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14世纪恩怨(三十五)(钢丝节)
六十三、钢丝节
9月12日,停演整顿34天后,德云社挺过最暗黑的时刻,重新开张营业,老郭率德云社全体成员在北京德云社天桥剧场亮相,作揖谢衣食父母。当晚的演出异常火爆,前后持续近5个小时,演员都攥了一把劲,非常卖力,观众一直叫好,全场笑声、掌声、喝彩声不停;甚至有观众说:这一天也像过年一样。压轴演出中,老郭有感成员退社风波,先替老搭档谦大爷发毒誓:"演员艺字当先,不仅有艺术,还要有艺德。我先说好了,谦哥可不能退出。这样的好搭档百年不遇,不孕不育。我替你启个誓吧,倘若退社,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随后,有粉丝提议,是否可以把这一天定为钢丝节?老郭和德云社几个高层商议后认为这个是好事儿,就在论坛中发帖表示同意这样的安排;老郭说:"只要你们需要,我会说到死"。
2010年9月12日这一天,恰逢中秋节。从这一年开始,纲丝节成为德云社粉丝狂欢的节日,老郭都要亲自登场为粉丝奉上精彩段子,直到如今。现在,纲丝节的演出票变得一票难求。
其实,复演这一天的票也是一票难求。这一天的票9月9日上午10点开始卖复演门票,但9点半门口已排起数十米长队。据说这次售票需提前拿号,凭号购复演票,每号限购两张票。甚至有些观众早上5点多就来排队买票,最早的是一个观众8号夜里就睡在车里了,车就停在剧场门口。一个小时内,所有的票全部卖完。
自这时起,曹云金也彻底失去了在德云社的位置。何、李出走后,有一份条件苛刻的合约摆在徒弟们面前:效力十年,违约赔款百万。小曹不肯签,那就禁演。据说其中一个徒弟,只瞅了一眼合约,当时就签了,这就是岳云鹏。老郭后来说,他要"测人心"。
据说9月12日开演前,下午6点,德云社老郭率领所有演员焚香祭祖;正中是祖师爷,左右配享是张文顺、侯耀文两位师父;德云老少,依次祭拜,此情此景,感人肺腑。晚上19:15,演出开始,发四喜锣鼓中,演员们顺序登场。听着震耳欲聋的掌声和喝彩声,后台许多人潸然泪下。
复演节目单如下:
发四喜-德云社全体演员
兵器谱-烧饼、曹鹤阳
同仁堂-李根、杨鹤通
对春联-高峰、栾云平
拴娃娃-孔云龙、冯阔洋
朋友谱-赵云侠、李云杰
卖布头-郭德纲、于谦
返场-郭德纲、于谦等
德云社全体上台鞠躬
郭德纲于谦作揖谢观众
老郭开场感谢衣食父母,并率德云社全体上台表演《发四喜》。
李鹤彪出场和观众见面。
从这个节目单可以看出,小曹没有参加演出。几乎所有德云社人都明白,曹云金退出德云社已经定局,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对于小曹没出现,老郭说:"我们在做这场系列演出时也找过曹云金,但他很忙,在拍戏,所以就没有安排进去,但要是之后有时间了,还是会上台演出的。"
对于已经退出的何云伟,老郭说:"你看我们的家谱(指师承族谱图),我下面第一位就是何云伟,他是我的大徒弟,现在还是,都给他留着。"
李鹤彪也不在节目单中,可是这一晚李鹤彪出场和观众见面。
这一晚上老郭演出相当投入,频频擦汗。
让大家想不到的是,在返场演出中,老郭把云字辈最小徒弟、于谦4岁的的儿子抱上桌子来一段。小家伙不怯场,不仅唱《我是一个兵》,还来一句太平歌词。
其实,德云社停的只是小剧场的演出,商演并未停止。另外,德云社在小剧场停演期间,还举行过义演。譬如,9月4日晚上,老郭率领德云社成员一起为优秀教师义演。
老郭颇感慨:"其实我的妈妈和姐姐都是老师,所以我对教师这个行业十分尊敬而且了解,办这个义演,也是为了回报他们一年辛勤的工作,让大家开心一下。"
老郭试图用这些演出,唤回大家对德云社的信心。
对于小剧场停演这段时间内德云社的自查,老郭说其实是一场大练兵:德云社100多个相声演员必定有"鱼龙混杂"的情况发生,所以应该"自查"。所谓"自查",就是对每个演员作业务考察,比如有的相声中的语言观众不喜欢,我们就去掉,或者哪个段子不适合哪个演员,我们要做调整。对于一些年轻演员,我们会安排老先生去给他们指点,实际上就是业务上的一个大练兵。
9月9日,老郭和谦大爷等人来到北京市蒲公英中学,为全校师生进行了义演,并为老师们送上了爱心月饼。
老郭为啥要义演,他要重塑德云社形象。打人事件发生后,在媒体的狂轰乱炸下,老郭的形象很差,媒体给大家描述的印象是"除了钱什么都缺的无良艺人"。四面楚歌中的老郭要重塑良好形象,实属不易,要走的路很长很长。随后,镜头下的老郭不再是硬汉形象,每每说到伤心处总是潸然泪下。老郭遇到了高人,经高人指点,他还是把自己放在弱者位置,只有这样才能博得同情,取得原谅。
虽然小剧场停演了,但天津卫视《今夜有戏》照常录制和播出,看来天津卫视是力挺老郭的。在录制《今夜有戏》节目时,提到德云社近来发生的种种,以及离开德云社的王文林、何云伟、李菁等人时,老郭情不自已,潸然泪下。看来,老郭真的伤心了;铜豌豆潸然泪下,不伤心又是啥?
老郭言语很恳切:"老话说得好:慈不掌兵,我可能确实是心慈面软,我老希望用人情去感化所有人,但是我现在承认,人情不是万能的!" "我特别希望德云社能以一个很坚强、很圆满的样子来面对所有的人,我对外说张三很好、李四很好,其实好多时候是我的一个愿望,他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好。"
这个时候老郭录节目带的徒弟是小岳岳,看来他真的是捡漏了。小岳岳对于大师兄的离开,说:"我师父有错,他最大的缺点就在于心慈手软。作为一个父亲,自己的孩子犯什么错误从小就应该管……为什么不管?十年养育的一个孩子,从什么都不会到现在,他一点儿念想都没有,说走他就走了,你要选在一个好时候也行,偏偏在我师父落难的时候他走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老郭自然比小岳岳认得清,他说:"留下来的也罢,走了的也罢,希望他们都好,不管是徐德亮、王文林先生、小伟还是李菁,我希望他们鹏程万里,但是如果有一天你们在外遇到挫折,回来找我,我还等着你们。岂可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对于德云社复演首场演出,整个网络唯有新浪娱乐全程直播开幕式及演出全程。
这次停业整顿,老郭的确反思了很多,他意识到德云社必须从从家族企业向现代企业转变。他在接受《广州日报》采访时已经很明确地提到这一点。
广州日报:有传言说曹云金已经离开德云社单干,今天好像也没有看到他?
老郭:他是因为要拍戏,时间排不开,而且嗓子最近也不舒服,所以这次就没有安排他的表演。
广州日报:德云社这次停演后,不少人对它的内部管理制度都提出质疑,现在有了改进吗?主要完善了哪些方面?
老郭:早先我们也签合同,但签了跟没签差不多,不合格,没规矩。这一个多月,我们完善了各项章程制度,要从家族企业向现代化企业转变。比如我把你从一个新人培养成知名演员,你拍拍屁股就走了,是不是不对?你一天到晚在外面接工作,不回剧场演出,是不是不合适?这些都是要完善的,现在我们有了相关的制度。
广州日报:有传言说德云社对演员酬劳不公?
老郭:这方面我敢对天地。哪个人认为薪酬有问题,我们可以叫上一千个观众,拉着后台财务,咱们一个个说,如果真有问题,我可以先写道歉信,再把钱给补齐。
广州日报:德云社此前说面向全国选拔新人,报名的人多吗,现在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老郭:太多了,还有来报名当电影演员的,我说我们管不了这个(笑)。其实没有特别的标准,只要有这方面的才能,而且有一定的基本功,都可以考虑,当然,品德也是很重要的考量标准。我们可能会跟某电视台合作,海选相声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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