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静默了100多天,心里或多或少有一些忧伤,在这样的夜里,窗外飘着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思绪万千,记忆回到小时的那个南方偏僻的乡村。也是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我发着高烧,父亲用粗糙的手摸摸我的额头,用温热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南方的冬夜很冷,父亲的手很冰,所到之处仿佛一场冰与火的交战。 我睡的迷迷糊糊,在黑夜中,听到大门的响声,是父亲拿着手电筒出去了,他要去田里采一种草药,需要越过田埂,跳过水塘,在杂草中迅速挖出草药,抖去泥土,这种草药白天找都很难找,何况在夜里,我不知道是父亲平时就看好了还是纯属幸运。约摸半个小时后,大门再次响了,我知道父亲拿着草药回来了。 父亲把我抱到火炉边,放到椅子上。用刀把草药剁碎,烧起火,在锅中把草药和酒烧热,火苗映衬着他黑瘦的脸。炒到粘在一起,端下来,用手不停地试着温度,等到合适的温度再用毛巾包起来敷到我的肚子上。直到我不发烧了,他才咳嗽一声,回自己房间去了。 每每想起这些,一股暖流瞬间串入血液,这份沉甸甸的爱,一直温暖我前行。 我们每个人都是被父母深深爱过的人,所以不管碰到怎样的困难,一定要好好爱自己,才能更好的回报爱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