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记不清具体是哪一年了),我的家乡娄底市百亩乡大井村发生了一起离奇迷案:刚三十出头、时任村代销店老板的男性村民朱某,在从娄底乘火车前往郴州看望外甥的途中神秘失踪,家人经过多日多方寻找无果,向公安机关报案后也杳无音信,从此朱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朱家的平静安宁被无情击碎。至今三十多年过去了,笼罩在村民们心头的疑雾仍未散去,各种不同版本的猜测还在村里流行。 在乡亲们的眼里,当年的朱某性格内向,忠厚老实,谨小慎微,说话做事都很稳重,是家里的顶梁柱,大伙都很喜欢他,住在同村的姐姐、姐夫一家人更是对他信任有加。当年,他的大外甥大学毕业分配到郴州工作已一年多,他姐姐、姐夫不知听谁说郴州条件艰苦,缺这少那,一直对儿子放心不下,于是攒了好几百元钱(在那个年代算是一笔巨款),备了一大堆土特产,准备托弟弟给儿子送去,顺便了解一下郴州那边的情况,没想到这一决定竟将弟弟送上了不归路。据乡亲们回忆,那天临行前,朱某将姐姐、姐夫交给他的现金反复清点了好几遍,然后小心翼翼用布包好后叫姐姐用针线缝在自己的内裤前面。但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放心,在离家前往娄底火车站的路上,他总是边走边摸着缝在内裤上的钱,生怕它不翼而飞了。在火车站候车室候车期间,他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一只手从未离开过那钱兜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定是个身上带着一大笔钱而时时担心被别人抢走的主。当有熟人提醒他这样反而会显出"此地无银三百两"时,他不以为然。 据目击者回忆,当年朱某在娄底登上火车时,除发现邻村有一对夫妻说是去广州打工也上了那趟火车且与朱某是同一节车厢外,并无其他异常。按理说,有熟人同行,相互有个照应,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接下来的情况就有些诡异了:当天晚上,朱某的姐姐、姐夫接到了儿子从郴州打回的电话,说是从早晨等到晚上一直没有见到舅舅;最匪夷所思的是,邻村的那对夫妻第二天下午竟然像幽灵般回到了村里,当有人问他们为什么折返时,他们的回答不是支支吾吾,就是吞吞吐吐,尤其是当问到是否见到朱某在郴州下车时,他们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一会说肯定下了车,一会又说没留意。遗憾的是,这一至关重要的线索和疑点竟然没能引起人们尤其是朱某家人的关注和重视。在接下来的数日里,朱某家人除了干着急及像一群无头苍蝇漫无目标的四处寻找外,竟从未对邻村那对夫妻产生过怀疑,即使是向公安机关报案时,他们也没特别提起过那对夫妻,以至于放过了那两个重大嫌疑人。公安机关侦查几个月后,毫无收获,不得不宣布无果而终,形成迷案。 家乡的一个老人,72岁了还去打工,去时高高兴兴,兴高彩烈,老婆叮嘱一次又一次,挣了钱就回来,下次坚决不让你去了,老公点头称是。 结果年后回来,瘦了不成人样,还发低烧不止,吃不下饭,全身皮肤似乎有微小的红点点,全身无力气。 这人叫阿添,因为是同宗同族,平时在村庄路上遇见时,也会问候他一声,到底是长辈人,尊重一下是必要的。 其实他家是生活上是上等的,在农庄里有房有车,有子有孙,有儿有女,不必去扛工挣钱了。他的家从来不缺钱花,但不知他72岁了还去打工挣钱?我常常莫明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家人把阿添送到医院医治,例行是一番检查。最后得出结论,是患上了让人闻风丧胆,人见人怕的"艾滋病",医院也不收治,叫家人送回家治疗。 第二天早早,县防役站的医生便到了他的家,诊断,开药,吃药,交待阿添和家人的有关注意事项便走了。 最后阿添第二年因医治无效上天堂去了。 这是我家乡里的一单新闻,也是一件奇葩的事,72岁去打工,因为管不住自己的裤子拉练,倒在烈性性病上,他是第一个,希望也是最后的一个。 十几年前的事了,一个算命的经过我们村,走到村头卖馒头哑巴家,(哑巴不是天生的,是后来得病救治不及时才不会说话的!能听见我们说)在门口盯着看了一会,就进去讨水喝,哑巴的媳妇很热情的给倒了碗水,还给盛了碗饭!算命的吃完后,围着他家转了几圈!给哑巴家人说,他家宅子是绝户宅,千万不能再住了,让他们赶紧搬家。 绝户在农村意思就是后继无人,哑巴爹拿个扫把就打那个算命的,边打边骂,我家好心给你吃喝,你竟然诅咒我们绝户…你个天杀的骗子… 那个算命的边跑边说:老人家,我真没骗你!我就是看在你家人善良,我才好心提醒的! 哑巴爹骂到:你胡扯八道,我家住这几辈子了,我三个儿子,还有大孙子!你骂我绝户,你赶紧滚,不然我打断你的腿,你个王八犊子,我的饭还不如喂狗… 算命的边跑边说:老人家,我真的没有骗你,天机不可泄露!你就赶紧搬到别的地方吧。 哑巴一家继续卖着馒头,在老宅生活。平平安安的过了三年,哑巴家也生了个女儿,哑巴的哥哥家儿子都五岁了!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人们渐渐忘记了算命先生的话… 那天夏天,哑巴的媳妇在屋子后面空地上种了好多菜!黄瓜豆角西红柿,应有尽有,长势喜人!豆角喜欢长虫子,哑巴媳妇就给豆角打了农药,给周围邻居都打了招呼,告诉她们菜园里的菜打药了,要过几天才能吃!交代完就和哑巴去街上卖馒头去了。真是无巧不成书!老大媳妇带着娃在娘家住,不知道打药这事,下午回来时候,小孩子走到菜园就摘了几根豆角吃!吃完就去找别的小孩子玩去了,老大媳妇回家忙着做晚饭。 饭还没做好,邻居就喊她,说是小孩子口吐白沫快不行了!等她跑去时,村医也到了,正给孩子灌肥皂水洗胃!村医说很严重,已经给医院打过电话了!让她家准备钱。医院车到的时候,医生说孩子已经不行了,没抢救意义了!孩子就这么没了!哑巴的大哥赶回来的时候,拉着哑巴的媳妇就打,哑巴的媳妇也不躲,由着他打!后面村里人看不下去就拉开了。哑巴的大哥没了孩子后,整个人就颓废了,天天喝酒,喝的烂醉如泥! 哑巴的娘一病不起,天天念叨着去陪她大孙子,她孙子一个人在下面孤单,害怕!没多久哑巴他娘也去世了!哑巴他娘去世后,哑巴他哥喝的更厉害了。有次喝多了,拿把刀,非让哑巴他媳妇给他儿子赔命,哑巴来拉他!挣扎中刀扎到哑巴大腿上大动脉,那血直往外冒…哑巴媳妇直接被吓傻了。没等到救护车来,人就没了!哑巴的大哥被抓走了,判了刑…可能他后悔了,也觉得自己生活没盼头了,在监狱里自尽了!他的媳妇回了娘家。 突然的变故,让哑巴的弟弟变得精神不正常了,天天神神叨叨!大冬天不穿衣服在雪地里跑,哑巴的爹想去给他治病,奈何没钱。只能带他去庙里烧香拜佛,哑巴的弟弟一转眼就不见了!到处找呀找,几天后在庙后面的水塘发现了,谁也不知道他是自己不小心掉进去了,还是故意跳进去的。哑巴他爹接受不了,悬梁自尽了!哑巴他媳妇带着女儿也回了娘家! 好好的一大家子人,就这么七零八散了!最后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老房子,如果当初听算命先生的话,不知道结局会不会不一样!有些事,真的没办法解释…信吧,都说没科学依据!不信吧,结果太让人难以接受… 我们村有一个叫王庆秀的,本来是尼姑,由于战乱,尼姑庵断了香火,大家纷纷散去,王庆秀父母双亡,无家可归,只好在庵里过着俗人的生活。 一九四二年六月的一天傍晚,王庆秀去山下土井里打水,远远看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伏在井口边,由于没有汲水的东西,正在用一根木根沾水喝。孩子怯生生地看着王庆秀,一动不动地坐在井边,这年头逃难的人一拨又一拨,实在同情不起。但眼前这个小男孩实在太可怜,王庆秀顿生怜悯,帮他洗把脸,牵扶着进了破庵。 小男孩姓刘,叫刘堂伟,安徽临泉县人,随父母逃到豫南,打算投奔在武汉做生意的伯伯。昨天上午,一家人来到渡口,谁知,摆渡的船匠见这家人衣着不俗,女人又带着手镯,身边还有两箱子细软,里面少不了钱财,于是起了歹心,船到河心时,船匠借顾船尾太沉,让一家人坐在船头上,然后一竿子将他们推进河中,当时正是汛期,河水暴涨,可怜一家三人只有随波逐流。 幸运的是,落水不久,刘堂伟被冲到滩涂上,醒来已是夜半,只好坐在那里等待着父母的到来,可惜他那里知道,父母再也不能回到他的身边!刘堂伟拖着疲惫的身子,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这口土井旁!就这样,王庆秀把刘堂伟当作儿子,相依为命,靠着以前庵里的两亩舍地度日。直到一九四七年,十七岁的刘堂伟才拜别王庆秀,回老家寻亲。 转眼到了一九四九年,这年春天,人民解放军己云聚长江北岸,准备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豫南的国民党政权迅速瓦解,然而,土匪趁虚而入,匪患四起。老百姓纷纷逃难,王庆秀也随逃难的人流来到安徽省金寨县,这里己经建立了地方人民政权,正在剿匪反霸,肃清国民党残余势力。一天,年近五十的王庆秀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见街道旁围了不少人,原来是招支前民工的,除了管一日三餐,每天还有工钱。于是,王庆秀便去报名,谁知,人家只收四十岁以下的,最好是男性,王庆秀失落地站在一边。一位工作人员看在望里,觉得王庆秀身体不错,问她是否愿意到乡公所去做炊事员,王庆秀欣然接受。到了乡公所,王庆秀和一个青年人迎头相碰,令她不敢想象的是,这个年轻人居然是在自己家中生活了六年的刘堂伟! 原来,刘堂伟离开后,找到了伯伯,其实,伯伯根本不是什么生意人,早年就参加了革命,现在任剿匪部队的副团长,并把侄子带在身边,安排在乡公所工作。来到金寨后,离王庆秀的家只有百余里,正打算稳定后去找养育了自己多年的亲人,不料竟在这里相见,母子抱头痛哭! 解放后,刘堂伟就地在金寨工作,一直视王庆秀为母亲。我上初中时,曾两次听过老人家的事迹报告,老人家多次回乡探亲,虽说故乡没有亲人,却一直没有忘却故土! 一九八三年老人家去世,享年八十一岁! (网络图片,图文无关) 听村里老人说的奇闻异事。早年前,我们村有个酒鬼姚老二,嗜酒如命,而且从来喝不醉,只是越喝越胖,身宽体胖。 几年后,村里来了个化缘的和尚,看到姚老二在院中喝酒。眼睛一亮,问姚老二,你是不是喝酒喝不醉啊。姚老二听了大吃一惊,看着和尚目瞪口呆,问和尚怎么知道的。和尚说我还知道你原来很瘦,这是喝酒喝胖的,姚老二听后更是愕然。 和尚说,你越来越胖,肚子越来越大,酒越喝越多,还醉不了,是因为你肚子里有条酒虫。姚老二一听肚子有虫,也怕了,问和尚该怎么办。和尚让姚老二拿出家里的好酒,盛放在一个盆子里,然后用绳子绑住姚老二的双腿,拿了一个凳子,让姚老二双腿倚在凳子上,并让他双手撑着地,对着酒盆子。 过了一会,姚老二酒瘾犯了,想喝酒,觉得口燥舌燥,想探头喝盆子里的酒,但双腿被绑着,向前不得,突然觉得喉咙发痒,哇的一下吐出了一条跟小鱼一样,全是肉红色的物体,正好落在酒盆里,游来游去。 和尚说这个就是酒虫,只要把他放到水里,水酒变成了酒。姚老二为感谢和尚救命之恩,将酒虫送给了和尚。 自此之后,姚老二对喝酒以及喝酒的人深恶痛绝,滴酒不沾,开始越来越瘦,变的形消骨立,没几年S了。 我们村以前有一对夫妻,女的长的特别漂亮,能干,就是那个男人特别丑,用这个男人侄女的原话就是,长的像猿猴,又没什么能力,他们两个在一起特别不般配。 后来,从我姥那里知道,这里果然是有故事的。 那个女的是沈阳周边的城里人,是家里的养女,但是她的养父母对她特别好,比对亲生的还好,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在家里很任性。后来大了,要找婆家了,因为长得漂亮,她也比较挑剔,她妈妈就到处托人找关系给她介绍对象,都没同意,一来二去的拖的年纪就比较大了,在本地不好找了,她有亲戚在我们村,就拖亲戚打听我们村有没有合适的,说来也巧了,正好我们村也有个大龄青年,因为家里穷没找到对象,就把他们介绍到一起了,相看时,村里人集体忽悠人家,给他屁股上带了一串钥匙,说他是大队会计,有出息,相看的家里也是借的人家的房子,她妈觉得条件还可以,姑娘也大了就同意了,因为相隔比较远,也没有深入了解,等结婚时发现被骗也晚了,就那样结婚了。 女人生了三个孩子,老大像他爸,没什么出息,但是老二老三特别优秀,都考上了大学,成家后把他爸他妈都接到了城里,她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在我老家的民间有一个靠谱的传说。 在某巷内有一座明清时期的小四合院建筑,据说这是当年盐商养的外宅,这个外宅里的人是个外来要饭的,在路边要饭时被盐商发现,盐商一见就认为这个要饭跟他有说不清的感觉,便在一条小巷内买下了一所小宅子。这个要饭女便住在了这里。盐商来的次数很少,每次时间不常就离开,所待的时间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四周的邻居也没当回事奇怪的事这个女的重来不出门,家中有两个保姆伺候她。两个保姆也不跟邻居搭腔,除了平时买菜买生活用品和到马桶之外也不外出。几年过去了,盐商因为贩售私盐被下了大狱,一年之后盐商死在了狱中。这所外宅中的两个保姆自从盐商被抓以后,因为没有月银,便自行离去了。可问题是小四合院里的女主却从没露过面,大家都担心,便好事的主找来了衙役,一些人破门而入。大家在四合院中寻找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人,而且每间房内的灰尘很厚,好像许久未有人居住,奇怪啦,女主人到哪去了?人间蒸发了吗?衙役封了门,此事又过去数年,四周的邻居已经淡忘了,只当这所小四合院无人居住。 突然有一年夏天的夜晚,四周的邻居听到四合院内有说话的声音。大家被吓住了,又找来衙役再次破门而入,我的天哪,大家被院子中的情景吓呆住了,忽然所有进入院子的人全部无声无息地跑了出来,各个面色难看,在外面的人问他们看见什么,这几个被吓出来的人就是不说。门又被衙役重新封上,并且用木板把门钉死,谁也无法进出。 又过了许多年,有流言出现,说当时进去的人看见院子的地上全部都是死去的猫,而且死去的样子惨不忍睹…… 我们村有一片古战场,总有人捡到生锈的箭头和各种铁片。我也捡到过箭头就像下面这样 箭头是三棱锥状的,而且还比较锋利,我便把它用绳子拴好挂在脖子上,就当是项链了。关于古战场有很多传言,其中最邪乎的是每到大雨过后便可看到散乱的白骨,并且偶尔能听到人马嘶鸣兵器交击的声音。 经过老人们的告诫,我们这帮孩子晚上谁也不敢去那里,怕撞了邪祟。传言有个人便是晚上去了古战场抓蛐蛐,第二天便已经傻了。 傻子整日在街上晃荡,走路的姿势很有特点,他的两条腿从不离开地面,只是富有节奏感的拖拉前行,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时而转身时而站立不动。隐隐有脚踏北斗手握七星的意境。就像是迈克杰克逊的太空舞步。只是步伐有气无力整个人无精打采,好像下一步就会跌倒。他的徒步行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不疲倦也没见他间断过。有一天我们一帮孩子去山上玩,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但是要回家必需要路过那片古战场。这可把我们这帮孩子吓屁了。古战场怪石嶙峋阴森恐怖没有人敢从那里走,但是那是唯一的近路,否则只能翻越旁边的高山了。 在我们迷茫害怕无助的时候,隐约看到有个黑色的人影在那片古战场的乱石中穿行。 我的妈呀!!那是鬼吗? 顿时我们一帮孩子吓得哭爹喊娘哇哇乱叫。 经过一阵慌乱后,我发现那个黑影走路的方式有点熟悉。 原来是那个傻子。我当时就想起来看到的一本书上关于"禹步"的记载。传说中禹步可以镇妖除魔,在上古时期大禹疏通天下河道期间,多亏了禹步傍身才诸邪辟易。各路神鬼均是不敢近身。 看那傻子的步伐姿态竟然与书中描写的"禹步"有几分相似。怨不得他出入如此险恶之地却没有丢了性命。原来是有如此了得的秘法在手。 便招呼小伙伴们过来说了我的想法。大家一听有办法能回家,别的都不管了,确实也没有别的招了。一个个饥肠辘辘又冷又饿,变成傻子也比饿死强。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硬着头皮走他一遭了。 于是乎拍成一队跟在傻子身后。傻子迈左腿我们便迈左腿。傻子一个马趴摔倒在地,我们便呼啦啦的全趴下。傻子应该是摔的疼了,便手指天上的圆月破口大骂。我们便高举右手跟着他一起痛骂月亮。傻子见我们学他,便得意了起来,骂的更欢了。我们有样学样记住了很多恶毒的脏话。如此这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那片恐怖之地。或许是禹步真的起了作用,我们并没有变傻也没有见鬼。除了一身冷汗之外最大的收获就是对"禹步"的迷之信心了。从那以后我们便时不时地跟在傻子身后习练禹步,于是乎谁的禹步和傻子最像便能得到大家的敬佩和马屁。如果被父母看到,一顿胖揍是免不了的。但是对禹步的迷信已经深入我们内心了。大学时班级出节目,我便扮演了一个拐子,大家都说惟妙惟肖甚是神似。他们不知道我是刻苦训练过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如今想起往事,"禹步"是否有功效,不得而知。至那以后也没有验证过。但是骂人的脏话记忆犹新非常深刻。 我的箭头就是那晚跌倒捡的,如今还放在书桌里。不时看看也能勾起很多儿时回忆。 我是铁蛋,多谢观读。 这是一个农民讲的事儿。 七十年代农村生产队时期,他家住在山区,不知什么时候,家里柴火垛上来了两条大乌虫(蛇),这种蛇属无毒蛇,当地农民都不打这种蛇,认为这种蛇很有灵性,况且这种蛇吃老鼠,对农民有益,用现在的话说,乌虫(蛇)是保护动物。 一年夏天的一个中午,他父亲锄地回来,不知是心不顺还是咋的,扛着锄头走到柴火垛边上,看见柴火垛上正在晒太阳的两条蛇,来了无名火,顺手几锄头就将其中的一条蛇打死了,另外一条逃走了。吃完中午饭,他父亲去生产队上工时,把被他打死的这条蛇,拎到生产队,让几个社员烤着吃了。 过了几天,他父亲正吃着午饭,忽然疯了,赤着脚在山上乱跑起来,家里人吓得赶紧去追,怎么也追不上,过了很长时间,也许是他父亲跑累了,站在山上喊"我们也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老伴儿打死了"!……就这样,他父亲反反复复地犯疯病,时好时坏,奇怪的是,他父亲当时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赤脚在山上跑,脚上却一点也扎不坏,年轻人都撵不上,这可愁坏了他一家人。 当时这个农民是生产队长,有个好心人(那时讲破除迷信,谁也不敢公开讲这件事)私下对这个农民说,砬子沟有一个老头会看邪巴病,你偷摸去找这个人看看,不然你父亲非被(蛇)折腾死不可。万般无奈之下,这个农民找来了这个老头,老头看了后说,我整不了了,谁整谁也要够呛(意思是生命难保),你另找别人吧! 救父心切,这个农民一家人对这个老头说了不少好话,并承诺给这个老头几百块钱,治好了农民认这个老头是干爹。这些条件打动了这个老头,老头说,那我就斗胆试一试吧(老头具体怎么办的,这里我就不讲了)。后来这个农民的病虽然好了,过了一年以后,这个治病的老头却死了。 万物皆有灵胜,人应敬畏自然,善待大自然中的一切生命,与大自然和谐相处,不应为一己之利,忘乎所以。因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家里的故事,因为日本人打来,一家人从广东逃难。爷爷那时只有9岁,跟着曾祖父往西部逃难,路上遇到日本飞机轰炸难民,爷爷因此和家人走散。饥寒交迫的爷爷在路上遇到一支衣衫褴褛的队伍,一个人顺手给了爷爷一个糠菜团子,就这样爷爷就紧跟着队伍北上,据爷爷说,队伍开始还撵他,但他死活跟着。解放后爷爷从部队里被分配到重庆吴家工作,竟在当地找到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