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是我的同事
斗转星移,很快,我也成了老师,也来到学校,在这里,我又遇见了知青。
在这里,我又想起了孟子的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此时,想问一问各位朋友:大学毕业,你想去哪里工作?
那时,我的梦想之地竟然是像知青一样去艰苦的地方——千万别以为我思想境界多高,不是,完全是出于自私考虑——我就想重温知青插队的感觉,你说贱不贱?
这和现在重走长征路是不是一回事?
只是我这次时间长了点:五年。
当我跳上一中学校里那辆古董手扶拖拉机一路哒哒哒得得得地颠到地儿的时候,我跳下车,顿时两眼一亮:哇,好棒啊!好荒凉啊!
学校的两个校长还一路迎到操场边上,一边握手一边还道歉:"条件太简陋了,咱这里太苦了!"他们要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估计要从此对我小心戒备——这家伙精神不大对头啊!
学校只有前面一栋红砖房,中间是大门,进去往左右各一拐就是文科理科教研组,再往里就是小学组和校长室、主任室,连着办公室就是教室了,东西各有一个门洞,又是左右各一间教室,一共六间,简陋吧?
校园相当大,因为没有边界,哈哈,没有围墙完全是敞开的学校你见过吗?
上课的时候,鸡鸭鹅都可以到窗前来打招呼,有一次,一只迷路的山羊穿过走廊,到教室"敲门",我一打开,它就咩咩叫着闯进来,在班级里转了一圈才跑出去,还撒了一溜黑枣,当时全班乐得前仰后合的,见过吗?
至于行人吗,穿过学校那是必须的——好走谁不走啊。
门前这块地要做操,是经常打扫的,三十米开外,就是荆棘杂草丛生了。房西头不远就是水泡子,课间就可以撅根柳条子挑蛤蟆籽玩,一大摊呢,透明的,像是许多晶莹的莲子倒扣在水里。西南角上有个马棚子,茅草棚顶,屋里挺暖和,有个好大的炉子啊!
当时学校没有单身宿舍,我住进打鱼队废弃的一处老房子,下雪的时候,雪花从破窗户上跑进来,浪漫极了!也冷极了!记得同事老王老李跑进来还大呼小叫地逗我:"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他们都以为我就是被下放的,那几个大学回来的都分到安闲地方了,就我给拨拉这儿了——其实,不全是。
第二年冬天,我冻得受不了,就搬到马棚里去了,那暖和,不过必须自己点炉子。我经常一脸炉灰地去上课,学生毫不奇怪,他们也都是脏孩,这样更亲切。
有一天早上我跑出去呼啦一脸盆雪进来,然后敦在炉子上熬雪水,准备洗脸。这时,同事老哥们进来,一瞧,感叹起来:"了不得啊,傻小子,以后不得了啊!"看来他们也知道孟子说的理。
或许网友会觉得奇怪,为什么化雪水?自来水呢?不是还有井吗?
那时自来水还没影呢,井有,都冻了,正午的时候才能化开。
够味吧?向知青前辈致敬,不动真格得还行!这方面,我还是挺自豪的。
我就在这个地方生活学习,和学生课间踢球摔跤,放学后还能一个人坐在领操台上吃我的饼干,看我的书,烦了,就站起来扔几下铁饼。
瞧,这就是我的知青生活了。
日子挺苦,主要还是东北的老毛病:冬天老三样:菜窖里白菜萝卜土豆,估计还冻了;开春了地里除了杂草和大葱,啥玩意没有。没菜吃,咋整呢?
再就是苦闷,来到这里,小年轻的很快就找门路窜了,要不就赶紧找对象解决吃饭和孤单问题,可我不怕,我靠了五年,每天还能兴致勃勃地打沙袋呢,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那时候食堂里有啥吃的呢?说出来你吓一跳:吃着剩馒头喝着熘馒头水拨拉出来的疙瘩汤……不过,往东二里开外有郭家的小卖店,这就行了,花钱吃个痛快,这人生,至少痛快,对我口味。
别看有时吃得实在太不像话,气得我找到校长家里去讨说法,但多数时候,我还是悠闲地溜达到小卖店,想买啥买啥,只要工资发下来,每天都买罐头,水果最全,还有豆角的黄瓜的,好吃。
那时候,我是月光族,潇洒吧?
不是说吗,很知青。
对了,这里还有个知青呢。
那时,刚大学毕业,我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挺有才的,可是,没到三个月,我就直了眼。
一个看上去歪瓜裂枣的同事,却一人担任三门课:语文、物理、历史,有时都不用备课,正说着话呢,主任闯进来说:"哎呀,又有人来不了了,你顶一下吧。""行啊。"这伙计应了一声,临出门时又折回来,问,"什么课?""化学。"只见他到桌上翻了一阵,找出本化学书来,夹着出去了——看来是经常救火的老队员了。
这还不算,有一次临时有领导来参观,要举行欢迎会,可是现场来不及布置呀,又是这伙计不慌不忙走到黑板前,拿几支彩粉笔左一下右一下涂抹着,很快,一幅高大俊朗的山水画面跃然其上,山下水流淙淙,水边红花朵朵……山体空白处是一行大字:热烈欢迎……
不仅如此,人家的书法也是正宗的欧体呀!我顿觉渺小,这是什么人呐,怎么学的呀,全能啊!
结果一打听,嘿,心平了——老知青!本是老高三,自学的大专,这就难怪了,我又觉得自己的腰杆恢复正常了,知青啊,这就一切合理了。
这哥们娶了当地姑娘,生了仨孩子,扎根边疆干革命了。现在,我们成了同事,缘分吧?
也是在他这里,我第一次看到了古龙的《多情剑客无情剑》,我很喜欢小李寻欢,还有我之前看过的萧十一郎。我还记得萧十一郎对沈璧君说过的话:"天寒地冻,何人饲狼?"
知青的事说不完,太多了,
在一中五年里,有不了解的学生曾把我当成了知青,我挺开心。
后来我调到机关去的时候,两个抠门的校长破例请了我,席间一再敬酒,一再说:"让你受苦了!对你照顾不周啊!"
他们说的是事实!
但我还真不怨他们,有什么可怨的,知青怨谁去?这点,他们一辈子也想不到。
说起来,我要感谢这五年,我圆了梦,尽管确实挺遭罪——马棚就住了一年多。不过,这些都成了我的生活底蕴。
是不是再回想一下孟子的话?
我的知青情结一直伴随着我,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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