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时候,我的一个同事病了。他住进了西京医院。我和我的一个同事从家里来这里看望他。今天我又来到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它依然还是那个样子。急救声不绝于耳,汽车排成了长龙,人群排成了长队等电梯,烦躁不安的空气迎面扑来,再加40多度的高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在队伍里,前面看不见头,后面看不见尾。就这样站着,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前胸和后背。额头和脸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做些自由落体运动。右手时不时摸一下汗,但是仍然就进了眼睛淌下脖子,流进了胸口。脚下,六十多度的体地表温度让你始终觉得自己站在哪里为好。 终于挂上了号,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