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省白银市山地马拉松赛21人死亡的调查和康复工作正在进行中。此时,拯救六名运动员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对极端天气描述不一致的牧羊人被一些网络写手发现,他们一口咬定这种牧羊人是被要求说谎的,并在央视摄像机前把之前的"这种恶劣天气相当普遍"改成了"那种天气真的很少见",以此来帮助白银市相关责任人和主要领导推卸责任,逃避处罚。 为什么牧羊人对媒体有不同的描述?他说这种天气常见不常见,是指同样灾害程度的天气变化吗?单纯的牧羊人是否因为记者提问方式的不同而做出了不同的描述?还是他真的被"招呼"了,还是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在舆论领域被当成了"证据"?他主动谨慎,嚼字。我们不知道这些可能的场景。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甘肃省已经组成了联合调查组,邀请了国家体育总局的人参加。这个调查组绝对不会敷衍了事,他们一定会找到比牧羊人简单陈述更全面、更丰富、更科学的证据。当地的气象数据、居民的感受和评价以及世界各地越野比赛的安全措施都将包括在评估中。真正负有责任的人永远不会在公众的眼皮底下得到特殊的庇护,逃脱应有的惩罚。 我们不赞成在这些调查远未完全实施的情况下,对这场严重的灾难做出"自然灾害"或"人为灾害"的明确定义,并以此为标签整合公众意识和所有善后工作。我们认为,大部分灾害都是多种原因叠加造成的,白银市的这次灾害也很可能属于这一类。调查组需要剥离极端天气和人为责任的诸多因素,真实地刻画那些人为责任,并准确地确定其相应的纪律责任。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中国是当今世界上对官员问责最严厉的国家之一。大家应该对这次调查的严肃性充满信心。我们试想一下,如果灾难发生在美国或欧洲,除了哀悼和普遍的批评,现场可能不会有这么大规模和严肃的调查小组,更难期望官员被追究责任。那一年,在英国谢菲尔德体育场有96人被压死,在意大利有14人死于缆车事故。你可以找到多少人对这场在英国被称为"事故"的灾难负责。今天意大利有没有甘肃级别的联合调查组? 看看这一年多来,由于中国爆发新冠肺炎疫情,各地有多少官员被撤职,而西方国家疫情严重得多,哪里有官员因失职而被直接处分? 我们绝不是像西方那样主张对白银市场灾难的调查应该由某某人通过,而应该容忍负责任的机构和官员。在一个体育赛事中,组织工作肯定有疏漏。实事求是,依纪依规处理,追究责任,是共同侦查的主要意义之一。与此同时,我们也想说,每个人都应该相信政府应对这场灾难的努力的严重性,并敦促整个社会避免今后重复同样的错误。我们反对一些人在互联网上建立政府和一些媒体想系统隐瞒真相的印象,只是他们在尽最大努力捍卫公众的知情权,促进司法的实施。 让我们都与这个激进的声音保持适当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