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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往事懒人老丑

  懒 人 老 丑
  作者:秋枫
  今年风调雨顺,麦收的季节是一个少雨,甚至基本没有雨的天气,人们在麦田里挥镰收割脚下是干爽爽的土地。康拜因轰鸣着,不分白天黑夜的抢收着庄稼。这是去年那个大雨滂沱一片汪洋的麦田里所不敢想象的事情。想起去年在水塘一般的麦田里收割的情形,不免泛起一种无奈的苦笑。
  轰轰烈烈的麦收在不经意间完成了。对于去年参加过麦收的人来说确实是一个意外。一个喜人的意外。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正常的麦收是这样。就连连队的领导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完成了麦收工作。因此上在场院脱完小麦的时候马上安排了一天放假。听到放假的消息,一个个手舞足蹈,简直乐颠了馅。八月中下旬是夏秋之交的季节,阳光明媚,正是探亲访友的好时候,在这个季节能够有假日真是十分难得。一个个有亲友的从清晨开始就忙碌起来,洗衣服,写家信,然后是喜滋滋的走亲访友。没有亲友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到团部逛一逛,水渠边的公路上都是三五个一伙奔往团部的人。许多人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去过团部,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到团部十里的路程,这些飞毛腿的小伙子四十分钟就走到了。逛了一圈也没有什么新奇之处。这里只不过是有一栋楼房,其它的建筑比连队好一些罢了。实在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很多人都进了商店。进了商店也没什么可买的,货架子上空空的。有的是两个人要了一箱四十根纯冰的冰棍,有的是几个人要了一箱子冰棍。不大一会工夫就咔吧咔吧的守着冰棍箱子嚼碎了,咽了下去,连地方都没有离开一步。直吃得浑身直打冷颤,腮帮子都麻木了,还是坚持吃完了一箱子冰凉梆硬的冰棍。吃完了冰棍留恋又遗憾的看了看这个商店,心里还在抱怨着,这里怎么这么穷啊,什么吃的都没有。想吃点好的东西也吃不上,只能吃了硬邦邦的一箱子冰棍。四处看了看,剩下也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了,几个人漫步的走回去。太阳的光顿时让刚才还感觉到冷冰冰的几个人有了温暖的感觉。人们轻快的走着,比从农田地里走来时舒服轻快多了,轻手利脚潇潇洒洒的就像游山逛景一样。
  老丑拒绝了别人的邀请,一个人走出门,四处茫然,没有可去的地方。踌躇了一会向北拐进了支渠的堤埂上。这堤埂平平坦坦早已变成了多年的田间小路,一侧是渠水,清清的,静静的,没有一丝波澜。水中映照着两侧高耸的白杨,低垂的河柳,蓝天和白云,那白云慢慢的悠闲地飘动着,好像带着一缕乡恋飘回远方的家乡。身边的这一侧,田地里碧绿的玉米顶着紫红色的缨络在阳光下正在贪婪的生长。而水渠的对岸则是一方方碧如绿毯般的水田,水稻即将封垄,一片碧绿,偶尔还能看见星星点点耀眼的水光。老丑驻足看了一会,又兴趣索然的继续走下去。
  走在这田间的小路上,秀丽的景色也难以释去老丑心中的迷茫。思前想后百思不得其解,不免一阵阵烦躁。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一种生活,每天除了在地里劳累还是劳累,简直就没有休息的时候。难道就这样一直下去吗?难道真的变成了农民?和同学们一样都离开了学校,离开了学校竟然会是这么一副样子。现在却是有家难回,有梦难缘,望眼欲穿?除了脚下的土地,哪里也不知道,哪里也去不了。被这画地之牢紧紧地束缚在这里。每天除了劳作还是劳作,无休无止。
  这些知青孤零零地生活在一起,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哪里有贫下中农,除了二劳改就是教养就业的,面对这些人唯恐避之不及,谁敢和他们有什么牵连?眼前的一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丑想着,想着这些茫然的事情,一愁莫展。郁闷的闲逛也累了,也愈加的烦躁起来,不得不沿着走来的窄窄的田间小路走回去。孤零零的走去,又孤零零的走回。就连支渠里跳起的大鲤鱼都没有看见,就连跌落水面的"噗通"声都没有听到。就这样孤独地走去,孤独地走回。涌起的思绪没有办法和任何人讲,只能深深地躲藏在心里。
  一脸抑郁的拉开了房门,齐刷刷的目光注视过来,看着这个无精打采的人。耳朵眯着笑眼逗着他:"老丑,你丫挺的上哪去了,这么长时间?好大一会功夫。在外边溜达有意思吗?你可是真有瘾。""感情外面的天气忒好,随便的走一走。"老丑强挤着笑脸,把一脸的忧郁隐藏起来。"你甭听丫挺的,指不定干什么去了呢?"郑谦又开始数落起来。
  老丑觉得有些奇怪,今天的人怎么这么老实,都稳稳当当的躺在大炕上。悄声问耳朵:"这是怎么了,怎么没有玩?一个个这么老实?"耳朵贴着老丑的耳朵小声的说:"几个人玩扑克拌嘴了,闹掰了,弄得挺不高兴。这不是都老实了吗。"老丑一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还都有脾气了,这可是不常有的事情。
  过了不长时间有很多人被一次调转出去了,据说是参加一项重要的水利工程施工。顿时感到好像少了很多人。有些人也产生了不同的联想,甚至幻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被调走。至于调到那个地方会怎么样一点也不清楚,只是一种盲目的幻想。实质上就是很想离开这里。
  过了一段时间早晨又没有出工,进行了人员调整。男排的四个班建制压缩成两个班建制。男人是好劳力哪里都需要,调走的人员还是男知青远远的超过女知青。这一段时间又调走了不少,特别是二排,不得不重新调配一下人员配置。一排把个别的人同后去的人员基本都调到了二排。老丑当然去了二排,不到一年的时间经历了三次调换,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实际对于一个普通的知青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既不想当官,也知道入党没资格。剩下的就是干活吃饭,其余的还有什么呢?至于读书看报,思想教育那就是领导和其他人的事情了,自己每天都在接受着教育。不管是调到哪里又会有什么不一样呢?在哪都是一样的。不管在哪个排都是下地干活。
  这回老丑调到二排可是没有那么多老哥们陪着了,耳朵,崔淼,郑谦,张远,墨廉,沈忱等一大批人都去干大工程了。扈成去了机务排。就连祖江也不当班长去当电工了,狄宁去了食堂。真是怪事,每个人就像在万花筒里变着戏法一样,一会一个位置,一会一个样子,一会一个图案。
  走了就没有再想起这些人,过了很长时间才因为某件事情又重新记起了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上哪去了。这里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心理,那就是每调走一个人都是对于没走的人一次不小的心理冲击,或许是伤害,索性不去想这些事,省得心里不自在。但到了这时候,到了面对很多新面孔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想起他们,想起过去同吃同住同劳动的兄弟们。每当想起这些,不免总有一种心灰意冷的唏嘘的失落感。人可能都会这样吧?其他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呢?
  没觉得时间长,却来了一年多了。一年多的时间经历了这里所有的农田劳动,整日里就是和泥土和庄稼打交道。对于这里的人情世故从陌生渐渐地熟悉起来。
  深秋的时候伙食开始变得非常不好,饭菜有些难以下咽,同刚来时那丰裕的大鱼大肉简直是没法相比,回忆过去简直就像是生活在天堂的梦里。去年从水中抢收出的小麦都碾成了面粉。大家都叫芽子面。蒸出的馒头又黑又黏又沉,咬进嘴里一会半会嚼不烂,在嘴里直打转,就是不愿意咽下去,而且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这时的副食也很糟糕,甚至可以说非常糟糕,很少看到肉,更不用说鱼和鸡蛋了。饭吃不下去,身体日渐消瘦。没有体力,干活的效率自然就下来了。
  面对日益下降的劳动进度,连队领导开始着急了。什么是连队的硬指标?说白了就是这个连队的庄稼长得怎么样?人们干活好不好?人员思想稳定不稳定?面对眼前人们的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开会,几百人坐在高大的大礼堂的长条木头方子上。指导员威严地坐在台上正中央的位置开始郑重其事的讲话。台下是鸦雀无声,静的出奇,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指导员用他那难懂的苏北口音讲到:"同志们,战友们:我们的连队是一个坚强的连队,是一个勇于克服困难,勇往直前的连队。在各个方面都取得了突出的成就,受到了团党委的多次表扬。这都是连队党支部领导的好,也都是大家努力的好。现在在我们的面前遇到了困难,但这是暂时的困难,很快就要过去的。什么困难呢?就是现在吃的芽子面。大家都知道芽子面黑黑的黏黏的,咬进嘴里不好往下咽。这确实是个困难。之所以让大家吃芽子面,就是为了给国家节约粮食。这些芽子面能白白的扔掉吗?不能,这是粮食。粮食是人生活必需的东西。我们的国家还不富裕,所以要把这些粮食消化掉。由谁来消化掉呢,理所当然的,责无旁贷的是我们这些坚强的兵团战士。我们要发扬人民军队连续作战的作风,勇往直前的作风把它消灭掉。芽子面是不好吃,但比起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吃的草根树皮强多了吧?比起我们十万官兵开发北大荒的时候强多了吧。我们在没有一粒粮食的情况下吃野菜,吃老鼠。不是也过来了吗?不是也把农场建设起来了吗?团党委号召我们,连队党支部号召大家坚强一下,克服困难,用不了多久局面就会改善的。"
  指导员又讲了很长时间,讲了农业生产,讲了阶级斗争,讲了当前的战备形势,讲了国际形势。这个基本没有文化的人,连很多常见的字还要读错的人却对于方方面面领会的那么好,有时讲的时间还很长,怪不得每次讲完话大家都报以极其热烈的掌声,简直是经久不息,一直送他走下台。就是送下台了掌声还是不断,直到下一个人走上来。
  散会后同往常一样大家默默地离开了这宏伟的建筑。连队的礼堂是除了团部的大楼以外最高大辉煌的建筑了,也显示了这里的庄严。不知不觉中还有一股神圣威严的感觉。
  离开了大礼堂,小声的议论开始了。排长一听话头不对赶紧说:"不许再议论。"人们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没有再说一句话,默默地回到了宿舍。
  进了宿舍好像一下子喉咙都打开了,憋闷的气体一下子全都像子弹一样喷射出来。
  "他妈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就算是芽子面是被洪水泡的,那是去年的事情吧?今年的蔬菜呢?我们来时还有的猪肉,鱼,鸡蛋呢?都跑哪去了?""没把副食搞好就没搞好,为啥不承认,一个劲往芽子面上扯,是那么回事吗?""谁不想多吃饭呀?就是难吃也是想多吃呀。可是吃不进去呀?以为是填鸭子呢?""要是副食好一点也不会这样吧?""就是这么空着肚子还在玩命的干活,空空的肚子夜里能睡着觉吗?那种滋味谁能体会到?"
  简直是开了锅,年轻气盛的人们憋是憋不住的,不闹翻天就不错了。
  人们群情激昂的议论着,老丑惯例的双手枕在头下,只是嘴角抖动了一下,往起欠了欠身又躺下了。听见这屋没完没了的大声吵吵着,排长终于坐不住了,不得不走进这屋来。一场硝烟这才慢慢的散去。一个个一张张不情愿的脸看在排长的眼里,轻轻地不易觉察的摇了摇头走了。
  春天又来了。这已经是在这里度过的第二个春天了。干涸了一年的水渠又注满了水,乳白色的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枯草,和碎屑。淡蓝色的天空和浅白色的浮云映在水面上也是影影绰绰。光秃秃的白杨倒映在渠水里一股惨淡的景象。只有看到从枯草中钻出的嫩绿中带着淡黄的小草才知道春天真的来了。一年一度的生命开始复苏了。
  年轻的人们脱掉了棉裤,迈着委屈了一冬的两条腿轻盈的向田间走去。开始了真正属于今年的工作。
  经过沉淀,漂浮的枯草和杂物都沉淀到了渠底或冲到了岸边。水面恢复了清新美丽的景象,只是光秃秃的枝条还在搅扰着渠水中的画面。
  每当经过虹桥,看着明镜般的渠水,看着水中的蓝天白云,树木和景物,心中便豁然的开朗起来。
  干燥的土地上,仍像去年一样做着埂埝。坚硬的黑土地里藏着紧紧连在一起的粘性。极不好插进锹,又不容易把锹拔出来。今年比去年的这个时候还笨拙,还没有力气。每天的黑馒头,每天的倭瓜酱土豆冻白菜大大地降低了人们的胃口,降低了人们的体质,丢失了蓬勃不屈的体力。
  突然食堂进来了白面,过去很普通的,挺长时间看不见了的,今天又急切的见到了它。那种白面的香气就像美味佳肴一样打开了人们的味蕾。每一个原本紧缩的胃突然地增大了好几倍。看着雪白的馒头,就像看着饕餮盛宴,急不可耐的在人墙的缝隙里伸进手去一下子抓住两个馒头。抽出了手上去就是咬上最大的一口。一个个直到吃得沟满壕平这才停住了去抓馒头的手。宋斌一鼓作气吃掉了十个馒头,白生生暄腾腾的馒头。还在一个劲的吃着,又贪婪的吃进去了四个。这该是多么大的饭量,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他这么能吃,也没发现有任何一个人这么能吃。吃得满屋子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简直有些恐惧的看着他。每当看到他咬下一口都感到自己的咽喉被堵塞住了,再也咽不下去了,而且有冒出来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个几乎是反着胃看着他吞掉了十四个雪白的馒头。
  人间从来不缺乏搞恶作剧的家伙,姜平这个精灵古怪又滑稽透顶的人看出了什么门道。神秘的凑近宋斌:"哎,你丫挺的真能吃啊,饭量这么大。"宋斌看着他就知道没打什么好主意:"小仔,有什么话快说,别在这假模假式的。""好嘞,痛快,真痛快,像个爷们。有的人说你还能吃下俩馒头,我不信。这么着,我这有白糖,给你拿来蘸着吃,能吃进去,白吃,白糖归您。吃不进去,对不起您再掏钱买一斤,多了还不要。成不成?"一听姜平这番话,几乎屋里所有的人都破口大骂起来,就连从不带脏字的肖建都说:"你这小子忒可恶了,咋这么缺德。"
  姜平睁着圆圆的斗鸡眼看着宋斌,别人说什么都好像没听见。宋斌略一沉思:"小仔,有心思就拿过来,像根枯树棒子似的在这杵着你算怎么回事?"姜平一听滋溜一转身奔到箱子那,麻溜的打开,拎出一包白糖,连箱子都敞开着盖,来不及合上。"怎么样,说话算数够意思吧?新买的还没开封呢,您来头一口?"嗨,这小子是真缺德。宋斌也不是傻子,明明知道姜平在使坏。拎过来白糖,随手拿过一个馒头。大伙几乎是齐声的喊着:"别吃了,再撑坏了。"白白胖胖的宋斌像弥勒佛似的笑眯眯地轻轻地摆了摆头,是对大家表示没事。
  宋斌把一个馒头掰成两半,拿着一半蘸上白糖一边品着,一边嚼着,一边蘸着白糖,不着急不着慌的,半个进去了。大家伙伸出去的担惊受怕的脑袋缩了回去,心里有了一点底。照着这个样子一边蘸着白糖一边细嚼慢咽的又吃进去了半个。还剩下一个了。宋斌眼睛瞅着姜平是有点不想吃了。姜平一看要认怂,笑嘻嘻的不怀好意的带着嘲讽斜眼看着他。宋斌一看这架势是真来逗气来了,不免有点置起气来,把腰挺直了,往下沉了一口气,这一下肚子里的馒头好像被压缩了。顺手抓起了那个馒头。一见这架势,大伙又劝开了。宋斌还是微笑着。把馒头掰成两半,把一半又掰成两半,在白糖里打了一个滚,拿出来像糕点中的挂霜杂半一样,两三口就进去了,咬一口蘸一回白糖。就这样一连吃进去了三块。姜平笑脸没了,直勾勾的瞅着宋斌,可能是在想"这是什么人啊?还是人吗?"。宋斌逗着姜平:"再吃你就输了,这袋白糖就是我说了算了,现在不吃了,算扯平行不行?"姜平一看这哪有面子啊,有点耍笑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这不是算栽了吗?不成,硬着头皮逞能逞到底的说到:"那哪成啊?怎么说的就怎么办。大老爷们说话算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嘞,算你小子有种,我可不客气了。"说着把那点馒头扔进白糖里滚成了雪球。姜平一看转身猫着腰就要溜。"站住,哪去?这还没完事呢,怎么就走了?"姜平不得已把头转了过来,两条腿还是弯着,两条胳膊向下耷拉着,一边想赶紧溜走,一边直勾勾的歪着脖子仰脸瞅着宋斌,这个乐子可就大了。没费什么劲,宋斌吃进去了最后一块馒头。看热闹的人都舒了一口气。宋斌拍了拍手上粘着的白糖对姜平说:"坏小子,把白糖拿回去吧,一会大伙都给你分光了。"
  姜平窘急了,这次打赌明明白白的输了。输了白糖就归宋斌了,自己怎么能拿回来呢?摆了摆手,扭身就要走。宋斌劝着说:"你丫挺的甭装了,赶紧拿走,摆在这怎么躺下?快点。"姜平不得已伸手去拿白糖。看热闹的人都憋着坏,特别是对姜平,谁让他平时净琢磨人了。一股脑的起着哄,开始挖苦起来。"哎,哎,放那。是你的吗?伸什么手?""你也真不知道磕碜,大老爷们输了就输了,输了还往回拿,丢不丢人?""买不起白糖啊?输了就给人家,再买一斤去,多掉价。"姜平是怎么都不好办,亏了他是二皮脸,冲着大伙一乐:"哥们,起什么哄啊?兄弟兜里有钱,还买得起一斤白糖。我只是想把白糖放到火墙子上,宋斌吃的撑着啦,急着躺下,这不是给他腾地吗?瞧大家伙一个个不饶人这股劲是真难拿。"一听姜平肉烂嘴不烂的这股劲那还能饶了他,一个个几乎是没完了,什么话都出来了。姜平一听不好,占不着便宜得赶紧走。把白糖放在火墙上赶紧走了,也不管后面是多难听的话就当没听见,赶紧的走吧。
  晚上睡觉前宋斌不时的拍一拍揉一揉肚子,再怎么着那也是十六个大白面馒头啊?那得多大一堆呀。那可不是馒头店二两一个的馒头。老丑一看他那股劲就知道真的吃多了,劝着他:"兄弟,不行上外边遛一遛,跑两圈去,消消食。""不用,咱哥们还用这个。""你丫挺的就嘴硬吧,你看咱多好,八九分饱,吃得香,睡得着。你小子就折腾吧。"这一夜过来了,还真没怎么折腾。早饭老丑拽着他:"怎么也得喝碗稀粥吧?这不吃饭怎么能成,大早起的,给胃里充点食。"
  一天排长来了,一进门就喊到:"赶紧到会计那换饭票去。""换什么饭票啊?"满屋的人愣眉愣眼的看着排长。"嗨,肖建,你没跟大伙说啊?"肖建疑惑地说:"没有啊,还没说呢,这么快呀?着什么急呀?""你是真当误事,大家要是没换饭票,明天拿什么吃饭?还出不出工?""到下月不是还有好几天呢,不忙。""你真当误事,过糊涂了?"排长看了两眼肖建接着说道:"是这么回事啊,从明天开始,就是下月的一号,现在的死活改成活伙。"不等肖建说话,老丑反问到:"什么死活活伙的,怎么越听越糊涂?怎么个意思?"排长一听问的也没毛病:"是这么回事啊,死伙就是现在咱们吃的伙食,一个月十二快五角钱的伙食费,吃多吃少不管你,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多钱。这是死伙的事,听明白了吧?""听明白了。接着说。""现在开始说活伙的事了,注意听。活伙就是你想吃什么花什么钱。就跟饭店一样,但一定是比饭店便宜啊。你要吃一盘红烧肉,花红烧肉的钱,你要吃尖椒干豆腐,你花尖椒干豆腐的钱。听明白了吗?""那怎么交钱买饭啊?""这就是现在开始都到会计那用现金换饭票。这回彻底明白了吗?""要是钱不够怎么办呢?"排长一听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瞪了他一眼:"宋斌,就你事多,哦,饭量大是吧?没钱你就饿着,没人管那些事。这回还有问的吗?"一个个也不知都从哪翻出了钱,趿拉着鞋赶紧换饭票去了。
  到了会计门口,好家伙这人排的,绕了一个弯又一个弯,就跟九转大肠似的找不到头,也找不到尾了。排了好一会脚步也没向前移动。人们烦躁起来,发泄着不满。人多嗓门也大,吵嚷成一片。连长和指导员都出来了,一看这架式,这还有完么?连长喊道:"都解散,各排排长留下。"人们摸不着头绪,傻愣愣的在院子里站着。"没听明白吗?解散,都回去。"连长又说了一遍,人们这才散去。连长吩咐道:"以排为单位,集体领饭票,回去自己分。""领多少钱的?""这还用问我吗,自己决定。"
  终于平静了,满院子的人说走光就走光了,又变得静悄悄的。
  这回可倒好,上工下地兜里得揣着饭票,要没带就得向别人借。要是借不着那就只能饿着。实际是饿不着的,别人不借也只能是恶作剧,挺不了多大一会就会乖乖的把饭票主动的递到你手里。
  早晨和中午没有什么明显变化。觉得死伙和活伙没太大变化,差不多都一个样,还是那样的饭菜。
  晚饭开始了,一进食堂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一个个闻到这么香的味道简直是眉开眼笑。打饭的窗口摆着一溜的菜盘子,什么红烧肉,干炸鱼,溜肉段,溜三样,尖椒干豆腐,足有七八样菜。逗引着排队的人流着口水。头一顿你点俩菜,他点俩菜,一人一斤大米饭,回到宿舍吃的这个香,满嘴流油。
  老丑要了六两米饭,来了盘炒茄丝。一边不紧不慢的吃着,一边看着这些狼吞虎咽的人。"老丑过来吃,这多热闹。""我这就快吃完了,哥几个慢慢吃吧。"老丑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一边在心里憋不住的乐着。心里话你们就这么吃吧,也不算计算计多少钱?半个月都得把工资吃光了。
  情投意合的分成了仨一群俩一伙。三个人买三个菜也可以,买两个菜也可以。两个人怎么也得买两个菜,单打独斗的一般都是一个菜。三个人每天有两三个菜吃,两个人每天有两个菜吃,一个人只能吃一个菜,很少有买两个菜的时候。
  开始活伙以后最为潇洒也可以说最为疯狂的莫过于骆城三个人了,一个月下来花了一百元还出头,当月的工资都没够。依仗着家里的条件好,要不然哪有这样的胆量,怪不得骆城扯着大嗓门喊着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是和非。"还说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呼儿将出沽美酒。"真是太有气魄了。一个月的工资进去了,吓得人们瞠目结舌,没有见到的说什么也不信。而有些有自持能力的,特意在第一个月过上了最勤俭的生活,看看最低伙食费需要多少钱。出乎意外的人均只花了六元多,比节俭的老丑花的还少。但节俭的人是不出名的,极少有人知道这件事,而挥霍豪放的人却一夜扬名天下。就像李白那个大酒包一样。
  以上的两种人都是在第一个月从不同的角度进行的一次尝试。能长期的这样吗?绝对不可能。家里再有钱也到不了这种程度,何况在政治挂帅的年代。
  低标准的人在大田里劳动,这样的伙食一个月能挺过去吗?非得搞垮了他们,实际上这样的人真的勉勉强强的带着好胜的心理挺过了一个月。不多花钱吃点好的真不行。
  青春的血是滚热的,因为他们有一颗火热的心。只要有适当的宣传鼓动,他们就会汹涌澎湃起来。用不好听的话来说就像是爆竹,一点火星就会蹿到天上去,爆炸了,发出震天动地的响声。这就是年轻人那种即是优点又是缺点的一面,关键是看怎样引导。
  到了地里,不论在任何时候都有积极前进带头的人。在带头人的激励下,后面的人一个个为了象征荣誉和尊严的脸面焕发起来冲天的干劲。就像在辽阔的大田里挥舞锄头铲地一样,紧跟着领头的,简直像万马奔腾,像潮水一样的向前涌动。
  即然要肯干就要付出体力,付出体力就要补充营养,营养从哪里来,毫无疑问,从伙食上来。这就需要钱,活伙就是一手钱一手饭菜。这是毫无异问的事情,没有钱顶多能将就一两顿,到了第三顿那就麻烦了。
  不用想,伙食费大大的增加了。有的人受得了,有的人受不了,思想状态是不一样的,生活饮食习惯是不一样的。任何时候都会是这样,没有私欲这个社会会是什么样子呢?一种美好的设想,但这只是一种憧憬,是人类理想中仰望的未来。
  有的人想到生产建设兵团是军队性质的管理和建制。军队的伙食也会是这样吗?也会用钱票买饭吃吗?
  时间一长人们的热情减弱起来,也不知是地方的还是全局的原因,开始实行工分制。一个高度相互协作的大型国营农场生产建设兵团开始实行工分制,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工分制,顾名思义就是干多少活,拿多少钱。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这样一来,在地里干活还会不会有人帮你呢?假如有人帮助你了,那是否等于变相的给你钱了呢?谁也不愿意往这件事上考虑问题,但实际上怎么样呢?还用往下说吗?
  这一条后来成了一些人的悖论基础。有的存在于心理上,有的付诸于行动上。
  有一天天还大早,老韩准备换地块时看见老丑清闲自在的坐在地段那,觉得挺奇怪。"老丑,天大早的你在这闲坐着干什么呢?""呦,老韩。这是换地段啊?""你丫挺的甭装傻,问你咋不干活呢?""噢,这档子事呀。"说罢习惯性的掰起了手指头算起账来:"你看啊,我一天就算吃八个馒头,再加上一点便宜的菜。这点活挣的公分也够了。挣那么多公分干嘛?太累了。再说要是那样玩命吃这八个馒头也不够呀?那么累还不吃点好菜。这么一算是挣的钱都吃了。还挨着累。我现在这样就是亏点肚子,对身体没什么不好,一天还不累,这不挺好的吗?"老韩一听这歪理讲的,一咂么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要想挣够公分,他还是真不容易,真得累个好歹的。自从到这就没被当个好劳力使唤过。琢磨一会,"噗呲"的笑了。"你小子就在这胡说吧,看领导过来怎么说你吧。""嗨,韩兄,这就不对了,挣工分讲得好,多劳多得,不劳不得,我干不动,少劳少得还不行吗?凭什么说我呀?真敢说我,我非得跟他掰扯掰扯。"老韩一看是真没招,讲不清的理,还是走吧。"好好歇着,差不多了活动活动,别瘀了血?""好嘞,您放心吧,不会有那种事。"
  说倒霉就是倒霉。外表瘦骨嶙峋,脸庞紫红的赫副连长迈着他长长的仙鹤腿来了。大老远的就看见老丑在这坐着。非得过来看一看是怎么回事。一到近前看见是老丑,知道这是一个一身懒肉的小伙子。看见赫副连长过来了,老丑赶紧站起来:"赫连长好。""我说,这么半天就看见你坐着,也不动一动,干点活,能坐住啊?""是这么着,赫连长,我的身体不太好,一累就受不了?浑身哪都不得劲。""瞧你说的,谁累了能得劲啊?就是怕吃苦。刚看过《卖花姑娘》的电影吧,你瞧里面那个小闺女多苦。""赫连长,您是不知道,我是比她苦多了,我舍家撇业挨苦受累,我去跟谁说去?""瞧你说的,年龄不大个小伙子哪有那么多的苦?"赫副连长开始训上他了。老丑也不害怕也不生气,他知道赫副连长是个好老头,于是说道:"真的赫连长,真是比她苦多了,她那算什么呀?不就是卖花没卖出去吗!搁在我身上都不算是一回事,起码是她一点都不累。"赫连长一看这小子跟自己贫上了,使劲的瞪了他一眼,再也不搭理他,一转身走了。
  老丑一看赫副连长一转身走了,再也没搭理他。心想坏了,自己这不是作死么?看人家老头厚道老实,就跟人家咸不咸淡不淡的屁不流星来上一顿。人家该着听你这些不着调的废话吗?再则说了,谁还听不出你拿人家老头没当回事呀?这要是为了出这口气给你小鞋穿,那是一辈子都脱不下去呀?越想越后悔。真是有些太得意了。
  就这样忐忑的过了好几天,居然没事。就是在地里从他身边路过也是一脸平静的看上他两眼走过去,而他却是心虚的躲着赫副连长的目光。
  过后一个劲地在心里念叨真是一个难得的好老头。
  过去了很多年,很多人像老丑还在咂摸着当年伙食上的事。"不对呀,这件事办的是忒不地道。"
  下乡的时候基本都处在懵懂的青春期,对于社会上的事情真的不清楚,对于钱的观念也不太往心里去。甚至可以说那时候基本没有钱的观念,即便是有也是在乎零花钱的事情。后来年龄逐渐的长大了,随着一些事情的压抑又变得浑浑噩噩,不明辨是非,一天一天的惦记着返城,一天接一天的胡混着,一天又一天的撞着晨钟敲着暮鼓。根本就不算计攒钱的事。
  现在年龄越来越老了,越来越老了猛然感觉到那时候的很多事情是真的不对。就拿吃饭这件事来说吧,里面的猫腻实在太多太大了,简直就是一件天大的阴谋。
  刚下乡的时候吃的是集体伙食,也就是死伙。每人每个月交十二元五角钱的伙食费(有人说是十二元钱,没有那个五毛钱。),当时的伙食非常好,就是在城市也比不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不知因为什么改成了活伙,你吃什么花什么钱。这样一来伙食费猛增。年轻人是听话的,号召什么响应什么,为了脸面和尊严每天都是在忘我的劳动,每当收工回来的时候都是筋疲力尽,甚至有骨断筋折的痛楚。这么累的劳动量能不多吃饭吗?能不多吃点好的嘛?就是吃的再好的饭菜也没有开始的时候吃得好。
  问题出来了,为什么要改成活伙?连队食堂在伙食上增加了那么多收入,有关的人员不清楚吗?不知道几乎是付出的工资都收回来了吗?一定知道。这些钱是不可能完全留在连队食堂用的,必须上交到上级,最后上交到最上级,也就是生产建设兵团。也就是说从连队食堂到兵团都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什么却一直延续着,就这样执行着?
  再来谈所需要的食品问题。
  吃的猪肉是本连队的人喂养的猪,吃的鸡是本连队的人喂养的鸡,下的蛋,吃的菜是本连队的人种的地,摘的菜。人员并没有从外面调进来,也就是说没有增加外来人员干这些事情。反而往外面调出了很多人,去支援他们的工作。
  从这里可以看出这本是一种自给自足的基本封闭的生物链,是自己的人生产了自己食用的食品,其他人担负了这些人的劳动量。
  那么为什么通过方式的转变让每个知青付出了那么多的经济负担。很多人一年下来两手空空勉强凑够了路费回家探亲,回来的时候家里还要尽可能多的给带上点钱,甚至是给买好了回来的车票。这究竟是算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情回想起来简直不寒而栗,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对待这些不远几千里远赴边疆而又忘我奉献的人呢?
  本文作者
  作者: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六九年去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返城后做工人。2010年退休。喜欢写作。

为什么而活着?袁隆平和吴孟超院士告诉了我答案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是一个时常困扰我的问题。我曾对此做出浅薄回答,如活着就是好好读书,找一份好工作,照顾好家人,平安地度过自己的一生。但,当得知袁隆平和吴孟超院士逝世的消息后,思路决定出路,这十三个正能量思维方式,助你开启人生新格局思路决定出路,性格决定命运。一个人有怎样的思维模式,就有怎样的三观。而三观又是决定一个人为人处世方法的标准。一个人如果三观正,待人处事就能从正向出发。一个人如果三观不正,待人处事就这些适合夏天的文案,你都知道吗?夏天傍晚的高中,手臂总是粘我的卷子。老师说我们的人生从夏天开始,以夏天结束,因为夏天是毕业季。夕阳黄昏堕入人间,星光烂漫接踵而至。这个夏天这么热,能把暗恋变成热恋吗?想和你沉入夏天原来,读书和不读书的人生,差别并非是赚钱的多少那么简单01hr在这里,我们要思考一个问题,到底人为什么要去读书呢?相信很多人都会说,为了考到好的学校,为了能够赚到大钱,为了能够成就一番事业。其实,这都不过是读书分数论的一个延伸而已,并幸福其实比我们所想象的要简单很多,早安1得失如云烟,转眼风吹散。人生百年,转眼成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切邂逅,悲喜皆由心定。看得透,放得开,则一切如镜中花,水中月,虽然赏心悦目,却非永恒。不如开开心心,坦坦荡荡,不我的家乡聚秀川我的家乡大鱼村原名聚秀川,人们常说最美不过家乡的水,我的家乡,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早晨,太阳披着红色的衣服升起,散发着柔和的红光,周围映红了一片,只听得微风拂过的沙沙声,渐渐地村庒的味道新时代的天空,蓝汪汪的一层不染的天宇上,贴着一弯纤纤秀秀的月牙儿,像是用白纸剪的,白得那么洁净淡雅。蓝天仿佛一匹无边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蓝绸,上面点缀着些碎花似的星星,月牙儿和星星下,中专和普高有什么区别?中专是什么学历?金钱再多也无法阻止死亡,长相再美也不能讨好阎王,声名再大也要经过生死。因此人生不要太贪,不要活得太累。当你看清了一个人而不揭穿,你就懂得了原谅的意义讨厌一个人而不翻脸,你就懂得了至60后,最怕的不是渐渐老去,而是失去了这几个人后,孤独如影随形作者南山大叔原创作品,抄袭洗稿必究01hr都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对于我们这批中年人来说,总是过得飞快。也许,当我们还没有去觉察的时候,我们就猛然发现,我们已经开始慢慢变老了山凤凰女孩小芳不能轻易放弃,你的人生并不是止步于此!在我遇到困难想要放弃的时候,就提醒自己好的东西都值得花时间!为了自己的理想,一定要坚持奋斗!正因为困难,才值得花时间去做,不能轻易放弃,因为你的人生远不止于此!小芳在图书馆自习山凤不要再抱怨老人和孩子在拖累你,你的一事无成和他们没关系人习惯在别人身上找原因,找理由,习惯把自己的不成功怪罪于别人,当看到别人成功时,就会非常不屑地说要不是我大部分时间在伺候老人(或者照顾孩子),我会比她做得还好,言外之意,自己没有做
谱写人生诗歌谱写人生的荣辱史,不能光靠别人!人生风雨兼程,台风来时就借风出游。在人生无聊无奈时,点燃独游的火种前行!没有叹息,没有后悔。走自己的路,不用听从别人的无聊点拔!你想去那,就去那你想芝麻开花节节慌的散文诗歌在这万物生发的季节,一切似乎都不能停止,一切都似乎被迫的向前。前方是什么?是长大,是收获,是天堂,是末路,是恐慌。飞舞在光阴里的精灵,有的善良,有的险恶,有的充满希望,有的穷途末路离别乡野散文春节之后大年之前,那股过年的热闹劲仍不时荡漾在脑际,吃山珍,喝美味,走亲串友,人未到先闻鞭炮声。这一切都好像发生在昨天,或者说成昨天的故事写进了今天的回忆,一切就像被别人安排,可又亲爱的,别哭现代散文那个你熟悉的头像已经暗了,另一个却依然亮着。你笑了,小样,你笑什么呢?他已经熄灭了曾为你点亮的QQ,而现在亮着的那个彩色的头像不是为你,是为另一个人。小样,你是在笑么?可你的双手分我只是个俗人诗歌那时候我们高唱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兼可抛。那时候我们高呼着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但当我们真正面临这些问题时,发现那些标语口号是多么的幼稚可可怜,才发现世界上木兰诗逐句翻译木兰诗应该要怎么进行翻译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介绍的木兰诗逐句翻译哦!木兰诗翻译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传出,木兰对着房门织布。听不见织布机织布的声音,只听见木兰在叹息。问木兰在想什么?问等你的唯美诗歌我坐在春天的门槛守住门口此时的心情无比灿烂想你的好想你的笑想你的味道还有那春天的色彩我一直不敢向南遥望怕憔悴了容颜怕等老了眸子和时光听一曲小提琴的倾诉幻想梁祝化蝶的情节我默默念你的你若是一首诗的现代诗歌你若是高山我愿为一条溪流仰慕着你的伟岸为你抚琴吟唱期待有一天,一曲成知音你若是大海我愿是浪花一朵只绽放在你的悲喜里潮涨潮落期待有一天,打开你心扉你若是池水我愿是一枝青莲把心动的丝丝我听见了你的声音诗歌我听见了你的声音深夜。我看见太阳橘红的背影。那是我心墙的颜色举手想靠近。却又缥缈如梦低头。冥思。幻想想跨过珠江。想掠过黄河我就在这里。不悲不喜不恨不怒我听见了你的声音陌生如我手背的朋友,请随我听一听春的歌唱吧诗歌朋友,请随我坐下来听一听春的歌唱吧把冬一身的疲累,随之挥去在地平线上的人,奔走可曾停下来,你的脚步岁月的铅华洗不净,有点沉甸甸扛在肩膀上的负荷需要减压朋友,随我坐下来听一听听春的歌当我不能继续战斗时诗歌我将作为一个士兵而倒下同时倒下的还有那面乌黑的战旗树战马以及翘望的枪口呼唤解放的每一个日子其实最终解放的是死亡歇斯底里的呼叫陪衬着黑暗黎明如玻璃一般被震碎那些拼杀和挣扎那些冲突和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