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尊跟宝玉说,我最近很乱,父亲火风很早皈依佛门,甚至后来传出灵通转世,都没能让我在舆论旋涡中保全。 宝玉说:何尝不是,我的母亲王夫人整日吃斋念佛,虔诚的很,但关键的时候也不是没用。 但你父亲还不错,在你出道的时候还知道站台,你的母亲出来加持,你爷爷是沈阳市文化局局长,你父亲火风16岁就进了沈阳话剧团,堪称世袭罔替铁帽子王,妥妥的祖父当官,福荫三代。 霍尊感慨地说:确实,这点跟你倒很相似,只有我最懂你,你整天在喊,女孩子是水做的骨肉,他们不懂,只以为你是在夸女孩,我懂你的套路。你从来不对大龄女性,已婚女性说这样的话,得不到是水做的,得到了就是水泥、水银做的。 宝玉点头赞叹道:还是你聪明,但你怎么能说的那么直白呢?竟然说出今时今日的社会地位,还跟她在一起,对她就是一种恩赐。这话没有三年智障都说不出来! 霍尊气愤的说:你,你,你不是生气的时候就要把他们全赶出去,为一杯茶就赶出了茜雪,白天搂着金钏儿,难道你忘了金钏儿是怎么死的吗? 还有,你过生日,竟然都让丫头们给你凑钱,我亲眼看到袭人为了给你过生日,一起凑了三两二钱银子给你,晴雯麝月才只有 一吊钱,他们为你过生日拿出来一个月的薪水,我看到麝月没钱,元宵节坐在房间里发呆,你是个渣男。 宝玉更生气,你还有脸说我,当年陈露认识你的时候,你是一穷二白,她自己穿最便宜的网购衣服,却给你买最好的衣服,最好的鞋子,奢侈的手表,没想到你刚刚出了点小名气,就想停妻再娶妻,耽误了别人整整八年,让人又贴钱、又贴人,最后分手的吃相非常难看。 哪怕不爱,也不能伤害,姑娘陪着你吃过苦,品尝过孤独,走过暗淡,不爱了,凭你的能力也该好好补偿,你看我,哪怕家世沦落一贫如洗,但,陪伴我最长久的袭人,我却给了她富足的生活,让她有了终生依靠,找到了蒋玉菡,你呢,女孩付出最美的青春不说,连一点钱都 不舍得给,没有爱情还有同情,没有同情还有怜悯,你这,对不对得起自己父母辛勤的教导。 哦,说错了,火风当年好像也是始乱终弃,在你刚满月的时候便与你母亲离婚,但,你不好的家事不要 传承呀。红了就抛妻弃子,喜新厌旧,这,果然是你父亲一直称赞的,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 霍尊羞涩道:你知道我有个圈子,叫沪上情欲流,那里都是像我一样有才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谈吐的场所。我在里面畅所欲言。 宝玉打断道:那还是你自甘堕落吧,我跟薛蟠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哼哼韵恶俗吧,他的"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俗不可耐吧,可你看过听过我唱过下三滥的曲子没有,我唱过十八摸没有,跟薛蟠在一起的时候,我应该俗不可耐,可桌子上的冯紫英、蒋雨菡谁在唱那样艳情的小曲, 还是你骨子里淫荡,错把下流当风流,听信了人不下流枉风流的混话。 霍尊道:这些事不再提,但你看我仙袂飘飘,仙袂飘飘,妥妥的书生,清雅,高贵,超凡出尘。 宝玉不屑道:你身体被掏空了,什么海狗丸一夜三次啥的,不飘才怪,你要 身材没身材,要颜值没颜值,不走书生路线,难不成走太监路线不成。 超凡出尘这话不假,你现在超过了吴亦凡,可能这就叫超凡脱尘吧。 再对你说句,女孩是水做的,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呀!