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诗刊》主编李少君凭借"长诗"《闯海歌》获得第四届中国长诗奖的消息引爆了诗坛。笔者前几天曾发表诗坛《继余秀华事件后再起风波:假诗获奖惹争议》一文对此事进行了报道,并对其获奖表示质疑。 目前,该文的全网阅读量已超过两万。从留言来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李少君的《闯海歌》并不是诗,并痛心疾首地对其进行口诛笔伐。这次事件也给诗歌界带来了不小的影响:一部分诗人变得更加悲观,感叹诗歌奖被关进了权力的笼子里;有的诗人很乐观,表示看了李少君的获奖作品以后,写诗更加自信、不再自卑了(当然,这是反讽)。 李少君《闯海歌》(节选) 然而,文学界从来不乏一些文学轿夫和裁缝,他们热衷于为有权势的人抬轿子、缝制"皇帝的新衣"。就在大家一致对李少君进行口诛笔伐时,却有人站出来吹捧了。 7月29日,中国艺术报第三版《文艺评论》"新时代诗歌笔谈"栏目发表了署名为朱必松的《闯海人,时代的弄潮儿——评李少君长诗〈闯海歌〉》,紧接着又被中国作家网"评论争鸣"板块以《李少君长诗〈闯海歌〉:闯海人,时代的弄潮儿》为题转载。 李少君 这位名叫朱必松的"评论家"其实一点也不松,他紧紧捧住《诗刊》主编李少君那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长诗",终于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他认为李少君的《闯海歌》能够获得第四届中国长诗奖,"或许是他抓住了时代的敏感点"。其主要观点如下:《闯海歌》的抒写是第一代闯海人的精神"浮世绘"。 《闯海歌》的抒写不仅仅是一份语言修辞学的担当,更是一份记载真实历史和承担道义的文化意义上的布道和拯救。 《闯海歌》的抒写是作为历史记忆的一部分,此历史正是存在的历史。 李少君 看看,这些评论是多么的高大上,一下子把一首假诗吹捧到了天上,吓得笔者一时说不出话来…… 朱必松为了把李少君的《闯海歌》说出花来,也真是煞费苦心,不惜套用概念,把狼腿拉到狗腿上。浮世绘?笔者一查,原来是兴起于日本江户时代的一种风俗画,但内容多为妓画和伎画,是典型的花街柳巷艺术。这用来形容李少君的成名作《流水》反而更恰当。 "语言修辞学的担当"?真是大言不惭!李少君的《闯海歌》之所以被广大诗人和读者声讨,恰恰就是因为其没有节奏和口水般的语言。李少君确实用了一些修辞手法,但都了无新意,让人读之生厌。 李少君 我们可以发现,朱必松的评论文章是避重就轻的。他把李少君的《闯海歌》与历史和时代联系起来,仅仅从内容方面来考量其意义,而闭口不谈这样的故事分行是否算得上一首诗。我们并不否认《闯海歌》中有历史和时代的掠影,但我们无法认为这是一首诗,并为这样的东西获得中国长诗奖感到荒唐和不解。 莫非中国诗歌界"这一片海滩林子"真的没有人了,才让李少君觉得"当然可以在这里安营扎寨"?我们表示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