惚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下午送我到虹桥火车站,我们吃了有名的小杨生煎。我觉得上海的小吃小杨生煎是每次必吃的,还有就是以前街头大妈摆的茶叶蛋,现在的小超市柜台一角现煮现买的茶叶蛋。第二次上海之行和我想的差不多,除了在拥挤的人流中怕我走丢的牵手就没有其他亲密举动,我感觉我俩更像父女了,这个单亲的孩子更多的时候把我当成爸爸。 就在我上海之行的时候国内的三年新冠疫情之战已经悄悄地拉开了大幕,2019年12月底武汉开始预警到2022年1月23日宣布封城,国内抗击新冠疫情的大战开始了。武汉和湖北成了高风险区,全国各地都派遣了医疗队驰援,举国上下团结一致。 2020年春节期间北京也开始管控封闭,大街上空空荡荡的除了公交车再没有其他车辆,我住在望京我母亲这边。这时候小丫又出了问题向我求助:春节回苏北老家过年疫情被困在家,发现自己意外怀孕,对象是追了很久的、一个有香港户口的、在上海上班的男生,为我改怎么办? 这个还用问?都怀孕了嫁给他不就没事了。我说。 可是我不想结婚,家里也不同意我远嫁。 那一定想清楚,第一次可以人流,以后就不要了。我说。 我害怕,我也不想在老家的医院做人流,太丢人了,而且现在的医院都是新冠病人。小丫又开始焦虑了。 我是劝她把孩子留下,尽快成家。那段时间小丫天天和我视频,真是我爸当成了亲人。再后来发现是宫外孕,让熟人找了一家医院悄悄的办理了。从医院出来小丫就返回上海,不想在老家、也不想听妈妈唠叨。 2020年春节过后北京疫情开始反复,二月底三月初总部基地物业的原同事邀请我加入他的团队,原来总部基地经营困难,老板卖了总部广场写字楼,一家基金公司买下委托给中海物业管理。我们同事受基金公司和中海物业委托找几个对总部广场熟悉的人员来接收。我是最好的人选,我对总部基地的所有项目都很熟悉。这样我们从2020年二月开始准备,三月接手一直到2020年年底,我觉得我干的很好,给自己打85分。不过我们的甲方(基金公司)的经理年轻经常性犯病,我又不想干了。后来听说我的后几任工程经理比我干的时间更短,也是受不了甲方经常性犯病。 2023年3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