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阅读此文前,诚邀您点击一下"关注 ",既方便您进行讨论与分享,又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引言 宋代商品经济发展为社会带来一系列变化,女性价值观念也随之发展,尽管受到封建社会的束缚,但对比前人在一定程度上取得了文明开化的优秀成果。 在宋代女性身上既存在着对传统的坚守,又彰显了精神觉醒的风姿。 女性传统的价值在封建社会表现为相夫教子,无才便是德。 由于 缺乏知识的教化 ,女性很少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像男人一样读书,参加科举走仕途道路,或者抛头露面出去谈生意经营事业。 但伴随着宋代经济的发展,女性也逐渐脱离家务进而参与到家族生意的打理之中, 女性自此可以修炼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女子也不再草率地面对婚姻,而是选择才学和品质满意的男子进行婚配,女性的精神层面也有了一定标准的追求。 在家庭中,女性也会读书识字,修养品性,而非简单地端茶倒水,以夫为纲。 现代女权理论在学术界也颇有热议,女性的价值究竟在哪里,宋代的女性价值观又给予我们怎样的启示? 一、女性精神觉醒的暗夜黎明 经济决定文化。女性精神觉醒离不开宋代经济的繁荣。 宋朝义利观伴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有了新的变化。 土地兼并自由,各个阶层的身份地位存在着波动,活跃的社会流动使社会各个阶层的联系密切,使商品交易得到促进的同时,也推动着文明的交流。 商业发展后,对于商业和商人地位的认知也发生了变化。 过去的思想认为商人重利,无商不奸,商人是社会稳定的蛀虫。 然而当社会认识到商业的发展促进税收之后,人们意识到了商业的发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强化国家机构的运行,最直观的一个方面体现在税收。 王安石认为: "夫利和义者善也;其害义者不善也"。 有了税收,国家可以兴修水利,兴建大型民生工程。因此,从这个角度讲,商人也是具备家国情怀的。 但从义利观的角度,人们往往关注这份商业获利是善的还是恶的。诚实劳动和合法经营,那么其就对社会有利,那么商人也会是有地位的。 另一方面,繁荣的商业发展也为社会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 社会分工更加精细 ,于是女性也可以有机会参与到工作岗位之中,不必在经济上依附于男性,自己也可以拥有收入。 《东京梦华录笺注》中有过这样的描写: "更有街坊妇人,腰系青花布手巾,绾危髻,为酒客换汤斟酒,俗谓之焌糟。" 思想政策也是女性价值观变化的重要依据。宋代经济发展, 不同阶层和身份的人员不断交流,在潜移默化中促进了文明的交流 ,这是民众文明开化的重要推动因素。 宋代讲究以儒学为主导,主张儒释道三教合流。儒学在宋代重新受到了重视,并不断发展,进而得到了与时俱进的复兴, 伦理纲常也得到了更新。 汉唐时期士大夫阶层共同一致的追求在于考取功名,走上仕途,而经过这样的转变之后, 士大夫阶层更加认为追求精神上的道德。 修身养性才更加体面,人生价值也应该以立德为首要任务。王安石的 "功名如梦幻,气节之士,岂肯摧气节以就功名" 的论点,就是对当下士大夫阶层精神追求的真实写照。 并且,这份精神上的追求也影响到了士大夫阶层的女性。 宋代女性精神觉醒,又表现出高度的自律 ,对于自身的要求非常严格,这是伦理史上关键的一步。 加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些家庭都纷纷设立规矩,规范自身及全部家庭成员的行为,使其更加具备德行。 如果没有家庭教育的引导,女性价值单靠个别人的推动是无济于事的。 在宋代崇文抑武的政策下,教育体系发达,家庭教育也纳入其中。 这进一步肯定了女性也要受教育的观点,受教育也不再是男性特有的权利。 相对于前朝,宋代女性的言行举止也有了更高的规范要求,不仅继承了传统,又彰显了时代魅力。 二、坚守传统又彰显魅力的宋代士大夫女子 宋代女性接受了良好的教育进而更加的知书达理,尽管有一定程度的文明开化,但是骨子里仍然保留着传统的坚守 。 在基本礼仪方面, 女性受儒家学派的教育 ,懂得了要知书达理,不敢放肆,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衣着服饰,都体现着女性行为的道德标准。 《周礼天宫》、《女诫》、《女论语》等书都论证了四德为女性的最高礼仪 ,作为受过教育的宋代女性,更加注重女德的表征,在衣着上也选取体现女德的风格,并以此为傲。 除此之外,宋代经济尽管繁荣,但未尽奢靡之风,女性无论出身名门望族,还是平民百姓,都坚守了传统文化中勤俭持家的优良作风。 司马光《家范》认为妇功主要内容为"桑麻、织绩、制衣裳、为酒食"。 宋代女性坚守的勤俭持家并不像如今操持家务这么简单,因为除此之外,生在封建社会,还要有对先祖的崇敬之心和筹备祭祀活动的能力。 这份能力还体现在对于家庭物质生活的创造上,士大夫阶层的女性大都不需要缝补洗涮,但对于这个 家庭的教化之事要亲力亲为,修身,齐家, 是这些女性的职责所在。 士大夫阶层立事讲究忠义二字。 她们对国家忠诚,对社会仁义。宋代女性不仅自己爱国,爱社会,还会教育和督促自己的家庭成员一起为国尽忠尽孝。 如果面临自身利益和祖国利益的取舍之时,他们一定会毅然决然站出来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宋史》上评价她们: "母俱勉以尽忠报国,无分毫顾虑后患意。呜呼,贤哉!" 除此之外,士大夫阶层的女性对金钱的态度也值得称赞。她 们懂得金钱在为人处世之事之中的取舍分寸,并不是锱铢必较,也不会不屑一顾自恃清高。 这种金钱态度造就了女性独特的价值魅力。反观现代社会女性,拜金者有之,月光族亦有之,更显宋代士大夫女性的格局。 士大夫阶层女性的财富观非常清醒 ,她们会借助宋代繁荣的商业经济发展积极参与经济活动,所得银财也并不自用,而是会拿出一部分来用作慈善。 慈善的范围不仅包括对穷人的救济,还包括对于国家公共工程的赞助,同时还有传播教育方面的贡献,在当代企业家身上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士大夫阶层往往更加重视对女子的读书教育,当时社会上也因此出现大批知书达理的才女。 北宋魏泰《临汉隐居诗话》所言: "近世妇女多能诗,往往有臻古人者。" 但实际上, 并非宋代妇女人人都愿意展现自己的才华 ,正如现今社会有人外向,有人内秀。她们中人对于才学有着追求和隐抑两种完全相反的态度。 追求者大都孜孜不倦,并锋芒毕露,向世人展现立意高远的才学;隐抑者则自得其乐,清高自恃。 宋代女子 的婚配虽然仍遵循传统的媒妁之言,但是 相对于从前的女子有更大的自主权 ,对于男子的选择也不再只关注出身和家世,而是更多的关注该男子的性情品质。 宋代女子在婚姻与家庭中的地位也随着受教育程度的加深而不断提高 ,女性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也有着重要的担当。对于婚姻她们忠贞不渝,即便自己守寡,也会立贞洁牌坊。 士大夫女性是教育的受益者 ,因此她们也会注重对下一代的教育。这份教育不仅是在成才阶段的知识文化教育,还包括考取一官半职后的思想道德教育,包括廉政、仁政等。 《范太史集》记载聂氏对儿子的严格要求"涖官守法,廉慎平恕,勿为苛察"。 士大夫阶层女子思想进一步解放, 不再拘泥于传统的封建束缚,接触到了佛教、道教等 ,并根据自身选择信仰。 有信仰佛教的出家为尼,有的出于自愿,也有的是被迫。还有的在家修行,追求内心的平静和人生的真谛。 三、妇女顶起的半边天,对于宋代女性价值观的辨思 宋代女性价值观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特点 ,在中国伦理历史上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伴随着宋代三教合流,该价值观取儒释道的精华为基础,继承女性在传统价值中对于家庭、夫君与子女的职责,主导思想是儒家学派。 儒家思想通过《易》、《诗》、《书》、《礼》、《春秋》等儒家经典的传播而深入宋代女性内心。 这也是宋代女子价值观最大的特点所在。 宋代士大夫阶层的女性重视礼义廉耻,知廉耻, 习礼仪是她们自幼接受的教导,她们的精神境界存在至高无上的追求,道德准则也较前朝女子胜出一头。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宋代女子不仅注重自身的修为,还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到她的全部家庭成员,包括丈夫和子女。 有的女子接受教育后甚至可以同父母讲道理,规范父母的言行。女性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往往决定了一个家庭的格局和风水。 好的女子不仅是一个家庭的幸运,也是这个社会的希望。宋朝士大夫女子有着极强烈的社会责任意识,受儒家学派影响, 小女子的家国情怀超过平庸的男子。 莫笑女子不如男,手无缚鸡之力但在大是大非和国与家的取舍间,女子拎得清分寸。 历史上有名的臣子邓润甫祸从口出被贬到临川,他的母亲深知慈母多败儿,勇敢地说出" 言不用而去,乃其职也 "。 价值观的作用具体体现在对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和她的生活的导向作用。 在儒家思想的指引下,男女分工更加严格,女性也被赋予了更多的社会价值和社会责任, 程颐对《周易·家人》"利女贞"的解释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 家风建设在近几年开始加大重视程度,母亲责无旁贷,这是一种来自历史和来自科学的特殊的使命。 在宋代,女性对于家风有着极强的导向作用,这是当时女子价值观的重要体现。 当一个家庭,女性的德行正直,为人处世有格局有眼界,那么这个家庭必定会风生水起。 宋人说的"一妇泽被三世"是指一位品行高洁女性的恩泽可以庇护三代人。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无数个家庭组建了社会。那么,一个社会的兴衰取决于每一个小家庭的正能量与否,而每一个小家庭又取决于女性的德行如何。 正确的价值观将会对社会发展产生正向的促进作用,反之则阻碍其发展。 冯怀信被其妻子举报受到了国家的肯定和宣讲,这是正能量在全社会的传递。 结语 我们有幸全程回望历史,有幸见证了女子在宋朝的精神觉醒与文明开化。宋代繁荣的经济对于新思想的包容,是的女性价值在那个封建男权的环境下依旧得到肯定。 宋代女子不负众望 ,一言一行都在坚守操守克己复礼, 又不断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对抗这个社会的桎梏 ,接受文化的教育,并将这份教育传递给家庭成员。 进而在全社会营造一种正直、善良、为国尽忠尽孝的正能量。 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可谓四两拨千斤。 希望女性在新时代能够学习宋代女子的价值观,无所畏,有所为,打破性别刻板印象,活出自己真正的价值。 参考资料 《东京梦华录笺注》 《家范》 《宋史》 《临汉隐居诗话》 《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