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村长开会,司马横空出世 以前村里开会,总是村长一个人讲,大家只有听的份。 后来村民有意见,觉得每个人都得有说两句的机会。 于是村长说:那就说说吧。 大家就开始七嘴八舌闹哄哄的乱说一通,谁也听不明白谁说的啥。 突然,有个复姓司马的人,腾的一声站起来。 大声吆喝说:你们听我说两句。 于是,闹哄哄的会场暂时安静下来,司马这个人口才极佳,思维敏捷,知道村民想说什么,也知道村民想听什么,当然更明白村长想听什么。 司马口若悬河的说起来,说的过程中,还不忘不时的问一句: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这个理儿?凿到民村心窝子里的话,大家自然异口同声的称赞。 司马获得回应后,就激动的像打了鸡血一样,从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村长喜欢他安抚村民,村民喜欢他替自己说话,他自己也越来越喜欢自己,因为他说的话有人听,成就感十足,虽然他说的东西,只是代替大家发泄一下情绪,结果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第二篇:司马开课,收门票了 司马凭借着自己的口条,算是说出名堂了。 现在村里开会,不用吆喝,大家准时准点过来参加,甚至回娘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只要是司马开讲,都不缺席。 这还不止,从一开始的十里八乡,到后来的方圆百里,只要司马一开讲,大家都如约而至,其中不乏一些进城务工、经商、上学的村民。 村里一看司马这么火,不能白听了,凡是过来听讲的,都得买票。 门票也不贵,一毛钱一张,但搁不住人多,这还是一笔不少的收入,自然司马也会从中分到一笔不菲的费用。 于是,司马兴奋了,迷失了。 一方面,有这么多人,喜欢听自己讲,那成就感就别提了。 另一方面,那笔不菲的课时费,也让他欲罢不能。 于是司马越说越多,越说越全,越说越敢说,越说越胡说。 不全不行啊,总不能只在自己擅长的一亩三分地里刨食儿,那样大家会听腻的。 不敢说也不行,我司马不敢说,还叫司马吗,还是众星捧月的仙儿吗? 至于胡说,倒也谈不上,毕竟司马是见多识广之人,方方面面都略知一二,所以不管司马事儿,司马都会硬往上蹭,往上沾,不然哪来那么多素材啊。 李婶儿家母猪生了,他就会讲讲母猪产后护理。 老张叔家儿子考上大学了,他就会说说教育公平的事,最后不忘补一句:这个分数要是在外省,最少985,唉,可惜啦。说的老张痛哭流涕。 村里人感冒了,他就赶紧恶补一下医学知识,告诉大家,先不要慌,看看是细菌性的还是其他的,不行先买点药,放家里备用。 村里有老人去世了,他就阴阳怪气的说:唉,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感冒引起的。 司马不愧是司马,什么话都不说绝,总是先谦逊的说自己不懂,只是抛砖引玉,然后发表自己的专业看法。他越是这样,大家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因为这个,村里的赤脚医生和兽医,差点找他干架,当然,他乐于享受这个结果,这样让他知名度更高了,人们都觉得村医和兽医有猫腻。 第三篇:司马还是栽了 司马最后还是栽了,栽倒在他没想到的地方。 一开始大家只是听他说,可时间长了,村民发现,他讲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用。 这还是次要的,最要命的是,大家崇拜司马老师,每次听他讲时,大家不是录音就是录像,尽管司马讲完后,爽了,赚了,就完事了,至于讲的司马东西,他也不在意。 可村民过于崇拜司马老师,他讲的东西,大家都录下来,没事再重温学习一下。 可复习着,复习着,大家发现就不对了,有些地方前后矛盾着。 他开始说母猪产后是要坐月子的,可李婶儿家的猪就是坐月子时热死的。 他说明着暗着说村医有猫腻,可最后他的感冒也是村医看好的。 他说农村未来的前景一片光明,要扎根在这里,可后来他靠大家贡献的课时费,去国外买房了,还把儿子弄出去,上国外的985大学。 最重要的是,村长一开始本来是想让他和大家做个沟通,了解一下村民的意见,顺道开会时,维护一下会场秩序,他倒好,把会场变成了自己的主场。这还不算,还在会场上口若悬河的胡说八道。 大家对他都有意见了,看似不经意间,司马就从那个仙儿,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司马大腿一拍,一声长叹:录像机不是个东西啊! 数字时代,网络留痕,唯有言行合一,方得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