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天将军聂海胜的传奇人生
最近,中国空间站圈粉无数,航天员的一举一动都会引发全民围观和热议。在这股充满自豪的航天热潮中,航天员也成了时代偶像。
特引人注目的是三巡苍穹的航天英雄 聂海胜 。
在太空俯瞰神州大地时,57岁的聂海胜,一定不会忘记四十多年前的那个大雨滂沱的日子……
一、
1978年,14岁的湖北少年聂海胜,站在了命运的转折点上。
那一年,父亲因病撒手人寰,丢下聂海胜和几个弟弟妹妹,去了另一个世界。这让原本就因缺少劳动力而缺吃少喝的家庭,彻底丧失了顶梁柱……
聂海胜是家里的老六,几个姐姐都已成年出嫁了,作为家里的长子,他只能辍学,接过家庭重担,为母分忧。
这时,两位老师改变了聂海胜的命运。
聂海胜突然辍学,让学校的校长杜本武和班主任陈老师万分不舍。尽管这个孩子家里很穷,经常交不起学费,有时甚至提来一只兔子当学费上缴,但他的成绩很好,尤其是记忆力惊人,老师讲过的知识他都能记住,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杜校长和陈老师冒雨来到聂家,得知聂海胜的特殊情况后,当场表示相应减免学杂费,并苦口婆心劝说聂海胜的母亲,要让这个好苗子继续读书。
万分感激的聂母流着眼泪,下定决心: "再苦再累,也要让海胜上学!"
当母亲和老师们在挖水渠的工地上,找到正在干活的聂海,告诉他这一消息后,聂海胜不禁失声痛哭。
那天的雨很大,少年聂海胜哭过以后,天就晴了,因为,老师在他未来的道路上,绘上了彩虹……
在老师们的关爱下,聂海胜再次回到了学校,他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尽管没钱购买课外学习资料,但只要是课本上的内容,无论在哪页哪个位置,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学习成绩十分优异。特别是数理化成绩特别突出,他还经常当"小老师",给同学们讲题,是个妥妥的 "学霸" 。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儿时起,聂海胜就会帮家里放牛,干些家务,但他也有自己的梦。
一次,放牛时,聂海胜看见天空飞过一架飞机,他激动不已,跟着飞机狂奔了很久,直至飞机消失在天际……平静下来后,他就对小伙伴们说,自己将来要当空军,日后要开着飞机带全村人去北京看天安门、看长城!
每年寒暑假,聂海胜还会去十几里外的农场搬木材、装茶叶、下地干农活,自己挣学费,补贴家用。
聂海胜也没有辜负校长和老师们,成为了当年镇上唯一一个考入县一中的学生。上高中后,聂海胜更加努力,很多跟他睡在同一个通铺上的同学,3年了,都不知道聂海胜是何时起床、何时入睡的。因为熄灯以后,他常常会悄悄溜出去找地方自习,早上又起得特别早……
更令人惊讶的是聂海胜的节俭。县城到家里,坐公汽要8毛钱,聂海胜舍不得,总是选择步行往返。或许,正是这样的坚持,让他拥有了惊人的体力和良好的身体素质,也让他抓住了一个大好机会。
1983年,聂海胜高中毕业,正好赶上了飞行员招生。聂海胜毫不犹豫地去了,因为这不仅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还能减轻家庭负担。
招飞向来都是万里挑一,不仅需要品学兼优,还要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非常过硬。聂海胜很幸运,顺利过关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临别前,聂海胜死活不让母亲出门送行,自己像平时上学时一样,挎着一个书包就走了。
在部队接兵的火车上,聂海胜分到了半斤1分钱1颗的糖果。这个苦孩子瞬间感到了幸福,他不一会功夫,就把糖全塞进嘴里,吞下肚子了。
多年以后,聂海胜仍然记得那一天的幸福,十分动情地说: "我是咀嚼着甜蜜走向部队的。是部队,让我这个苦孩子有了光明的前途。"
但前途向来不是一路坦途,只有勇者才能见到彩虹。
二、
1987年,聂海胜从飞行学院毕业,插上了飞翔的翅膀,成为了一名合格的飞行员。
1989年6月13日,聂海胜试驾一架飞机。试驾要在各种极端条件下检验飞机的性能,风险系数极高,就是在刀尖上跳舞。他驾驶的飞机发动机突然停车,飞机急速坠落……
聂海胜沉着应对,在和地面取得联系后,尝试排除故障,未能成功。地面指挥命令他马上跳伞,但他仍冷静地第二次进行尝试,仍未成功,这时,飞机离地只有四五百米……
聂海胜在最后时刻,按下弹射按钮,成功跳伞,那架战机在他弹出座椅的瞬间,像一枚导弹击中一片稻田一样,扎进土里十几米深,冒起冲天火光……
聂海胜降落的地点,距离战机残骸不足100米,好在有惊无险,他与死神擦肩而过。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样的危急关头,聂海胜居然将仪表上最后时刻的重要数值都记得清清楚楚,也为科研人员提供了重要的数据,为试飞机型的改进立下了赫赫战功。
经历了这样的险情,一般人都会后怕不已,但聂海胜艺高人胆大,表现得风轻云淡。坠机仅仅过了27天,他就再次驾机重返蓝天,继续翱翔,飞往更高更远的天空……
在此期间,聂海胜和江西姑娘聂捷琳结婚,生下一个女儿。家庭美满的他,始终铆着一股劲,要做国内最顶尖的飞行员。
1998年1月,无比勤奋的聂海胜,已驾驶过多种机型,被评为国家一级飞行员。他的安全飞行时间高达1480多小时,这比日后并肩作战的杨利伟、刘伯明、汤洪波等人的安全飞行时间都长一两百小时。
天道酬勤,一个更大的机遇在向聂海胜招手。
三、
那时,国家载人航天事业已经发展到了新阶段,将从无人飞船阶段迈入载人航天阶段。因此,要从优秀的飞行员里挑选航天员。
这次又是万里挑一!
聂海胜毫不犹豫地报名了,他说:"选不上我,我毫无怨言;但是如果不敢挺起胸脯去应选,我会为自己感到羞耻!"
宇航员训练本就十分紧张,具有挑战性。而为了达到航天员的理想体重,74公斤的聂海胜还需减掉7公斤左右,但为了保证身体素质,他不能节食(飞行员饮食管理很严格),更不能吃药,只能通过运动减脂,但难度很大。
所以,在规定的训练以外,他每天还要额外加班两三个小时,进行身体锻炼,凭借着超强的毅力,他愣是把体重减到了65公斤左右……
那一年,34岁的聂海胜经过严格的选拔,再次脱颖而出,正式成为中国首批14名航天员之一。
但一切都只是开始,更严酷的考验还在后面。
从成为航天员的那天起,一场奔向太空的超长耐力赛就开始了。
除了基础理论课以外,还有体质训练课,强化训练等。光是为了啃下40多万字的飞船飞行操作手册,记忆力惊人的聂海胜,也拼尽了全力,那段时间几乎没有出门逛过街,也几乎没有在12点前睡过觉。
训练十分严格,必须按操作程序进行,连说话都有严格规定,说错、说漏、说得不规范都要扣分……
战友杨利伟每次都是惊人的99分,这样的成绩,让所有人都很惊讶,连所长都说,"怎么这么高,不可能吧!"这也给了聂海胜他们极大的压力和鞭策。
除了要吃透含金量十足的操作手册,航天员还要进行很多模拟训练。
脱离地球的引力进入太空,首先就要承受火箭飞行到目标轨道过程中的加速度。在地面进行训练的时候,一般是用离心机来模拟实现的 ,聂海胜他们要进行很难的加速度训练。
玩过过山车的朋友应该有体会,普通的过山车, 一般人坐上去后,除了尖叫和头晕目眩、双腿发软以外,似乎已经没有灵魂了,因为 "人在天上飞,魂在后面追" ,得回到地面,懵圈老半天才能回神。
而航天员这个难度更是要大得多,每次训练至少要达到40秒,教材要求训练时间不少于60秒,而聂海胜却能坚持到80秒。
每次做这种训练的时候,由于巨大的加速度,人的脸部都会被拉变形,心脏等器官负荷增大,呼吸异常艰难,眼泪会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当然,如果不能忍受,只要按一下手边的请求暂停红色按钮,机器就会停下来。但从航天大队成立以来,从来没有人按过这个按钮。
为了登上太空,聂海胜还挑战了很多新花样。
四、
为适应太空中失重环境导致的血液重新分布,需对航天员进行"头低位卧床"训练,要长时间保持脚高头低的姿势,这就会导致头部充血,不仅会让人晕晕乎乎,产生各种不适,如眼睛因充血而刺痛等,聂海胜却能坚持整整5天……
为搞好载人飞船操作,需要在飞船模拟仓里反复训练。聂海胜在模拟仓里一待就是七八个小时,将所有的操作都练得炉火纯青,无论出现任何异常情况,都能及时准确处置。
尽管这样,他还不放心,不满足,便关掉灯,摸黑练,练到所有的操作都变成一种肌肉记忆,形成自然的条件反射。
这也是,日后,他被称为乘组的 "定海神针" 的原因。
还有必不可少的模拟失重水槽训练。也就是通过水下配平,达到中性浮力,来模拟太空失重环境下的舱外活动。
航天员需要穿着160多公斤的训练服,在水槽中进行大量的失重环境模拟训练,一次就是四五个小时,体力消耗惊人,出来后往往连筷子都拿不住。
为了提高航天员对运动病和眩晕的耐受能力,他们还需要进行转椅训练、电动秋千训练等。这就类似于在游乐园里玩"旋转的杯子"等项目,坐在里面,一般人一两分钟就天旋地转,而航天员每次训练至少15分钟!
这样的"魔鬼训练"对于聂海胜他们来说,简直就吃家常便饭。训练成绩优良,也并不意味着就能登上太空。因为载人航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以,必须优中选优。
神舟五号载人航天飞船是中国航天史上里程碑式的大事。为确保万无一失,又对首批航天员进行了反复筛选,从14人中选出5人,再从5人中选出首飞梯队3人,分别是杨利伟、聂海胜、翟志刚。
2003年10月15日早晨3点多钟,神舟五号载人飞船的发射准备已经进入到了最后阶段。
聂海胜、杨利伟、翟志刚三名宇航员整装待发。
医生首先叫醒了杨利伟。聂海胜便十分敏锐地预感到,这次执行任务的是杨利伟!
这就意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反复操练要重新归零了,只能继续等待了。
因为航天员去执行飞天任务,没有"中间项",要么入选,要么等待。
一般人付出这么多,一定会感到委屈和失落。但聂海胜和翟志刚却为战友能代表中国人首飞太空而高兴。吃早饭时,聂海胜和翟志刚喝了一小杯红酒,碰杯时杨利伟拿的是白开水,翟志刚便给他的杯子里滴了几滴红酒,说:"利伟,今天是个好日子,沾点喜气吧!"
3人一饮而尽,聂海胜和翟志刚目送杨利伟出征太空,成为中国太空第一人。而杨利伟也安慰两人,下一批肯定有他们,他只是去为他们探路……
但是,飞天的路并不平坦,在飞船发射入轨前,发生了意外。
五、
火箭与飞船产生了低频共振,再加上火箭加速上升过程中高达几个G的过载负荷,二者叠加在一起,让人感觉五脏六腑都已被震碎,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好在这只有短短的26秒,杨利伟挺住了。
按计划,杨利伟在太空中本来有5小时的休息时间。但他只睡了0.5小时。因为他觉得首次太空飞行,机会太难得了,要尽可能地体验太空飞行,为战友们将来上太空做准备。
10月16日,杨利伟在太空翱翔了21小时,成功返回地面。但在着陆时,意外又发生了。
飞船着陆瞬间,与地面产生撞击时,在惯性的作用下,杨利伟被嘴边的话筒,磕破了嘴唇,还流血了。好在碰撞不太严重,没有太大危险。
那是杨利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登上太空,但他带回了极为宝贵的经验,为飞船技术的改进提供了极为重要的信息,共振和话筒等问题被逐一解决,也为日后聂海胜等人登上太空,铺平了道路。
与神舟五号擦肩而过,聂海胜立马开始备战神舟六号飞行任务。重新洗牌,一切从头开始,聂海胜再次回到原点,这也成为了航天员的常态。
他得将所有的内容一遍遍重复,这没有一点新鲜感,时间一长,都会令人烦躁。
但杨利伟讲述的一个细节,让聂海胜震撼不已:刚刚进入轨道的时候,他感到是头朝下,脚朝上,整个人是倒立着的。但这是失重状态下人的一种错觉,意识到以后,自己很快就纠正了过来。
聂海胜听后,不仅对杨利伟的适应能力十分钦佩,还意识到 训练永无止境 。万一这种错觉不能纠正过来,就可能导致一些操作发生混乱,后果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聂海胜在航天医学研究所工作的妻子聂捷琳,也给予了最大的支持,不仅主动承担了家庭的一切责任,还主动充当助理,帮他整理训练笔记,不断给他精神上的鼓励……
因为"神六"飞行时间比"神五"长,所以,航天员太空生活难度也相应加大,日常训练的难度和强度也不断提高。
转椅训练,也从之前的一秒钟2圈提升到18圈,10分钟即优秀。但聂海胜却自己提高要求,每次偏要做上15分钟才下来……
尽管如此刻苦,但聂海胜依然觉得不够,连双休假都放弃了,主动加班加点去搞训练,去不厌其烦地千万次机械重复……
经过两年无数次的重复训练,2005年10月,聂海胜、费俊龙终于成为了神舟六号载人飞船航天员。
两人在确定成为乘组搭档之后,就在一起训练,一起生活,加深彼此的了解,提高默契度,连不说话就能读懂对方表情的含义。
在备战期间,聂海胜家里又发生了意外。
六、
聂海胜的母亲因患脑溢血,导致偏瘫,卧床不起。聂海胜在紧张的训练间隙,曾专程回家探望过母亲。
聂海胜的弟弟对他说:"哥,你去放心去飞,我们俩一个尽忠,一个尽孝!"
在家人的支持下,41岁的聂海胜和40岁的费俊龙,终于成功登上太空,在太空驻留115小时32分钟。
他们俩以"零失误"的标准,完成了所有预定程序和操作规程,并且首次进入轨道舱进行空间科学实验,首次完成了中国真正意义上有人参与的空间飞行试验。返回后,聂海胜和费俊龙获得 "英雄航天员" 荣誉称号。
一时间,来自社会各界的赞誉如同雪花一样纷纷而至。在聂海胜的老家枣阳,每天都有各方各面的体面人物前往拜访。有人还给聂海胜的弟弟聂新胜送过两部汽车……
而到医院给聂妈妈礼物的更多,不仅有现金,还有轮椅、按摩椅,还有用来做运动四肢的康复机等。
聂新胜将那些贵重物品全都退回去了,他还表示,希望这些热闹的日子可以尽快结束。
10月21日,老家的领导也赶赴北京,在中国航天城内慰问航天英雄聂海胜。但聂海胜拒绝了相关的捐赠,并且向家乡领导请求道: "请把人民群众对我的关怀给更需要帮助的人!"
他表示,自己的收入已经能够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而家乡的一些地方还很贫穷,更需要资助。特别是还有很多孩子上不起学,很多孤寡老人需要关心……
他提议将社会各界送来的慰问金,用来在当地最贫困、最边远的乡村建一所小学,把社会各界捐赠的物品,全部捐赠给家乡福利院的孤寡老人。
七、
载誉而归,聂海胜也享受到了英雄应有的待遇,还前往香港等各地进行交流,受到了极大的尊敬。
在无数的鲜花和掌声中,聂海胜始终不忘师恩。回到家乡,总会去看望自己的老师,一次看望老师时,见老师正在搬煤块上楼,他二话不说,扛起老师手里脏兮兮的煤块,一口气搬运到5楼……
在教师节,他总会感念师恩,总不忘深情地回想起自己的老师,正是他们的引导,才让自己从田埂上走出来,踏入了梦寐以求的浩瀚太空,他也不忘去探望"两弹一星"元勋钱学森等人……
2013年6月23日,经过8年的坚持,49岁的聂海胜携张晓光、王亚平再次登上太空。在他的精准操控下,天宫一号目标飞行器与神舟十号飞船成功实现 手控交会对接 。
在执行任务前,他们三人还接受了一次心理测试,考验他们的默契度。测试要求三个人轮流上阵,共同在黑板上完成一幅画——但三人之间不能有任何交流,而且绘画随时有可能被打断,换上另一个人。
张晓光第一个动笔。刚画了两条平行线,在中间又画了两条横线,就被叫停。接着王亚平来画,她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在原画的基础上,画出了铁路的雏形,最后,聂海胜上来,将铁路画完……
2个小时后,经过几轮接力,一幅铁路旁小桥流水人家的绘画终于完成了,画面和谐,十分完美。
这也正是三人想画的,一切都已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因为经过长时间的协同训练,每个人都能猜出对方的想法,并照顾其他人的感受,达到惊人的相融和互补。
那一次,人们还惊奇地发现,8年过去了,从神六到神十,面对岁月这把"杀猪刀",聂海胜似乎容颜没有太大变化,几乎"雁过无痕"。
而媒体也宣传,他的航天生理功能始终保持在优良等级,骨骼代谢变化不大,出色的心肺和心血管功能更是普通人无法相比的。
聂海胜驻颜有术,受到网民热议,纷纷向他讨教养生经。聂海胜解释道: 航天员的生活,单纯又规律,自己没有吃"不老仙丹",只不过是践行了 "管好嘴,迈开腿" 的良方。
他还揭秘了航天员日常的饮食:"合理饮食。作为宇航员,中晚餐都是6道菜,4道在各自餐盘中必须吃完,配菜以深海鱼、牛羊猪肉、奶制品、新鲜果蔬为主。"最重要的是要加强锻炼,哪怕在太空,他们每天也要骑自行车,锻炼2小时。
2021年6月,又一个8年过去了,57岁的聂海胜第三次登上太空,携手刘伯明、汤洪波,首次进入了 中国人自己的空间站 。
老战友杨利伟在演讲中透露,这次登上太空前, 聂海胜还专门染黑了自己两鬓的白发 。此言一出,很快登上热搜。
中国航天员的形象,也是中国的形象。57岁的太空将军聂海胜这么做,无非是想把那个"青春永驻"的自己展现给大家,把那个精神饱满的完美形象,展现给全世界。
因为,这一刻,中国人等了几十年,而这一刻,全世界都在看中国!
杨利伟的演讲,恰恰揭示了,中国航天人的精神。 这群人让我们看到了中国科技的高大上,看到了祖国的强大,看到了属于中国的无上荣光,但他们却悄悄把自己的白发藏起来,把负重前行和日夜奋斗深深埋藏起来。
或许,正是有这样一批人存在,我们才能昂首挺胸,登上太空,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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