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过往 栽满了整个的夜 拥挤不堪 原以为 捅瞎了记忆 留长了指甲 就可以塞住一闪一闪的眉眼 不曾想才捂灭了一颗 却掐不息接下来的每一枝梦 灾难滴滴嗒嗒 左眼 装满着黑 右眼 倒地不起 一只病入膏肓 一支血气方刚 互殴着 鼻青脸肿 还是把那些语言削了再削 就可以万卷滔滔 而那些挺直的微笑 却还是透明了早已佝偻的假肢 许多的形状爬满了蛀虫 再也分不清的是 那纤纤的指纹 是否曾经一样有沙哑的落款 是否有些名字 再也无法登录有些容颜 惊蛰后 夜安装了偷窥 张牙舞爪的直播着 一首病 咬牙切齿 扭动着肥硕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