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玲应该是这部热剧当中唯一一个黑粉纯度相当高的角色了。 剧隔多年,一说到凌玲,大家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个小三,还是个心机相当重的小三。 她和陈俊生说话总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谈笑间就能让犹豫不决的陈俊生回家跟自己老婆离婚。 所以贺涵对她的评价是——陈俊生不是她的对手。 子君母亲薛甄珠去辰星手撕凌玲的时候,她还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如果这个蛋有问题,拍死这个苍蝇有用吗?!" (竟然有人这么给自己打比方,我也是醉了) 气得我,隔着屏幕就想反手给她一个巴掌——有用没用是我的事,现在这苍蝇该死,我拍的就是它怎么了?! 可是,对比原著再加上重刷,竟然发现她说的这句话不单纯是推卸责任,还有几分道理。 01子君不关心俊生 陈俊生处在他事业的瓶颈期,要是不能向前再迈一步,他这辈子也就这样到底了——这话是他的同行贺涵说的。 从个人来说,这是他事业上升的关键期;从家庭来说,这是他决定一整个家庭的命运走向的关键期。 所以,他的压力比较大。 可是在老公顶着这样大的压力之下,罗子君的聪明才智却用在了吃喝玩乐上。 家务活不用操心,一切有阿姨照料。 孩子的功课她不管。 加班到晚上回家的俊生看到的是儿子平儿一个人在看ipad,让他睡前读十页课外读物也没人看着,只能他自己回来陪。 平儿问她,"角膜"是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是:"脚膜嘛,就是敷在脚上的膜了。" 其实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明白,孩子问的应该是"角膜"而不是"脚膜"。 罗子君的一句话,暴露出了她在平儿的功课上没有花心思,至少她对平儿学到哪里了一无所知。 看到丈夫疲惫的样子,她也没有关心他,而是一个劲追着白天带人买项链的事情不放。 正如陈俊生和凌玲坦白的那样:"就算早回去半个小时也免不了问这问那的。" 他宁可和凌玲"在车里多坐一会儿"。 一个男人,累了一天,到了可以回家的时候,却因为觉得家里不轻松而拖着迟迟不想回家其实是很危险的事。 因为一个对他而言没有吸引力的家庭,让他拿什么去爱? 而在原著中,子君对俊生的不关心表现得更明显。 比如,对俊生说过的话,她总是不当一回事。 俊生约她第二天一起吃在家午饭,因为"他有话要说"。 结果子君转头就出门逛街,还逛得忘乎所以,对突然出现在家里的俊生感到惊讶。 俊生忍着气对她说"我有话要对你说",强调了三遍,但期间一直被子君以各种奇怪的想法和说法打断。 最后俊生以一种非常迅速明确的调子道:"我只有一句话说,你听清楚了,子君,我要离婚。" 两个人分开以后,子君的这种情况有所改变,双方暗自感慨——从没谈得这么投机过。 于是子君向唐晶坦白自己——"也许物必自腐而后虫生"。 这一句话,子君承认了,虽然出轨的人是陈俊生,可是不得不说自己在这段婚姻中也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的。 02俊生不懂子君 子君在骨子里是一个清高的人,可是俊生不懂,他将她视为一个靓丽度日的市井之徒。 他以为她只知享乐,所以跟那些为一点点家产争红了眼睛的妇女是一样的。 电视里,俊生父母出现是为了平息小两口的风波,若平息不了,也是为了争夺平儿的抚养权。 我想,编剧这样改动是为了让故事更有看点,多了一个"为了孩子抚养权而选择外出工作"的坎坷。 而在原著里,俊生误以为他父母是子君为自己的婚姻拉来的"砝码",在两老踏出大门之后指着子君说:"你把我历代祖宗的排位请出来也没用。" 俊生并不了解子君内心的小骄傲,她是想要挽回这个家,但她会选择亲自出面,因为她不屑做一些"跌份"的小动作。 在俊生不能按照他原先说的那样拿出钱来给子君而找她商量的时候,子君下意识回了句"你说过回养我的"。 俊生的脸上马上就出现了厌恶的神情。 并且原著给了解读: "他在想,这女人,我豢养她多年,她眼中只有钱,现在与我讨价还价,像在解释买菜一样。子君沉默了,一颗心在滴血。" 为何滴血? 不就是因为多年夫妻,他依旧不懂她吗?依旧分不清她是下意识回的,还是有意识回的。 这一切对子君的看法不是凌玲撺掇的,而是陈俊生自己对子君的理解。 原著的凌玲是个可怜人,甚至不是个缺钱的人,她找陈俊生更多的是图他这个人,没有剧中的凌玲这么迫切地想要他们离婚。 所以,凌玲说的那句话其实还是对的。 我不关心你,你不理解我,这样的婚姻本来就是风中的烛火。 当然,她还是坏的,鸡蛋有缝跟她没有关系,关键是苍蝇得管住自己,别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