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如故刘子行此生所求皆是漼时宜,可他至死不知爱强求不得
世人感叹周生辰爱漼时宜而不得,为他们生死相随而感动不已,可谁又看到,刘子行爱漼时宜,亦深入骨髓,卑微进了尘埃。
刘子行的爱是不顾一切,他也曾想要为漼时宜放弃一切,帝位,权力都比不上她,奈何她的眼中从未有过他。
刘子行最终夺得了江山,却也因目睹漼时宜,从城墙之上一跃而下,而一病不起,他也只不过是,钟情于一人,却爱而不得罢了。
没有人知道,表面上被封为太子,实际上在宫中度过那段,充斥着屈辱和折磨的黑暗岁月之时,漼时宜的那副画像,为他带来了多少温暖。
她是他的太子妃,可他从未拥有过她,就连十指相握也不曾有过。
若没感受过阳光的温暖,他本可以忍受黑暗中的苦寒,漼时宜是他那段艰难岁月里,唯一的光芒,所以他不择手段的要留她在身边。
可最终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周生辰亲昵不已,对自己却冷若冰霜,他想要为她付出一切,可她却始终不屑一顾。
他想要的自始至终不过是漼时宜而已,然而费尽心思,却只能在大婚之日,看着她跳下城墙,死在自己面前。
而他伸出的手,却连半片衣角都没抓住,就如同漼时宜始终不曾属于他一样。
漼时宜离去后,刘子行便生病了,弥留之际他还执着着,为何漼时宜从未喜欢过他,可怜刘子行追求半生,始终不知,这世上万般皆可强求,唯有爱,强求不得。
清河郡漼氏,在朝中根基深厚,为名门望族,鼎盛之家,更是江水以北所有望族的龙头,就连国号亦是漼氏向圣上提议而定下的。
漼氏家族正宗的女孩,大多夭折于襁褓之中,所以漼时宜便是这一辈中,唯一平安长大的女孩。
漼氏因权势强盛,在漼时宜尚未出生,便被指腹给了太子,漼家宗主为当朝太傅,在圣上驾崩之时,辅助戚贵嫔及年幼的太子刘徽上位。
谁知漼氏为戚贵嫔母子扫除障碍,令幼主顺利登基之后,戚贵嫔成为皇太妃,再无所惧,就变了脸色。
昔日太子已登基为帝,漼时宜理应被册封为后,但戚太妃依然拟了册封太子妃的圣旨。
因幼主仅有六岁,还未有子嗣,为了名正言顺堵住漼氏的口,戚太妃将皇族武炎王的第三子刘子行留在宫中为天子伴读,待他到了及冠之年,便册立为太子。
所有人都知道,让刘子行成为太子,不过是戚太妃与皇室宗亲,不想漼家女儿入宫,助涨漼氏权势之举。
纵然漼氏接下了圣旨,却始终将其视为废纸一张,而以太子之名留在宫中的刘子行,却因这段婚约被留在宫中,受尽折磨。
戚太妃为了成为太后,独揽大权,派人诛杀先皇后,高太后,成为皇宫之中唯一独享尊位,甚至权力凌驾于皇帝之上的太后。
她从未真心地想过让刘子行真的成为太子,于是刘子行在太子身边的日子,过得连个受宠的內侍都不如。
皇帝刘徽犯错,受责罚的却是刘子行,他是太子,却没人将这件事当真,活成了这皇宫之中,最大的笑话。
漼氏被当成跳板,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更不会将漼氏独女下嫁给一个有名无分的太子,于是在边关大捷之后,将漼时宜送往西州,拜入了大名鼎鼎的,小南辰王的师门之下。
刘徽真心视刘子行为兄长,也是唯一认可他太子身份之人,奈何手中并无实权,无法违逆其母之意,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子行,因自己而频频遭受无端的责罚。
为了安抚刘子行,幼主在漼时宜拜师那日,派遣画师去了西州,为漼时宜画了一幅画像,作为送入东宫的礼物。
多年来,刘子行孤身一人自皇宫之中蛰伏,不争不抢不想方能活命,可不时的杖责,却是硬生生的从小挨到了大。
那日,他又因刘徽犯错,而遭到了责打,刘徽看望正在养伤的刘子行,还为他带来了太子妃的画像,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漼时宜的样子,仅仅一眼,便生了情。
自此之后,那幅画像便挂于东宫,刘子行抬眼便可以见到的地方,虽然画中的人不会说话,不会笑,却依然成了刘子行身处黑暗之中的一丝光明。
漼时宜在西州的日常,会有专人记录,送回中州,慰藉刘子行的相思之意,而刘子行也会时常为远在西州的漼时宜送上丰厚的礼物,以表心意。
刘子行长大后被封为广陵王,他自幼便姿容出色,长大后更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戚太后母族之女,幸华公主更是对刘子行倾心多年,始终伴其左右,只是多年来,刘子行的心中唯有漼时宜。
那时,正值漼时宜生辰将至,刘子行便自请前去南辰王府,这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漼时宜。
抵达南辰王府之后,西州风雪不止,刘子行特意选择了一处景色宜人的地方,与漼时宜相见,便是不想让她第一次见到自己,便觉得拘束。
然而他们是被赐婚多年的未婚夫妻,刘子行更是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眼见着漼时宜款款而来,如多年来所想念的模样别无二致,他的心里雀跃不止。
然而不同于他的深情,表面上漼时宜对他是谨礼持重,可实际上,他清楚的感知到,漼时宜对他的冷漠。
而在南辰王的面前,漼时宜却又是另一番样子,她将自己小女儿家的娇俏与温柔,给了师傅给了一众师兄师姐,却唯独没有给她的未婚夫婿。
在刘子行的眼中,漼时宜对西州的偏爱,是就连他说了一句南辰王府奢华,她都不肯,字字句句都是对南辰王,及南辰王府的维护之意。
他们对话之时,漼时宜无半点笑意,却只有在他夸赞南辰王之时,才得见她上扬的嘴角,明明他思念了她这么多年,可她待他,却与陌生人无异。
刘子行为漼时宜倒茶,漼时宜觉得不合规矩,甚至用手去阻挡。
漼时宜被烫伤了手,刘子行慌了神,想要为她检查,她却下意识的与他拉开了距离,刘子行想要检查一下她的手,可她却将手缩回衣袖,只肯让王府中的医师检查。
可即便如此,刘子行还是开心的,真正的漼时宜不会静止不动让他看,会说话会笑,还会害怕的躲开他。
刘子行为了见周生辰,以持圣旨代陛下犒赏三军,并让漼时宜与南辰王府的人一起过生辰为由,进入了军营。
周生辰一眼便看见了漼时宜受伤的手,直接派人将她带去看了军医,周生辰关切的模样,漼时宜顺从的样子,都令刘子行莫名的不是滋味。
特别是在宴席之间,漼时宜坐在周生辰的身边,那般亲近的模样,更是从未对自己流露过半分,眼见着她与周生辰之间,默契得不似寻常师徒,刘子行隐隐的竟生出了不安。
被封为太子却受尽虐待的时候,刘子行没有不甘,同为皇室子孙却过得如奴仆一般,刘子行没有不甘,可自己的未婚妻的心却朝向了他人,那是第一次,刘子行不再甘心忍耐了。
漼时宜是刘子行的光,亦是他的救赎,那份他人看来如同废纸一张的赐婚诏书,更是刘子行拼命想要留住的东西。
由始至终,漼时宜都是刘子行的非她不可,刘子行的爱太过偏执了,漼时宜从未有过妄念,只想留在周生辰的身边而已,可刘子行却是对漼时宜妄念太深。
太监赵腾与大将军刘元相互勾结,意图谋逆,不但挟持天子,还囚禁了太后,刘子行此次前来西州,便是请求周生辰派兵清君侧。
然而周生辰入宫后,刘子行却对他动了杀心,想要借机一举铲除刘元与周生辰,他忍辱为赵腾洗脚,趁他不备,将其杀死,然而周生辰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被算计的。
周生辰顺利铲除奸佞,为刘徽剿灭乱党,漼氏在此时提出废除与太子的婚约,刘子行不愿却无力反抗,可笑的是他本想一箭双雕,却偷鸡不成蚀把米。
太原王金荣之女金贞儿,嫁入后宫,被封为金嫔,然而金贞儿不得圣宠,正值太原王回了中州,于是金贞儿便与父亲商量,既然皇上不宠爱她,那她就换个皇帝做夫君好了。
于是,金贞儿盯上了刘子行,频频劝说他谋反,在皇宫中多年的欺辱,及对漼时宜的爱而不得,都成为了刘子行心中欲望的助燃器。
刘子行的身体并不是很好,被病魔侵扰多年,这副身体,即便强撑,也只有三年而已,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想要与漼时宜在一起。
当时坊间不断传出漼时宜与周生辰有私情的传闻,更有人借此夸大,称小南辰王想要联合漼氏,起兵造反。
另一边,戚太后专权跋扈,亦想要把持朝政,她心思狠毒,为了权势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甚至为了掌握大权,想要扶持襁褓婴儿登基。
后来,戚太后下旨,赐婚于刘子行和漼时宜,为平息谣言,也为了漼氏与南辰王府,漼时宜无奈只能接受赐婚。
漼时宜是漼氏独女,又是小南辰王的爱徒,戚太后故意将漼时宜留在宫中,以制衡多方势力,幸亏周生辰及时赶到,迫于压力,戚太后将刘徽之子刘子贞立为新帝。
漼时宜与刘子行的大婚之日到来,刘子行终于迎娶佳人,愉悦不已,谁知还未行礼,金贞儿却下令提前启动谋反计划,令刘子行最终没能与漼时宜完成婚礼。
新帝继位没多久便驾崩了,刘子行即将登基为帝,戚太后及其母族受到株连,哪怕是唯一真心爱慕刘子行的幸华公主,也失去了所有的家人。
刘子行的冷漠,在这个时候崭露无疑,幸华公主苦苦哀求,却无法救下家人,失望离去,漼时宜并不认为刘子行适合登上皇位,却遭到刘子行的训斥。
甚至漼时宜对周生辰叫着师傅,刘子行都不愿意,他凶巴巴的对漼时宜说,你应该随本王一起,称南辰王为皇叔。
然而漼时宜在刘子行的心中到底是不同的,第二日,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佳,刘子行便早早前来道歉,只是漼时宜从未在意过他,又怎会计较他的态度如何呢?
许是意识到漼时宜的心中只有周生辰,又或是其位不正,惧怕如同神明一般的周生辰,刘子行最终还是决定杀死周生辰,他以谋反的罪名捉拿周生辰与其众弟子。
为了江山稳固,为了百姓平安,为了漼时宜,周生辰最终束手就擒,刘子行判处了他剔骨之刑,那副人人称颂的美人骨,终究为皇族所忌惮。
漼时宜得知周生辰已死的消息时,痛不欲生,再次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是刘子行的一厢情愿,让周生辰被剔骨而死,让漼时宜因他带来的痛苦,说不出话来。
刘子行见到憔悴不已的漼时宜,依然残忍的以漼氏一族的性命相威胁,逼迫她放弃自杀的念头,逼迫她嫁入皇宫,与自己为伴。
他总以为,他们之间的障碍是周生辰,是没有相伴的那段时光,如今周生辰已死,只要他将她留在身边,早晚有一天,她会爱上自己。
按照约定,皇后之位要给金贞儿,但刘子行也不想委屈漼时宜,想要以皇后之礼册封她为贵嫔。
就连金贞儿都能够感受到漼时宜的可怜,可是刘子行却还在一意孤行,他杀了漼时宜的师傅,师姐,还重兵围剿她的哥哥,却还奢望她能够如他所愿,与他相亲相爱的在一起。
刘子行让北陈的战神周生辰陨落,又令周生辰守护了十年的姑娘,穿着鲜红的嫁衣,在那场大雪之中,从周生辰守护了一生的中州城墙上跳了下去。
当他以为终于可以得到漼时宜的时候,却收到了她走上城楼的消息,他急切的朝她跑去,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重重跌落。
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是虚妄,刘子行苦苦追求的,就是能够与漼时宜在一起,却也是他,亲手摧毁了漼时宜活下去的勇气。
漼时宜不爱他,他却非要强求,江山本不属于他,他却非要抢夺,漼时宜那样决绝的离开,伤心过度的他,也在不久之后,于病痛之中暴毙而亡。
刘子行一手催动了《周生如故》全员be的结局,他始终视漼时宜为他黑暗里的光,可周生辰又何尝不是漼时宜的光呢?是他以爱的名义,亲手毁了漼时宜的光啊。
他曾经问过漼时宜,若他讨一处封地,不再执着于太子之位,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走。漼时宜也那样坚定的回答过他,她不愿。
可刘子行却始终不肯放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场一厢情愿的爱情,终究是错付的。
他总是问漼时宜为何不愿看他一眼,为何宁愿做周生辰的弟子,也不愿做他的王妃,可心有所属,心意已决,哪里是他强求就可以改变的呢?
可即便如此,刘子行拿了江山,娶了名门漼氏独女,杀了闻名天下的小南辰王,有了明艳高贵的皇后,却也因漼时宜的离世而一病不起。
直到最后,留在他身边的,也只有幸华公主,就如他依靠漼时宜的画像,度过的那段艰难岁月,身边也唯有幸华公主一样,可惜他始终没能给与真正爱他的人,一丝回应。
没有人可以说他不懂爱,也不能说他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因为他只是没能明白,这世间的一切,唯有爱情,无法强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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