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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5日,大连美团外卖送餐员张德江在送餐路上,看见一辆罐式货车转弯时,后部拖拽的一条约1.5米高的细钢丝线挂倒了一名骑摩托车的饿了么送餐员。 他眼看摩托车起火,并且清楚地听见了一声爆炸声。 "我真是想都没想就冲过去了,救人要紧!" 这是张德江对记者说的话,也是大连交警部门提供的视频里看到的真实情况——张德江冲进事故现场,一直在拼命拖拽伤者,直到把他拖到安全的地方。 这件事在微博上,被网友温馨且俏皮地称为"小黄救小蓝"。 也就是今年11月,另一位饿了么骑手的儿子小畅,也刚刚得到了美团的39,000元捐助善款,进行神经母细胞瘤切除手术。 "小黄"救了"小蓝"之后,又救了"小小蓝"。 小畅父亲手写的感谢信 其实,救助全行业 的骑手子女,是美团已经执行了一年之久的一项公益计划。 一位叫瑞瑞的女骑手,也刚得到了这项计划的资助。 02
"在我们病友里面,这种孩子,叫做百万宝宝。 " 瑞瑞提到自己的儿子,说了这句话——所谓"百万",是指治好孩子的病,需要花至少一百万。 她的儿子,是一名重症β-地中海贫血患者。 这是一种先天性重大疾病,在我国南方地区的平均患病率约为2%,一旦确诊为重症,患儿要么终身输血,要么及时做骨髓移植,否则多数会在5岁之前就死于心力衰竭。 骨髓移植不仅需要几十万的手术费,也要等待合适的配型,除此之外,患儿还有最佳移植时间,错过时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想治好这个病,需要钱,更需要运气。 从孩子六个月大被确诊的那一天开始,这个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就陷入了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夫妻俩跑遍各大医院,一次次拿到同一个诊断结果,也曾经蹲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一家人,看着别人家活蹦乱跳,健康快乐的孩子,黯然神伤。 "别的孩子能健健康康长大,而我家这个……"讲到这里,瑞瑞就忍不住哽咽。 但再无常的命运,也无法压垮求生欲最强的人——尤其是,当他们为人父母。 接受现实之后,为了节约生活开支,瑞瑞和丈夫回到广西老家,丈夫去工地打工,瑞瑞全职照顾病弱的孩子,算上每天服药和每月的输血治疗,家里常年入不敷出。 最绝望的时候,瑞瑞甚至不敢去查骨髓配型的结果,因为就算配型成功,她也没有钱给孩子做手术。 她无法判断,这两种结果,到底哪一个让她更难以承受。 03
孩子长到四岁,医生说这是最好的移植时机。 真的不能再拖了。 这一年,孩子上了幼儿园小班,长期在家照顾他的瑞瑞也终于分出一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她思前想后,决定注册成为一名美团外卖骑手。 也许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外卖骑手这个行业普遍都是男性在从事,但根据美团的数据,每10个外卖骑手中,就有一名是女性。 这项以比拼体力为主的工作中,或许女性并不占据优势,但对于一部分瑞瑞这样,必须兼顾家庭和工作的女性来说,做外卖骑手,至少可以自己安排接单时间,在赚钱和照顾孩子当中勉强取得平衡。 很多瑞瑞这样的女骑手,最初都有一个共同的,朴素的心愿: "想尽量做点事情,给家人,孩子更好的生活。" 瑞瑞每天的工作,从把儿子送到幼儿园开始。 送孩子上幼儿园,即将投入工作的瑞瑞 从早上八九点,她换上骑手的服装,骑上电动车,让奔波和忙碌逐渐稀释心中的焦虑不安。 为了多送几单,瑞瑞几乎从来不按点吃饭,别人吃饭的时间正是她工作最忙碌的时候,只能在送餐的间隙,在楼梯间,路边摊,甚至马路牙子上随便扒几口饭果腹。 最煎熬的,是她晚上出门上夜班之前。 年幼的儿子从小几乎没有离开过妈妈,他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么晚还顶着寒风出门工作,向来懂事听话的孩子,只有这个时候会依依不舍地抓着妈妈的衣角失声痛哭,求她不要走。 她不得不一次次把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关在身后的家门里,独自走进夜色中。 四下一片漆黑,唯一照亮前路的光源,是她的电动车灯。 在她眼里,一方面送餐的工作缓解了生活的经济压力,另外,送外卖时间灵活,她还能分出时间照顾孩子,很多时候她骑着车走过县城的大街小巷,心情都会难得地放松一些。 每天工作的充实,甚至让她晚上"睡得都更踏实了"。 另一方面,即使钱不算多,每一分进账对她来说,也都意味着距离孩子恢复健康更近了一小步。 一家人的生活就像是电脑上的进度条,再缓慢,也朝着100%的方向,一点点迈进着。 旁人眼里的杯水车薪,却仿若一根纤细又坚韧的线,捆绑着一家人最大的希望。 04
更大的转机发生在今年秋天。 瑞瑞关注了美团骑手的公众号,无意中在上面发现了针对骑手家庭的"袋鼠宝贝公益计划" 。 这是一项由美团配送和北京美团公益基金会联合发起的国内首个外卖骑手子女公益帮扶计划,整个行业内的外卖骑手子女遇到重大疾病和意外伤害等困难,都有机会得到公益帮扶。 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提交了自己儿子的资料,没想到真的有人来主动联系她,还从北京特地跑到她的老家,找到她了解详细情况。 今年11月,瑞瑞抱着孩子踏上了去北京的旅程——那里有全国最好的医疗资源,有极大的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配型,也有"袋鼠宝贝公益计划"作为她的后盾,为她承担了医保外的部分医疗费用,还设置了骨髓移植专项捐款。 袋鼠宝贝计划从去年7月17日开始成立,短短一年多已经累计帮扶了70名袋鼠宝贝 。 美团骑手张满堂患有重度听力障碍的儿子,在2019年7月获得资助,植入了人工耳蜗; KFC送餐平台骑手力铮的孩子,在2019年9月获得资助,治疗神经母细胞瘤; 达达骑手王诗军的孩子,在2020年11月获得资助,治疗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袋鼠宝贝公益计划背后,是美团关注骑手的"同舟计划" 。 11月26日,瑞瑞来到美团外卖七周年暨"骑手体验与生态建设"沟通会上,见证了"同舟计划"的推出。 04
这两年来,我看到,也自己写过很多关于外卖骑手的报道,我说过这样一段话: 外卖员们的工作困难,或多或少都会让我们想到自己。 他们的送餐时间,和我们的ddl没什么本质不同。 他们有种种奖励体系,我们所在的各行各业,同样有越来越精准的游戏规则。 其实我们真的都一样——无论从事什么工作,不过都是为了多努力一点点,让自己和家人过得也稍微好一点点。 我很喜欢"同舟计划"这几个字,因为我们从始至终都在同一条船上 。 "同舟计划"旨在从倾听骑手在内的社会各界声音开始,持续推动改善产品与服务,美团外卖将从工作保障,骑手体验,职业发展,生活关怀四个层面提升骑手体验与生态建设。 比如,会进一步加大智能头盔产能,2021年开始批量投放;也更注重骑手的交通安全培训,帮助骑手更加安全地骑行,另外,随着今年年初网约配送员正式入选"中国职业大典",美团外卖也将为骑手构建更加科学的职业培训与成长体系,助力广大骑手实现更高质量就业,让他们的工作更有保障,也更有尊严。 关爱骑手子女的"袋鼠宝贝公益计划",是开始,却远远不是终点。 这艘载着所有人的船,会一直向前航行。 同舟共济,共担风浪。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