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轰动全球、惨无人道的连环事件。 白天他是邻居口中的"阳光男孩",夜晚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黑夜跟踪狂"。 没有特殊的作案癖好,从男人到女人、从6岁的小女孩到80多岁的老妇人。 不同肤色、不同性别、各行各业,他的目标只有"人"这唯一的要求。 强奸、枪杀、抢劫、虐待……犯下的罪行随便挑出来几条都足以置他于死地。 但意外的是,他却没有在法律的制裁下死亡,而是在医院因肝功能衰竭去世。 从被抓到判死刑再到病死,他又活了整整28年。 他就是全球十大连环杀手之一的理查德·雷瓦·拉米雷斯 。 关于这件事的真相,在网飞最新限定纪录片《黑夜跟踪狂:追捕连环杀手》 中彻底被揭开。 除了真相,纪录片中夹杂的各种让人震惊的对比,更无数次叩击着我们的底线和灵魂: 社会的繁华和夜幕下的暴行、勇敢热心的市民和部分精神游离的警察、极端盲目的崇拜和哀毁骨立的伤痛。 恶魔穿梭人间、散布恐惧、灭绝人性,只留下无法弥补的回忆和让人气愤的行径。 现在,让我们一边轻微"剧透"、一边深度"震撼"。 温馨提示:前方已和谐掉部分血腥、残暴的镜头,内心强大的请直接观看原视频。 01
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洛杉矶,是阳光下耀眼到没有缺陷的城市。 高速公路畅通无阻、经济发展一切顺利,举办过奥运会、包罗着世界万象。 大家为这座城市感到骄傲、自豪,毫无疑问,洛杉矶就是门面。 但夜幕降临后,走进城市的深处,洛杉矶也可能是非常黑暗的。 这个城市每年发生将近1000起谋杀案,差不多一天两三起,这其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无招数、无套路"的黑夜连环凶杀案。 凶手很随机。 有的受害者只是在街上开着车,没有任何理由地被突然逼停,拽下车一枪毙命。 凶手很残忍。 翻墙入户,冲着男主人的头部开枪,然后奸杀女主人,甚至是家里的孩子。 凶手很无情。 他闯入79岁受害者的家中,乱刀刺死、割开喉咙、奸尸离开。 凶手很变态。 会把尸体泡在充满鲜血的池子里,还会拖着尸体让整个楼层血流成河。 凶手几乎没有任何底线。 他甚至奸杀了83岁的老者,还用重锤将她的头部砸得粉碎。 除此之外,作案后他还会不慌不忙地在受害者家中吃点、喝点。 悠闲地"享受"自己的欢乐时光,然后在适当的地方留下象征"壮举"的图腾——五芒星。 这是魔鬼撒旦的标志,而他则是"恶魔的门徒"。 他就像是藏在盲盒里的定时炸弹,没人知道他下个目标在哪,大家都害怕他会在自己周围引爆。 此时,屏幕中一个又一个颠覆认知的凶案现场,让人突然有些恍惚: 这还是那个人们热情追捧的零缺陷城市么? 只有尽快破案,才能终结噩梦的缠绕。 遗憾的是,破案并非是每个警察最看重的工作,维护正义的人心中也可能摆不清正义的位置。 或者只是单纯的无能,或利欲熏心的逃避。 02
负责这个案子的是经验丰富的弗兰克和认真负责的吉尔,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很快就掌握了包括脚印、惯用作案工具等一系列的侦破重点。 但意外也相继出现。 凶手在一次绑架未遂后,匆忙地驾驶着偷来的车离开案发现场,结果违反交通规则被交警拦下了。 没有驾照的他被带下车,车里的广播正详细地描述着他刚刚的作案过程,包括他偷来的车。 没想到他一边嘀咕着快跑,一边在车上画了一个五芒星,就直接跑掉了。 如果说这一次是被他"侥幸"逃脱,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人有些气愤了。 弗兰克警探提出想在这辆车上搜寻指纹或者彻底搜查,主管警局也保证"别担心,我们会做好的。" 但他们却并没有做好,严格来说是根本没做。 如此重要的证据,怎么就被搁置了呢? 这是因为洛杉矶地域广阔,划分出了很多的司法管辖区,不同的管辖区有不同的警察在管理。 自然的竞争关系让很多警察没办法放下私心去合作,甚至会在衡量自身曝光率后拒绝跨区域配合。 "为了保护自己的地盘,他们不分享任何信息。" 所以,车子不仅没有被及时取证,还被简单地停在了阳光下。 等到弗兰克和吉尔获准取证后,车表面的一切早就被烤没了。 "指纹没有了,车里也就没有了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不作为,是执法者最诛心的敷衍。 所幸,弗兰克和吉尔在车里发现了一张在中国城的牙医名片。 发现有进展时的你多激动,等到他们的"神奇"队友接手时,你就有多愤恨。 顺着牙医这条线索,他们找到了嫌疑犯的踪迹。 由于就诊卡上只有他的部分名字理查德,警察没办法搜寻这个人,好消息是他一口烂牙,很大概率会回来复诊。 于是,吉尔他们联系了警局的两名亚洲警官,守在那里等着理查德复诊。 这时,有一个执行警长觉得凶手不一定会再去中国城看牙,他们就是在浪费警力。 于是撤走了看守的警员,洛杉矶警局在牙医诊所里安装了报警器,一旦凶手出现牙医就可以马上按铃报警。 可惜的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无力。 凶手真的来了、牙医也真的按了报警器,但报警器却不好使。 你无法想象,间接庇护凶手的不是恶魔,却是人民心中的守护神。 而在这些警察不断制造"乌龙"的过程中,凶手也没有"休息",杀人、嗜血、享受着警察失责给他"争取来的狩猎时间"。 人无完人,都有可能犯错,民众并非期待警察可以完美到做事没有任何披露,只是希望他们能够端正态度。 再客观一点、再认真一些,毕竟牵连着人命。 但就算接连因为失误而错失抓住凶手的机会,一些警察却还是没有停下犯错的脚步。 把保护证据的意识抛之脑后,在案发现场走来走去、袖手旁边,像来看热闹的路人。 伪装成乞丐监视的警察,虽然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但头发干净整洁、身上也没有异味,很容易就人识破了。 但给弗兰克和吉尔破案送上致命一击的,当属当时的旧金山市长。 在召开新闻发布会的过程中,直接一股脑把警方掌握的最有利的证据公布于天下。 她说出了警察之所以能够把这些案件联系到一起,是因为凶手一直穿着同一双特点鲜明的鞋子、用着同一把已经被锁定的枪。 凶手也不是傻子,换了枪、脱了鞋,再次消失在黑夜中。 好在,热心群众又提供了关键的线索,让案件重新有了突破口。 在看纪录片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当时有很多群众甚至比警察还要努力地配合着案件侦破。 更讽刺的是,凶手最后也并不是被警察直接抓到的。 而是在官方发布凶手照片后被群众发现了,追着喊打、围殴,直到投降。 警察赶来后,凶手反而长吁一口气向巡警乞求保护,不然的话他可能会被愤怒的人们就地正法。 比法律更让真凶恐惧的,是众怒。 与官方一次又一次错失良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又一个的群众努力支持工作。 这其中,就包含一个只有6岁的受害者。 虽然她看起来很弱小,却能勇敢地直视自己无法应对的未知世界。 6岁,正是对人生充满幻想的年纪,却被理查德从家里绑走,性侵。 也许当时的她不能预知事情的伤害程度,只是懵懂地了解到这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还是选择了面对,指认凶手时她认真观看,举起小手和警察叔叔汇报。 凶手落网后,警方找到她、询问是否能出庭作证。 小女孩看着吉尔说,你很像我的泰迪熊。 "如果我说完就可以让他永远被关起来,那我就去作证,这样他就不会像伤害我一样,伤害其他小女孩了。" 孩子真诚的话,揉碎了脆弱的人心,但魔鬼此时却坚定地走进了另一种"诡异"的庇护中。 03
在理查德被捕后,他的律师无休止地使用防御性上诉手段、一再拖延审讯过程。 在审讯理查德时,虽然他曾叫嚣着说:"当然是我干的,那又怎样?打死我啊" ,但警方却并没录音,所以也没有能够作为切实证据的凭证。 …… 各种因素导致,对理查德的调查、审判用了四年的时间。 1989年9月20日,洛杉矶市法院作出了裁判:理查德·雷瓦·拉米雷斯43项罪名成立,其中包括盗窃、强奸、鸡奸……以及13项谋杀罪,被判处死刑。 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从宣判到1989年11月9日,理查德被正式宣布了19次执行死刑 。 但每年执行死刑的名额有限制,被判处死刑的犯人需要排队等待执行。 而从当时《每日邮报》的报道中,我们得知:有些死囚还没等到执行死刑,就自然死在狱中了。 此时的理查德成了人们心中无耻的"胜利者,他说:"我超越了你们的认知,我的行为超越了神圣和邪恶的范畴。" 等待死刑过程极其漫长,理查德的狱中生活却丰富多彩。 社会上出现了很多他的狂热粉丝,她们觉得他又帅又可爱,还责怪社会给理查德·雷瓦·拉米雷斯造成了麻烦。 在她们心里:理查德现在是世界闻名的人,名望产生了极强的吸引力,谁能得到他的注意,谁就会沾上他的名气。 缺乏正确思考意识的她们,被理查德"冠冕堂皇的邪门歪道"打动,猎奇心里占据了原本就有些摇摆的思维方式。 她们只看向自己的需求,宣扬所谓的自由,却忽视了人性高于兽性的原因之一是能够控制欲望。 在她们曲解人性的末日狂欢中,受害者的家属却继续着无法释怀的煎熬。 喜欢把糖果放在罐子里的外公,再也不会回来了。 独立、勇敢又坚强的外婆,再也不能微笑了。 他们本可以继续做着自己的事,继续陪伴自己爱着的人,却被理查德借"恶魔"的名义杀死了人们心中的"天使"。 这些幸存者、被害者家属等待着正义来临。 这个过程,漫长而孤寂。 恨没办法被粉饰太平,他们只能卑微地用爱终结自我折磨。 在纪录片的最后,等了20多年的群众,等来的却是理查德自然死亡的消息。 为什么他能够逃避死刑? 除了无限期地排队等死,还有一个更令人诧异的原因。 在关于理查德的一本传记中提到:一个智商高达152的女性在他被捕后写了75封求爱信,理查德最后决定与她结婚。 1996年,他们在圣昆丁监狱完成了结婚仪式。 在人权与妇女保护机构的呼吁下,在律师坚持不懈地争取下、他们上诉让理查德的妻子不要成为寡妇,于是政府几乎无限期地推迟了对凶手的死刑执行。 就这样,号称"恶魔门徒"的凶杀犯,在"人权"的保护下一直活着。 他是人?却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他是魔鬼?却能"以人的名义"被保护。 在一片唏嘘中,网上出现了这样一种声音: 或许人间的审判"拉锯"不能让他醒悟,死神的光顾也是为了让他尽早去地狱忏悔。 在其位不谋其职的警察、盲目追逐释放欲望的群众,即使他们没有触犯法律,却在一定程度上助推了罪恶的发展。 而这个连环杀人魔的死,就是来自地狱对人性的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