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传唤醒80后的青春记忆
两年前,网络上风靡着《悟空传》,当时我也陆续看了一些,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作者在剖析自己的同时,不忘来一些快餐式的文字来吸引尽量多的"客户"。
在人们都快忘记它的昨天,我又一次翻开《悟》,我没有从头看,而是翻到结尾处:在欢快的林子里,熊、猪、松鼠、小猴子好不自在,不想来了个人,不仅不入伙,反而把他们的好朋友(石头)"拐"走了……这个结局描述想来作者也是进行了精心的设计,不想它还是跳不出《大话》的圈子:一觉醒来,背着金箍棒踏上西途……只是一个在菩提洞,一个在斜月三星洞的石头里;一个是西洋武士吻了心爱的爱人,一个是粉红色翅膀的小虫飞向遥远的地方……
这样的结局在内容上看来是绝对合理的,也极符合我们的大团圆心理。我想也只有像这样的神话才能满足我们的欲,阿Q只有带着画不圆圈的遗憾走向刑场,《卡拉是条狗》的原文我没看,可是电影里光明的尾巴的确是太耀眼——我想这也是《卡》唯一看得见的光。而《悟》里的光可能就是那个断金箍吧!烧断了金箍,然后主动去西游,再也看不到"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的猴子,可谓皆大欢喜,用《大话》里的一句话说: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可是这种清净是烧断了一个铁制的破圈,又给自己戴上一个无形的圈(还是带着光环的圈)的情况下的清净。
《悟》使我想起我家的狗,开始家里用链子套着它的脖子,见到主人就跳起老高,见到陌生人就会汪汪的叫(样子很凶),后来给它拿掉了链子,它只是本分的走来走去……
就像音乐一样,很少会在高潮中结束的,就是有也是在声音的变小中结束,绝没有嘎然而止,那就是和谐,和谐是更容易让人接受,那么和谐是文学么?
PS:2017年《悟》被搬上了大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